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是更精彩的表演,老艺人扶着“蛇”做柔软的蛇舞表演,让“蛇”在他的面前做出一连串让人惊叹的柔软造型,最后他把“蛇”拿了起来,让“蛇”在手上挣扎扭动,还把“蛇”高高地举起,让“蛇”在空中扭动挣扎,不停地摆动。

台下一片掌声。

接下来,“蛇”身体朝后弯曲,盘成了一团,老艺人一只手把“蛇”高高地托举起来,走了两圈之后,“蛇”在空中突然打开,活蹦乱跳,却被老艺人一只手稳稳地托住,“蛇”就在空中大幅度地扭曲摆动着。让人惊奇的是,这样剧烈的挣扎摆动,“蛇”居然不会从老艺人的手上掉下来。

台下掌声更加的响了,一些观众在使劲地拍巴掌,口中大声叫好。

我也情不自禁地鼓掌叫好,旁边的燕姐打了我一下,她白了我一眼,我如梦初醒,这才想起是在后台,我朝她“嘿嘿”地笑了。

接下来,老艺人把“蛇”盘在了脖子上,转动了两圈之后又盘在了腰间,柔软的“蛇”在老艺人的摆弄下不停地晃动扭曲着,让人感觉到她的柔软和性感。

的确,这段表演太性感了,郁红蕾活脱就是一条美女蛇。

他们表演结束的时候,“蛇”依然回到了那个口袋里,老艺人把口袋提起来,做出腰酸背痛的样子,略带滑稽地朝着观众滑稽地鞠了个躬,然后提着口袋颤颤巍巍地退场了。

台下的掌声响个不停。

“再来一个!”

“再来一个!”

在观众的鼓噪下,郁红蕾不得不在老艺人的陪伴下出场谢幕,她向观众款款施礼致谢,动作优雅而又迷人。因为已经取下了面纱,露出了真面目,五官秀美的她貌美如花,又让观众席上响起了叫声。谢幕完毕之后,她和老艺人手拉手回来,观众又鼓噪了一会才安静了。

他们的表演大受欢迎,掌声比我和燕芳要激烈得多,还带着一些观众的尖啸,他们的出场费也比我和燕芳多一些,这让我多少有点羡慕加嫉妒。

第一次看见他们的表演的时候,真他奶奶的诱人,让人有点透不过起来,我不由自主地有了反应,那里居然可耻地硬了。

巧的是我和老何住一间客房,而燕芳又和郁红蕾住一间客房,于是我就想和老何商量一下,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我们换一下,他去那边和郁红蕾一起住,燕姐过来和我一起住。

可我吃不准老何和郁红蕾是不是有那种关系,在我看来,他们两个太不般配了,老何这么老丑,郁红蕾那么年轻漂亮,他们能是一对么。所以我不好马上和老何开口提这件事,想看看再说。

第二天,我和燕姐和大家一起在剧场进行了彩排之后,两个人去街上吃了点东西,回到宾馆里来的时候,燕姐回她和郁红蕾的房间里去了,我就回我和老何的房间里来,没想到我一进房门,就看见郁红蕾正坐在老何怀里,两个人在亲嘴着呢。

郁红蕾一看到我回来了,就从老何的怀里站起来,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笑着从我身边走过,回她和燕姐的房间里去了。

我看到郁红蕾走了,就进去关了房门,躺到自己的床上,笑着对老何说,“何叔,艳福不浅啊!”

老何笑了一下,当着我的面,把嘴里的假牙取下来清理上面的东西。我赶紧把脸转到一边去,心里有点恶心。这个郁红蕾也真是,那么年轻漂亮,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偏偏和又老又丑的老何在一起,还是个假牙,不仅如此,老何睡觉还爱打呼噜,那个鼾声如雷啊,害得我一晚上没睡好,郁红蕾在他身边能睡着么。

老何安好了假牙之后才笑了一下,但他没有说什么。

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亚欣发来了短信,她问我,“你去哪了?”

我回复她说,“上海。”

“去上海干什么?”

“你别管。”

“你逃课。”

我发了一个微笑的表情给她。

她问,“到底在干什么?”

“跟一个演出团混。”

“你去演出了?”

“嗯,挣点零花钱。”

“和谁一起去的?”

“很多人,一个演出公司。”

“你演什么?”

“我打杂,给人搬运道具,拉大幕,查买票这些。”我不想让她知道我和燕姐在一起登台演出,就说了个谎。

“什么时候回来。”

“考试就回去了。”

“该死!”

我没有再理会她。

接下来我和老何提换房间的事情,他一听喜出望外,马上就答应了,直接开了门过去跟燕姐和郁红蕾说了这件事,郁红蕾马上就拿了她的东西过来了,我也拿了我的包过燕姐那边去。

进去关好门之后我放下包,燕姐正在做皮肤护理,我笑着说,“真看不出来,红蕾和老何还是一对!”

燕姐说,“这有什么可奇怪的,凡是演戏的,谁不是假戏真做,兴许你我这样,就不许人家两个也这样么?”

