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秘密。”顾天宸一边肆意在这女人身上点火，一边心情良好的问着。
秦素问慢慢的勾起唇来。歪着头想了想，“我现在不能告诉你。”
“那就不说。”顾天宸没有追问，难得低哑着声音问了句，“问问小姐是不是职业的？”
“我是职业的呀。”秦素问点点头，“之前有做过培训。但是一直没机会用。顾先生……你躺好。”
说着她翻身坐起。
她的身子很美，尤其在微黄的灯光下，有如一尊羊脂玉的美人雕像，然而这雕像却是个活生生的。
……
做这种事情快乐吗？
秦素问其实已经没什么意识，她就是凭借着本能在做很多事情。
房间里暧昧的温度炽烈，女人的尖叫声。
但那尾音却又颤抖着，显然是激动到了极致。
……
秦素问真的累坏了。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几次，当她连一只手都抬不起来的时候，没想到顾天宸还有力气。
顾天宸将软白的女人翻了个身，搂在怀里，又从后面很顺畅的进去。
秦素问只是闷哼了声，却毫无反抗的力气，又或者说她压根就懒得反抗。
吃一次是吃。吃几次也是吃，只要顾天宸满足了就好。
“小叔，我真的不行了……”
女人就是在反复的求饶着，直到一声惊呼，总算是还复沉静。
……
秦素问歪着身子，虚弱无力的问了句，“小叔，没了吧？”
顾天宸餍足的将秦素问搂在怀里，轻轻的“恩”了声。
秦素问这才稍微放了点心，她觉着自己现在就是团软面团，可即便再软她也有自己要做的事情，因为下面已经一片泥泞。
“那我先去洗一下……”她小声的说了句。
“好。”
得到顾天宸的同意，她撑着床勉力站起，拖着疲累慢慢的进了浴室里。
冲刷身上的汗水，秦素问现在的心情别提有多复杂了。
她没想到自己最后居然还是没能抵挡得住顾天宸的攻击，和他做了超过界限的事情。
不过也正如同他说的，这场游戏说不定就是以这件事为结果，那么以后尘归尘土归土，他也不会再惦记着她。
可不知道为什么，秦素问还是有点想哭。
这和之前选择卖掉自己的初夜是不一样的感受，毕竟对方不是认识的人，她也不需要有什么心理负担。
这次不同，顾天宸曾经帮了她那么多，哪怕是别有目的，可这人是顶天的优秀，又是多少女人心里恋慕的对象，两个人早就已经有过无数交集，让她彻底放下反而没那么容易。
不容易也得放下，秦素问无奈的笑了笑，她虽然喝酒喝的多，可也听的出来顾天宸话里头的意思。
哪怕再有原因，她在他眼里永远都是做那种事的女人。
所以他不会多看得起她。
总算是把自己洗干净了，秦素问走出浴室，却没见他睡在客卧的床上。
想了想倒是也释然了，她又不是他什么人，连做这种事情都不在主卧，何况是睡觉。
但也好在顾天宸离开了，不然她真的怕这个男人又会起什么心思。
她可是第一次呢，居然一点都不顾念她的身体会不会承受不住。
她走几步路都有点微微刺痛，好容易才忍了下去，蹙着眉走了出去。
秦素问是拎着自己的小箱子的，下楼就看见顾天宸正坐在沙发上，腰背挺直，整个人神清气爽的。相比较腰都快要断掉的自己，秦素问简直无法理解为什么男女之间会差别那么大？
“会做饭么？”
“会……”秦素问弱弱的回了句。
但是就算一点情分也没有，这个时候也不该是这种局面吧？秦素问心里头多少有点委屈，她的初夜都给了他了，他哪怕不软言软语，至少别像现在这样把她当成个丫头。
她觉着自己真的是个丫头，还得伺候好顾大老板的吃穿住行的那种。池来斤亡。
秦素问一边煎着鸡蛋，一边扶着自己的腰，忽然间就抽泣了出来。
其实顾天宸一直在关注厨房里的举动，这个时候总算是反应过来，直接起身站在门外，“怎么哭了？”
秦素问红着眼圈，低低的说了句，“我那里疼……腰也疼……”
话刚落音，整个身体就被打横抱起，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落在了沙发上。
秦素问伸手去挡，却没挡住。
如果不是那里真的肿了，顾天宸都以为秦素问是故意勾搭自己再来一轮，他伸手轻轻碰了碰，听见秦素问倒吸一口凉气，“疼？”
秦素问点点头，眸中又浮出委屈的神色，她是第一次，应该不能做那么多回的……
顾天宸斟酌着刚要开口，手机却响了起来。
