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外啊,都说楚王殿下是病了。

可君儿就在褚墨痕身边伺候着,心知褚墨痕根本就没生什么大病。

那日从皇宫当中回来之后,虽是吐了些血,可后面请了太医来瞧,太医却说殿下是急火攻心,只需要修养几日,切勿动怒就可以了。

话是这么说的,这几日,君儿瞧着褚墨痕生气的次数是越来越多了。

这别说是别的下人了,就连她,都有些个战战兢兢的。

只有一件……

那便是褚墨痕回来了之后,吩咐过她,将从前那个花虞还在身边伺候时,给他做的东西全都扔了!

君儿当时还觉得莫名其妙呢,事后一想,眼下那个花虞的身份可不比从前了,人家乃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

而自家的殿下,打小就跟如今的皇上不和。

这么一想着,只怕是褚墨痕的这个火气,跟那个花虞有着分不开的关系去!

可她就知道褚墨痕是因为花虞不高兴,却不清楚究竟褚墨痕在不高兴一些什么。

趁着今日杨彩衣来了,她想要打探一二,至少也能够让心里面有个底,等到褚墨痕回来的时候,她也清楚如何应对才是。

这么一想着,那君儿便笑道:

“这还不算什么,方才王爷出门的时候,还让婢子去将从前那个花虞住过的屋子,都给清理了,是一样东西都不能够留下!表小姐,你说,可是花虞这个狗奴才,又惹到了王爷?”

杨彩衣没成想,君儿会一下子提到了那个花虞。

她刚刚听到了花虞这个名字,面上的表情便一下子变得极其的扭曲起来。

脸颊热辣辣的,似乎还带着那一日的痛楚。

不!

不是痛楚,是一种耻辱!

君儿没想到杨彩衣的反应居然这么的大,一瞬间变了脸色,只是她也不好多问些什么,这能够低下了头去,心想着怎么这一个个的,都像是跟花虞结仇了一般?

瞧着杨彩衣那个模样,分明是恨不得将花虞给撕碎了才是!

这……

可就有些稀奇了!

甚至都不像是她认识的杨彩衣。

杨彩衣自来都是个嚣张跋扈的性子,从来都是有火就发,一定不会让任何人占了她的便宜去。

君儿认识杨彩衣这么多年了,可还没见杨彩衣对谁恨得这么牙痒痒的。

都说花虞此番回来之后,性子大变,君儿却是不相信的。

从前那个不阴不阳的阉人,在褚墨痕的身边,和她一起做事情的时候,便吃过了她不少的暗亏。

如今就算是变了,又能够变到哪里去?

君儿始终都相信,这人啊,性子是永远改不了的。

“清理她的屋子!?”就在君儿胡思乱想的时候,那杨彩衣却不知道想到了一些什么,将她面上的情绪都给压了下去,眯着眼睛问出了这么一句话来。

“是。”那君儿回过了神来,忙应承道:

“原本那花虞便在殿下的身边伺候着,只是此番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竟是到了皇上的身边去伺候,她留在了府中的东西,一直都没处理过。”

“之前,婢子说想要清理了,殿下还不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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