我说,“这就对了,人家都是台上假戏,台下真做,咱们要是不这样,就说不过去了对不?”说着我就脱了衣服丢在沙发上,把房间里两张单人床移动一下,合并在一起组成一张大床,然后把她抱到上面去。

燕姐嘴里说着讨厌,鄙视着我,却“吃吃”地笑着,花枝乱颤,娇媚无比,引得我浑身着了火,她来个胡天胡帝,直到筋疲力尽,两败俱伤,最后就在一片狼藉中相拥睡去,脸上带着疲惫而又满足的表情。

从那以后,我和燕姐同排练,同演出,同吃同住,出双入对,公开同居。演出团大家都知道了我们的关系,知道就知道,我们也不在乎,兴许我们在舞台上跳双人舞扮演情侣,就不许我们在生活里这样么。

以前在家里要避开小雨,我们还偷偷摸摸的,现在到了外面,谁还会有什么顾虑,何况这种情况又不止我们两个。

因为这个原因,演艺圈一般比较乱,这是公开的秘密。

演出团里有个演西班牙斗牛士舞的,叫李海波,长得伟岸有型,英俊潇洒,帅气逼人,女人看到他就会失去免疫力,他也特别的花,自从来了之后,演出团一半以上的女演员都被他引诱,周姐也跟他出去过。郁红蕾也和他出去了一次。

老何知道了,坐在沙发上,把郁红蕾按在腿上用巴掌打屁股,郁红蕾蹬腿挣扎也无济于事,屁股都打肿了。老何打完之后,就把她丢在地板上。郁红蕾趴在地板上哭。燕姐听到了就过去劝,把郁红蕾带到这边来。

看到郁红蕾在沙发上含泪低头,梨花带雨的样子,我有点好笑,就当着郁红蕾的面,双手捧住燕姐的脸问她说,“在李海波跟前,这么多女人都沦陷了,你是不是也会那样?”

燕姐听了就咬牙含恨地瞪着我,口里念念有词,好像要开口骂我。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了,李海波出现在门口,黑夹克,牛仔裤,鳄鱼牌皮鞋,看上去既英武健美,又俊朗潇洒。看到这样一个男人出现在眼前,燕姐和郁红蕾眼前都是一亮,刚刚还哭哭啼啼的郁红蕾,居然眼里放光,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差点就要扑到他怀里去。

但李海波对郁红蕾看都不看,而是对着燕姐说,“秦姐,你这里有手机充电器么?”

我知道这家伙追女人都是先找个借口近距离接触,然后提出约会,现在他来找燕姐,说明他开始向燕姐进攻了,什么手机没有电,来借充电器,那都是借口。

我不等燕姐说话,就抢先开口对李海波说,“我的手机给你用。”说着把手机递过去。

但他却没有接我的手机,拿着他自己的手机看了一下之后说声,“好像好了。”说完就走了。

显然,因为我在这里,他不好多说什么。

我关好门之后提醒燕姐说,“他还会找你的,别上钩!”

燕姐就笑了,她说,“放心吧,那种人,我嫌脏!”

我笑了,满意地把她抱起来亲吻着,对她表示赞赏和鼓励。她忍不住笑了起来。

旁边的郁红蕾就惊讶地把我们看着,有点羡慕的样子。

这时外面传来了响动声,伴随着喊叫怒骂,我们赶紧出去看,是老何和李海波在走廊里打起来了。

老何把李海波胳膊反扭住,把他推在墙上,因为他力气很大,李海波居然无法挣开,那张迷倒过无数女人的英俊脸庞,此时挤在墙上变了形,看上去有点可怕。

一下子就出来了很多人,大家都吃惊地看着,却没有人上前去劝阻。

老何把李海波的头发抓住往墙上按着,嘴里说,“老子把你个烂肠子给拉出来你信不信。”说着真的去抓李海波裆里那根东西。

李海波急得哭叫起来,“大哥,饶命啊!”

靠,这家伙玩女人是老手,打架却是个松包。

这时候周姐出来了,她过来劝着老何,大家也如梦初醒,都急忙去劝架。

老何被众人拉开了,李海波嘴角出了血,脸上也在墙上蹭出了血痕,但他什么也没有说,哭兮兮地抹了一把鼻涕眼泪,整个脸都花了,他急忙离开了。

老何依然气愤难平,朝着李海波背影,用北方某地的方言骂了一句,“弄死你个怂玩意!”

因为李海波已经走了,老何也回了自己房间,大家也都各自回房去了。

我和燕姐也回到房间里来。郁红蕾还在这里,本来她就因为被老何打了不敢回去,现在出了这种事,就更不敢回去了,就留在这里。

燕姐看到这样,就对我说,“小河,今晚你过那边去睡吧,红蕾暂时在这边住一晚。”

我有点不情愿,但既然燕姐已经这么说了,我就依她所言,开了门到老何房门跟前去,敲了两下门之后见门没有锁,就推开门进去,看到老何在窗户跟前吸烟,我就说,“红蕾姐留在那边了,燕姐让我过这边来住。”说完就躺在床上睡觉。

老何没有说什么,吸完烟后也到床上躺下,但他却睡不着,就起来对我说,“你还是回那边去吧,叫她过来。”

我说,“她害怕你。”

老何说,“怕什么,我又不会再打她。”

我听了就起来开了门过那边去敲了两下门,燕姐开了门之后,我进去对郁红蕾说,“郁姐,何叔说让你过去。”

郁红蕾已经躺下了,听了之后就说,“我不去!”

我说,“何叔说不会再打你了。”

郁红蕾听了就不吭声了,却依然躺着没有动,显然还在生老何的气,不想过去。

我对她说,“你要是不过去,就留在这看我和燕姐亲热好了!”说完我就关了门,把燕姐抱起来坐在沙发上,放她坐在我腿上,搂着她亲嘴。

燕姐见我这样淘气,就笑着打我。我按住了她的手继续亲着,一副横行霸道的样子。燕姐没有办法,一个劲地笑。

郁红蕾看见我们这样,在这里就呆不住,笑着起来披上衣服,先恼火地在我头按了一下,然后开了门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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