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愁淡淡一笑,说道:“她已经死了,在莲花池中淹死了,我来自未来的时空,我在那个时空被人杀死了,灵魂穿越了不知几百几千年,到了你们这个世界,刚好就附在了你们公主的尸体上,然后就还魂了。”

燕儿眼中的泪如珍珠般的落下,颤声说着:“公主,真的死了?”

花愁淡淡叹了一口气,说道:“也不能说死了,她的身体还在,就在你的面前,只是灵魂不知道去了哪里,你不用难过,如她不死,到了这风国,也一定备受欺凌,估计会更惨。”

燕儿擦擦眼泪,说道:“那倒也是,您都混成这样,更别说我那软弱可欺的公主了。”

花愁笑了笑说道:“我跟你说的,你心中明白就好了,不要说出去,万一被奸人听闻,你我可就性命难保了。”

燕儿点点头,说道:“是,公主。”

这夜,风吹花真的没有来,不知道去了哪里,也不知道是否因为白天“日理万鸡”而太操劳过度,尚在休息。花愁躺在床上,又情不自禁的想起了天龙,不知道现在天龙过得如何,有没有像她这般地想念着她。

天龙那刚毅俊朗的脸像烙印般的印在了她的心上,即便时光飞逝,流年似水,也无法抹去他的印记。不是所有的誓言都能成为天上不落的星辰,不是所有的星辰都能成为亘古不变的墓碑,可是,她穿越了百年千年,依然无法忘记他的容颜。

“天龙哥,我可以用剑劈开时光,却无论如何也无法斩断想你的狂,我该怎么办?天龙哥,你在那边还好吗?在星辉斑斓的夜晚,在昏黄幽静的灯下,你可曾会想起我,如我这般的想念着你?”

她思绪如潮,毫无睡意,不觉间,已经是夜过三更了。

这样无聊地过了几天,中间风吹花都没有过来找她,她也没有去打听这几天风吹花干什么去了,反正他来不来都一样,最好是别来,每次看见他的时候,她都有种害怕的感觉,不是害怕不小心被他拧断了脖子,而是害怕自己被他宠幸了。

经过这几天的努力,旺财和小强以及燕儿都已经会玩麻将了,虽然开门的时候,他们还是有点搞不清楚,但是基本的出牌和最简单的四铺一对头还是知道的。如此一来,四人没有事情做的时候,便围在桌子边上玩起了麻将来。

那个负责送饭菜的小女孩叫安小夕,她虽然不能像旺财几人一样,天天被花愁抓来听课,但是她非常的冰雪聪明,所以在看了几天他们的实践操作后,也基本明白了。

花愁觉得还是五个人比较方便一点,至少有个人端茶送水,还能负责添加瓜子花生啥的,于是便去厨房将安小夕要了来,这样除了花愁外,剩下的四个人抽签决定,三个可以玩,剩下的一个负责后勤,端茶倒水,送瓜子上花生。

如此一来,大家都觉得这个原本惨遭遗弃得如同冷宫一般的院落,顿时生气勃勃起来,他们能因为出错了一张牌而捶胸顿足,恨不得将桌子拍坏。也会因为在找头自摸的时候,连续打了两张相同的牌,而将竹片拍得噼里啪啦。

反正大家玩得非常开心,尤其是他们四个还不大精通的,瘾非常大,玩起来简直可以不吃饭不睡觉。有时候花愁累了,让他们四个玩,她在一边指导,有时候找出一些硬点的纸,做起了扑克牌,准备教他们斗地主和干瞪眼。

这样的玩了些时候,四人基本都已经熟练,花愁为了刺激他们的积极性,便开始玩筹码,因为大家都没什么银子,所以就用物品代替,比如输了一局给赢家几个枣啊梨啊什么的。大家玩得开心,又能小小地满足下虚荣心,一举两得。

虽然比较偏,但是别的院子的下人也有经常在附近走动的,特别是上次被花愁教训了一顿的李老头夫妻俩个,经常在这附近蹦跶,看能不能找个机会教训一顿花愁。

上次,他们两个被打了,连夜叫人抬进了宫,向皇上哭诉,结果皇上一听是风吹花的从云国弄回来的那个公主,也就不想再过问,象征性地问了下风吹花,风吹花将花愁所言向风国王上风镇南一说,风镇南便不再理会李老头了。

安小夕没有负责送饭后,是由另外一个小丫头负责的,李老头的胖老婆一直奇怪花愁干嘛非要安小夕过去,便让那个小丫头暗中观察着,没两天就知道了花愁院子里天天玩牌的事情,心想,一定要抓住点把柄,到时候可以好好地惩治她。

于是,李老头也知道了,天天往这边跑,也不进去就在外面偷看和偷听。而李老太则是以各种借口亲自送饭菜过来,为的就是要搞清楚他们究竟是在干嘛。

花愁懒得去管,也懒得去问,总觉得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没有做亏心事,自然是不怕这两个鬼半夜来敲门的。

