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我进来,就不由自主地站起来,扭着头看着我。她长发披肩,穿着一件黑色的睡衣,黑白对比,反衬得皮肤更加的雪白晶莹。

我轻轻地把门关上,走到她跟前去,用一种生气的目光看着她问,“为什么不理我?”

“我没说我要去。”她撅起了小嘴不悦地回答我,手指依然在头发上绕着。看得出来,面对我的质问,她些微有点紧张。

我一把抱住了她,赌气似地说,“我不管,反正我今天非得到你不可。”说完我就开始亲吻她,显得有些固执和任性。

没想到这时候她却笑了,抬起手按住我的嘴巴,让我亲不成她,她说,“那你先下去吧。”

“你会来?”我这样问她。

她想了一下之后,似乎下了决心似地说,“应该会的。”

“刚刚你说你没有说会去,可现在你承诺了的,对吧?”

她无奈地笑了一下说,“小雨就在隔壁,有响动她会听见的。”

一听她这话我就说,“既然这样,我们一起下去不是更好么?”说完我一把将她抱起来掀在了肩上。

她是被我突然抱起来掀在肩上的,一点的防备也没有,加上我用力挺猛,她明显地吃了一惊,发出了一声尖叫,然后她就“吃吃”地笑了起来,在我肩上下不来,就用拳头打我的背上说,“快放我下来,你个小坏蛋!”

“别说话。”我压低声音说。

她果然不再出声了,却依然在拧我的肉,我赶紧把她双手抓住,让她再也拧不成我。把她扛在肩上,走到门口轻轻地把门拉开,看了一下小雨房间没有动静,就扛着她出了房门,悄悄地朝楼下走去。

这时候的她,在我肩上老老实实地伏着,不敢出声,也不敢挣扎,显然,她比我更害怕被小雨知道。

就这样,我扛着她,轻手轻脚走下了楼梯,穿过客厅,回到了我住的房间里,关上门之后,把她从肩上放下来,顺手开了灯,黑暗中的幽灵立刻变成了灯光下的美女。花容月貌,美艳靓丽!

看见她撅着嘴用厌烦的神情看着我,我不由得笑了,双手捧住她秀丽的脸庞,看到她嘴唇红润鲜朗,如同花蕾,我忍不住亲吻起来。

她笑着把我推开了,用责备的神情看着我。她的责备我是不害怕的,因为责备的后面包含着宽容,要是她用厌烦和鄙视的目光看我,那我肯定会害怕。

我笑了一下,又给她理了理粘在脸上的一缕秀发,然后又把她搂住亲吻,她依然笑着抵抗躲避着,还用小拳头在我肩上捶打。随后我又突然一下把她抱起来,在原地快速地旋转着。由于旋转的速度很快,她的长发和睡袍都飘舞起来,像是电视里的武打特技镜头。

也许是因为跳了多年的芭蕾舞的缘故,此时她被我抱起来旋转,却没有一点紧张害怕的意思,“哈哈”地笑了起来,很是刺激,很是开心的样子。

就这样,我抱着她一直旋转到床边,把她往床上一放,让她仰面躺着,我伏身下去抱着她,两人目光相对,她的脸居然红了起来,带着难堪,也带着娇羞,看上去可爱极了。

她警告我说,“你想好了,要是真的这样,你就会失去小雨。”

我知道她的意思,但此时别说小雨,就是给我全世界,我也不会在意,我心里只有她。

我双手捧住她的脸,亲吻她红软的嘴唇,让我欣喜的是,她没有再抵抗了,摆出听天由命的神态,顺从地由着我胡作非为……

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我努力地克制着内心的欣喜,把她的睡衣解开,接下来,一切都自然而然地发生,自然而然地进行,又自然而然地结束……这是我和她的第一次,我未免有点紧张,想要得到的已经得到了,愿望变成了现实,尽管这样,我却还是不满足,继续对她亲吻抚摸着,有些贪婪的样子。

毫无疑问,她的身体非常迷人,由于长年跳舞,她的身体与众不同,脂肪较少,肌肉条块分明,结实精致,摸上去手感特别好。

我终于得到她了,以前我把她叫阿姨,是晚辈称呼长辈,现在她成了我的女人,关系的性质也有了改变,我应该以同辈的称呼她,叫她燕姐,或者是燕芳。

我的紧张让她有点好笑,她做出瞧不起我的表情问我,“你不会是第一次吧?”