他随手接起，眉宇微蹙的听着那边的事情，几分钟后他应了一声，才徐徐挂了电话。
“今天我妈回国。让我们一起过去吃顿饭。”
秦素问先是愣了下，但是马上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顾天宸的妈妈……那就是她名义上的奶奶。
这个奶奶是老爷子后来娶的，是顾天宸的亲妈。
顾惟贤、顾惟成还有顾秋都是顾老爷子前一个妻子生下的。
秦素问犹豫着说了句，“是让你和丁小姐一起去吃顿饭吧？”
顾天宸在秦素问那朴素的身上扫视了一圈，才摇头回答，“顾城一会就会给你电话了。”
果不其然，顾城的电话在几分钟后过来。
虽然秦素问已经知道是什么事情，但顾城显然还没有从上一次的争吵中还复过来，声音多少有些尴尬，“问问，今天稍微打扮下，小奶奶回来了。你在公司吧？我让小叔捎你一起过来，反正他们都知道你在他那里实习。”
说完也不等秦素问回答，顾城直接挂了电话。
顾天宸显然也交代完毕，回身看了眼目光清幽的秦素问，“先去买衣服。”
“谁？”秦素问下意识的问了句。
“你说还有谁。”顾天宸缓缓踱步过去，弯腰下来，“就问问小姐现在这身衣服，去见我母亲似乎也不大好吧。”
“又不是我去见。”秦素问被这突然间逼过来的气息吓了一跳。
“见小奶奶也是一样。”顾天宸揪了下她的脸蛋，还是喝醉了的女人可爱啊，不但会撒娇，还会骑在他身上乱来。
不过和刚见面的秦素问相比，现在的她真的已经好了太多，不知道这是和她在顾天宸的公司里当了几天的特助有关，还是因为他持续不断的开发有关。
总之，眼前的秦素问仿佛一下子便从少女变成了女人，骨子里的清纯夹杂着性感，仿佛罂粟一般牵扯着面前男人的气息。
秦素问“哦”了声，也是，她还在帮顾城打掩护，至少现在还要乖乖的做好顾家的孙媳妇。
不过秦素问很意外顾天宸居然会带她去买衣服，至少在她的认知里，顾天宸不是个会有这种闲心思的人，如果是以前，他肯定就让陆尘直接送衣服过来，哪里会像现在，居然会带她来了一家成衣定制专门店里。
秦素问毕竟是个女孩子，平时是因为没钱逛街，逛了也是收获痛苦，满大街都是自己买不起的东西，这多折磨人啊……
可今天不一样，有人买单，她就在那些做好的成衣里转悠来去。
哪怕是身体还有些不舒服，都因为能买新衣服这样的认知而努力忽略掉了。
此时此刻，秦素问的眸中光彩照人，令她本来寡淡的面色都变得明媚起来。
陆尘站在顾天宸身边，略有些小心的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感觉好像……哪里不一样了。
和秦素问的感受差不多，陆尘觉着能让顾天宸有这种闲心思坐在这里陪人逛街买衣服，这一定是非常重要的时刻。
然而这重要时刻却是要回顾园的，难道不应该通知下丁沐儿吗？
正胡思乱想的时候，顾天宸忽然间身子朝后倾了下，“你现在给丁沐儿打个电话，让她十一点到顾园门口等我。”
陆尘点点头，赶紧去通知去了。临走的时候正好看见秦素问穿着一身白色短裙走了出来，顿时间眼神有些发痴。
白色短裙正好及膝，盘扣的领口让这衣服显得有些古典，却又不缺乏时尚的味道，紧贴在手臂上的袖子是纯白蕾丝制成的，一直如同花枝般蔓延到胸口以下，在大腿根部散开成软纱裙。
而秦素问扎着的头发也被拆开，稍微梳理了下让她柔顺的垂下，再在鬓边戴了一支银色的发卡，负责帮忙造型的总监妖娆的走过来，把秦素问推到顾天宸的面前。
“顾总您看，我们现在现成的衣服就这件比较合体，基本上能把秦小姐的身材给修饰出来了。”
秦素问红着脸看镜子里的自己，人靠衣装这句话以前她都嗤之以鼻，可现在却又不得不信。
自从上一回被迫穿了那特别凸显身材的职业装后，这一次她再度被震惊了，如果说之前的职业装她觉着太过妖娆，那么这次她觉着所有的都那么恰到好处。
唯独……
秦素问有点窘迫的和站在身后的顾天宸说：“就是胸部有点紧。”
那造型总监干笑了声，“没办法，我们秦小姐的身材太好了，所以我推荐您量体裁衣，比如今天在我们这定下喜欢的款式，过些日子过来取就好了。这样衣服就不会有紧不紧的问题，指定合身。”
秦素问慌忙摆着手，“不用了，这件就很好看了。而且我这是有点急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