可是,她没想到,在这里,就算没做亏心事,也会有鬼找上门的。

经过李老头夫妇长达数日的摸底和现场考察后,他们总结出了一点,就是花愁带头聚众赌博,纵容下人不干活,成天陪着她玩牌消遣,以至于现在主子不像个主子,奴才不像个奴才,而这种不良的风气正在像病毒一样的在整个大皇子府传播开来了。

于是,李老头又屁颠屁颠地跑进宫去,跟风镇南又添油加醋地说了一番,希望风镇南能严惩花愁,否则如此下去,整个府上就完蛋了,变成了低迷的娱乐场所了。

这话,刚好被风镇南的一个宠妃听见了,她便走了出来问道:“老李头,你说的这位云国的公主好像很神奇很怪异啊,能不能带进宫来我见见啊。”

这个宠妃叫做银子,出身年纪等私人资料全部不详细,也无从考察,不过这位银子娘娘倒是极具美貌的,不但杏眼桃腮香艳妩媚,而且身材奇好,穿的衣服也是千奇百怪。

她曾坐在风镇南的腿上,双手抱着他的脖子,撒娇着说:“王上,臣妾今天遇见了一件很郁闷的事情,唉,太郁闷了。”

风镇南异常宠爱她,几乎她说的话就是圣旨,没有不言听计从的,不过她也从未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虽为红颜,但绝不祸水。他听了她的话,很是吃惊地问:“爱妃有何事情如此郁闷?小宝贝你这一郁闷,孤的心也跟着在颤抖啊。”

银子小红唇一嘟,轻轻扭动了一下前凸后翘小蛮腰的身子,说道:“王上,臣妾今天新缝制了一件文胸,本来想给您看看的,想问问您上面是绣荷花好呢还是牡丹好,结果……唉……太郁闷了……”

风镇南一听,立刻回答道:“我的小乖乖,你绣荷花会显得你出淤泥而不染,绣上牡丹会显得你热情奔放,如果一边绣荷花一边绣牡丹的话,会显得你既出淤泥而不染又热情奔放,所以,孤下结论,你不管绣什么都好看,孤都喜欢。”

“嗯~~~~讨厌,您这嘴啊,就会抹蜜糖,让人家听了之后,心里甜滋滋的,嘻嘻嘻……”银子很妩媚地笑着,伸手在他的嘴唇上轻轻地拨弄了下,又说道:“谁曾想啊,这件文胸刚刚缝制好就失手落进了水盆里,唉……”

风镇南看了看眼皮子底下的两个白嫩的东西,吸了吸口水,说道:“小乖乖,小宝贝,那你捞出来晒一晒就可以了啊。”

“不要乱看啦,看的人家都不好意思了,嘻嘻嘻……”银子说着,一伸手,托住了他的下巴,往上一托,又说道:“臣妾是把它拿了出来,还特意挂在御花园旁边最高的一层小楼上,不曾想刚挂上去,就刮起了一阵风……”

银子说着,瞟了一眼风镇南,满面的悲戚,惹得风镇南的心又是一阵的颤抖,赶紧将她一把搂在了怀里,安慰着说:“如果被风刮飞了,那孤叫人再为你重新定做一个就是了,不要这么难过,叫孤的老心肝又开始颤抖了。”

“不是这个问题啦,王上,您听人家说完嘛,突然刮起了一阵风,将臣妾的文胸刮飞了,臣妾伸手去抓,没有抓住,结果就掉了下去了。这一掉不要紧,我下去捡起来就是了,可是不曾想,这文胸不仅将树枝给砸断了两根,还把御花园里太后养的紫罗兰给砸断了……”

“什么?”风镇南惊呼一声,这可是太后最心爱的花,居然给砸断了,但一看见银子咬着嘴唇,颤巍巍地抬眼,瞟着王上,两眼有说不完的委屈,道不尽的可怜,让风镇南看了之后心中禁不住一疼,赶紧说道:“孤去和太后亲自解释,你也跟着一起去吧,向太后赔礼道歉下,太后仁慈该是没事的。”

“嗯,臣妾听您的。”银子娘娘说着,便跟着风镇南一同前去太后的居所,结果两个人一起被太后骂得狗血淋头,狼狈地跑了出来。

银子不高兴地说:“王上,您看要不是您跟臣妾一起去的话,估计您已经看不见臣妾了啦,太后那架势,恨不得立刻将臣妾掐死哟,想起来就很怕怕的。”

风镇南擦擦汗,说道:“乖宝贝,别要怕怕,只要孤在,任何人都不会伤害你的,孤会尽全力保你的周全。”

银子点点头,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说道:“王上,臣妾太爱你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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