“当然是第一次了。”说完我把她抱住了。她额头上有一缕被汗水粘住的秀发。

其实,她不是我第一个女人,我第一个女人是亚欣,第二个是蕙姐,她是第三个,可我永远不会告诉她在她之前还有过别人,谁也不会那么没脑子。

她笑了起来,满面绯红,看得出她很开心,也有点娇羞。聪慧美丽的女人就是这样,不但在平时聪慧美丽,就是在这种时候的反应,也让人感觉到她的美丽迷人。

完了之后我趴在了她身边,观察着她的反应。这时候我有点担心,怕她不满意我的表现。

她闭着眼睛,脸颊红红的,然后就大口大口地喘气,过了一会,才慢慢地停了下来,渐渐就不再动了,眼睛依然闭着,睡着了一样。

我以为她真的累了,就准备和她一起休息,没想到这时候,她睁开了眼睛看着我,那明亮的眼睛乜斜着,有点醉眼迷离的样子,对着我无声地笑了。

我抚摸着她象牙一样的肌肤问她,“宝贝,你开心么?”

“你说呢?”她反问我。

我感觉有些累,就拉过毯子把两个人都裹住,然后我搂着她,满心欢喜地在她直挺的鼻子上刮了一下,我说,“燕姐,今天不知道你是否满意,可不管怎么样,以后会和谐起来的!”

她靠在我的臂弯里,有点困窘,也有点无奈地笑着说,“我根本就是不想答应你的,可怕你心眼小,一生气走了,我就没有舞伴了,想来想去,只好还是答应了。”

我开心地笑了,用一种调皮任性的语气说,“才不管你答应不答应呢,你不来,我就上楼去把你扛下来,看你怎么办!”

我嘴里虽然这么说,心里却明白她的言下之意,她是怕我走了,没有了舞伴不能演出,才不得已答应我的,并不是因为感情,这让我心里多少有点不舒服,却不好流露出来。

她笑了一下,手轻轻地捏住我的鼻子说,“你真是太淘气了,现在还这么小,将来还不知道会有多坏!”

我捏住她软绵绵的玉手说,“燕姐,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还这么守旧,你也不想想,你一个独身女人,我一个男人经常住在这里,能不发生点事情么?发生了不奇怪,要是不发生,那才奇怪了呢!”

她笑着说,“你这个油嘴滑舌的孩子,反正任何事情都能找到理由!”

“燕姐,我已经不是孩子了,已经是成年人了。”我最怕她把我当孩子,那样一来,我就会有被人看不起的感觉。

她笑着说,“你还不是孩子,你是大人么?”

“当然是大人了,我比你还大呢!”

“又在胡说了不是,你什么时候比我大了啊?”她有点好笑的语气。

“当然比你大了,不信你比比看,我的手比你大,脚也比你大,头比你大,胳膊比你粗,腰,腿,所有地方都比你大,你能否定得了么?”

“哈哈,说大小都是说年龄,那有说身体的?都是你的狡辩,强词夺理!”她说我“强词夺理”的时候,手指头在我鼻头上按了一下,算是给我一个小小的惩罚,但那语气却非常的温柔。

我笑着说,“我就要强词夺理,不但要强词夺理,我还要胡作非为呢,谁让你把我这个坏蛋接到家里来住,你这是引郎入室,自作自受!”

说到“引‘郎’入室”的时候,我有点得意,就问她说,“你知道引狼入室的郎,是哪个郎么?是郎君的郎,情郎的郎!”

她笑了起来,很喜欢我的这个成语的全新解释,但她却依然做出鄙视我的样子说,“什么郎君的郎,那是说的人家好人,你是个坏蛋,是狼,大灰狼!”

我说,“我要是大灰狼,那你就是狈了,我们两个在一起就是狼:狈:为:奸!”

我在说“狼狈为奸”四个字的时候,把声音放得很低,一字一顿,好让她知道我是在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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