“好的，没问题。另外，霍总，有件事我觉得您有必要知道一下。收到确切消息，凌荣斌计划打造全新的香水品牌，目前已经调试出样品，据内部人员爆料，该款香水的主打味道跟咱们旗下品牌的销售冠军撞了，但是整体香调比咱们更自然流畅。”
霍启睿抬眸，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霍总，我认为撞香这种事对于一个新生品牌来说绝对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但是凌荣斌似乎非常有信心，这里面，是否有什么是我们不清楚的？”
凌家是中端钟表行业起家，后来乘着箱包业的发展壮大，突然另辟新品牌发展香水行业，且第一款就跟市场上最火热的品牌撞上，除非凌荣斌是傻子，否则，事情一定有隐情。
“想办法查证，一旦发现异常，立即曝光，不必留情。”
他在此刻能想到的，不过是凌荣斌挖到了霍氏香水品牌的内部人员调制出相似的方子，因此没怎么放在心上。
当然，他也万万料想不到，就是这么一个小疏忽，险些让凌荣斌后来扳回一成。
上午十点，憋了满肚子气宣泄不出来的曹大海，在友人的忽悠下，来到一处高端KTV会所，找小姐们泄泄火。
经理很给力，叫来的全是高级妞，一个个妖得不行，看得曹大海身子一阵发热，挑了两个模样清纯实则有料的留下来玩。昨晚没成功尝到辛清灵的滋味，想了一夜，越想越难忍，权当这两个妞儿是辛清灵了，灌了几杯酒就开始动手动脚。
友人临时有事离开，把包间留给他。
曹大海乐不思蜀，在温柔乡里找不着北，喝着摸着，竟然有点醉了。
“曹老板，我们姐妹俩扶你去房间休息好不？”左边的女人妖媚地用手指勾着他的胸膛，秋波暗送。
曹大海淫---笑：“好啊，咱们回房好好休息休息。”
浑身的火正好要发泄，昨晚的憋屈加上现在的火，他非要让两个妞走不动路不可！
这会所低楼层是KTV，高楼层是酒店，方便得很。三人嬉笑着上了楼，进了房间，开始狂欢。
一个小时……
两个小时……
不对劲！
他的火非但没泄掉，反而更刹不住，那地方肿着，怎么都消不下去，两个女人用尽了法子伺候也不行，最后哭着求饶。
“NND！爽！”曹大海完全失了理智，脑袋昏沉一片，唯有下腹的火一直烧着。
房门开了又关，两个女人被换下来，很多双手忽然摸上他的那儿，连后面都不放过。
“男的？！你们是谁？滚出去！啊！”
几下，挣扎就被另类的快意取代，房间的声音越来越高，热度不断攀升。
又是两个小时，门外，有男人捂着鼻子推门进来，瞧了一眼就退出，皱着眉说：“够了吗？他估计是要废了，药性太猛了，估计再有两个小时都消不去。”
“够？呵……你知道他惹上什么人了吗，今天他不吐着唾沫横躺着出去，这事儿就不能说停。”
“靠！真狠。”
房里的声音渐渐由愉快变成痛苦的哀嚎，两人交换一个眼神，挥手，让另一批人进去，然后关门离开。
一整天的地狱体验……
下午，曹大海当真口吐唾沫被抬了出去。
……
五点，辛清灵把手上的病例处理完之后提前下班，跟凌荣斌约好到高定礼服店试穿礼服。
后天便是凌夫人的生辰，那天，凌荣斌将会对外正式宣布婚礼的事情，因此，凌家对生日宴会的事情非常看重。
同行的，还有辛梦凡。
“大姐，谢谢你昨天晚上帮我解围。”在试礼服的空隙，辛清灵诚恳道谢。
辛梦凡抬起那双空洞的眼睛，直视她。
饶是辛清灵跟她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仍旧不习惯她的眼神。被她盯住，就像是被厉鬼盯住，那双眼睛里的阴气总能让人心里发寒，不敢正视。
她盯着辛清灵，开口，大约是太少说话了，嗓音有些沙哑，听起来阴阴测测：“我帮了你，你是不是也要帮我一次。”
辛清灵愣了，但很快回答：“当然可以。大姐，你需要我帮你做点什么？”
辛梦凡站起来，一步一步，朝她走去。
她很难不去注意，那只微跛的左脚。
辛家的三个女儿中，辛美乐的相貌偏美艳大气，辛清灵的相貌偏清纯无害，而辛梦凡，她的相貌是辛美乐和辛清灵的结合体，矛盾的存在，如果不去看她的这双眼睛，她的相貌，绝对不在辛美乐之下。
只可惜，她是个残疾人。
“我要你，成全辛美乐和凌荣斌。”
辛清灵：……！！！
凌荣斌就在外面，过两天便要将她宣布给全世界，而她的大姐，却要她成全她的未婚夫和二姐？
“大姐，为什么？”
如果辛梦凡是站在辛美乐那边的，何必暗示他们关系暧昧，何必在凌荣斌办公室装针孔摄像头，让她看清渣男的真面目？她不懂。
辛梦凡垂下眼帘，遮住了那双空洞无物的眼睛，于是，所有的阴郁之气遮住了，她柔美和娇媚糅合的美，便凸显出来。
“你想知道，凌荣斌为什么花费30%的股份，娶你过门吗？”
这句话无疑是对辛清灵投下了一个炸弹。辛清灵惊了：“大姐，你知道？！”
谈论聘礼那天，她分明不在现场啊！她是怎么知道凌荣斌拿了30%的股份出来要娶她的？
辛梦凡再次抬起眼，看着她：“想知道，就答应我。”
“凌荣斌跟二姐厮混到一起，完全不顾我的感受，我自然是不会跟他结婚的。可是大姐，我还是不明白你的用意。”
她似乎站得累了，转身坐回沙发里，脸上死寂一片地看向远处：“你不用明白。”
辛清灵被噎了一下，“那你希望我在后天的宴会跟凌荣斌摊牌？”
在辛梦凡面前，她没有刻意伪装成傻白甜的模样。因为她深知，辛梦凡早已将她看透。
谁知，辛梦凡摇头了。她整个人的气质都是死气沉沉的，连摇头的动作都充满了机械性，一左一右转着，比机器人要僵硬几分。
“我给你讯号，你再摊牌。”
意思就是，辛清灵什么时候跟凌荣斌摊牌，全听她的安排。
“放心，一定是在你婚礼之前。”可能怕辛清灵不答应，她补充了一句。
辛清灵沉吟好一会，“我可以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