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小河,你出来就好了,我们之间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

“不,燕姐,我不要这样,我要你……”说到这里,我悲伤起来,居然忍不住哭了。

她听到我哭就急忙说,“小河,你不要这样,姐是有孩子的女人,不值得你这样!”

“我一进去你就赶紧嫁人,你等我几天会死啊,那个白叔都可以做你爸爸了,你不想他那几个破钱会死啊!”我一气急就骂她。

“对不起小河……”

“我现在就要见你,你到湖滨酒店来,我在那里等你。”

“小河,我不能去……”

“为什么,难道你还要为那个老家伙守身如玉不成?”我又开始生气。

“我们分手了,以后你不要再来找我!”说完她把手机关了,语气很冰冷。

我再打过去,她都不接,我连续打了几次,她把手机关机了。

这让我想到了蕙姐,她也是这样,一嫁了龙老板就和我中断了往来,今天,燕姐也是这样,这让我感觉被抛弃,浑身冰冷,有一种痛心的感觉。

无法接通燕姐的手机,没有办法,我只好打手机给周姐,接通后我说,“周姐,还好么?”

“是小河啊,你在哪里?”周姐有点惊喜的语气。

“我已经出来了,在街上闲逛呢,周姐,你知道燕姐住在哪里么?”

周姐迟疑了一下说,“小河,燕姐已经结婚了。”

“什么时候的事?”

“十天前吧。”

“你知道她住在哪里么?”我再次问她燕姐的住处。

“小河,你不要去找燕姐了,她结婚了,你不应该再去打扰她才对。”

我就有点生气,“你不告诉我燕姐的住处是什么意思,怕我找到燕姐么?”

周姐说,“她住在白叔那里,你去了也进不去的,有保安,我是为了你好。”

“要是我不找到燕姐,以后怎么在你那里演出呢?”

“她已经结婚,也许不会再演出了。”

“亏你还和燕姐是多年的好朋友,这点你都不了解,燕姐喜欢跳舞,要是离开了舞台,她会很苦闷的,迷失人生的方向,也会觉得人生没有意义,所以就算她结了婚,也依然会继续演出的。”

“就算是这样,白叔也不会同意。”

“所以我想找到燕姐,和她谈谈这件事。”

“她现在上海呢。”周姐总算告诉了我燕姐的去向。

“上海那么大,等于没说。”

“那你到我这里来吧,我把地址写给你。”周姐说完把手机关了。

我想,她完全可以在手机里把燕姐的地址告诉给我,却要我去她那里,莫非她寂寞了想找人陪,要我去填补她身体和心灵的空虚?

我有点厌烦,可为了得到燕姐的地址,我只有去。

我打出租车到了周姐住的小区外面,我下了出租车,保安不让我进,我给周姐打手机说,“我到了,你出来接我一下。”

打完之后我在那里等周姐,看到旁边有个卖性用品的小店,就去买了个保险套放在口袋里,要是一会进去了,周姐要我满足她,她那样随意的女人,我得先做好安全防护。

很快周姐就出来了,穿着旗袍扎着头巾,穿着拖鞋,走路时很细小的碎步,有点像日本女人穿和服的样子,倒也平添了几分妩媚。

我朝她笑了一下,也不说什么,就和她一起进去。

到了她的房间里,她从冰箱里取了一个饮料打开给我,我接过来一边喝着,一边看了一下房间之后说,“你还是一个人住么?”

她说,“不一个人住怎么办呢?”

“龚老板没有把你小三扶正?”

她笑着说,“他那里有这个想法?”

“那你还跟着他干嘛,不趁年轻赶紧找个合适的的嫁了,等着变成老太婆不成?”说着我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是啊,燕子都嫁了,就剩下我一个人了,想起来好孤单哦!”说着她就自己坐到我腿上来,搂着我的脖子发嗲说,“要不你就娶了我吧。”

靠,我猜得没有错,这个女人果然是想勾引我,投怀送抱,这也太积极主动了吧!

但我在拘留所里已经两个月没有尝过肉味,这时候别说是个美女坐到怀里来,就是个老母猪对我送一下秋波,我也会把持不住自己。柳下惠坐怀不乱,据考证是因为不举,我一个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精力过剩,学柳下惠,简直是灭绝人性。何况人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纸。

既然周姐已经把这层纸给捅破了,我没有了回旋余地,只有硬着头皮面对。出于男人的尊严,我也不能逃避,于是我说,“娶你倒不敢,到一起排遣一下寂寞倒是可以的。”

她笑了一下,摇了我一下说,“那你还等什么?”

我不由得叹了口气,都说男人是狼,女人是老虎,狼怎么说也敌不过老虎,在她的投怀送抱之下,我无可奈何,就两个手掌把她托起来,走进了卧室,把她丢在床上。

说真的我有点恨她,一是恨对我进行性勒索,二是恨她劝燕姐和我分手嫁给白叔,我认为燕姐之所以嫁给了白叔,很大原因是被她灌了迷魂汤。

还有就是我怀疑是她告诉了白叔我和燕姐的情况,白叔向警方透露了我的行踪,所以白叔一找到燕姐的同时,警察也找到了我。

告密者的行径,这差不多就是出卖!

对于这样一个破坏我和燕姐的关系的女人,我当然不会对她温柔,我一开始就折腾她。

她被我折腾得够呛,整个过程都在扭摆挣扎,等完了我放开她的时候,她就缩在床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有点惶恐的样子。

我去了卫生间出来,见她还缩在那里一副傻傻的样子,就拍了拍她的脸蛋说,“今天的玩法有点粗野,怎么样,新潮吧?”

她愕然地睁大了眼睛,好像恍然大悟的样子,下意识地点点头,身体却缩得更紧了,显然还有点害怕。此时她的神态,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动物。

我拍了拍她的脸,开始穿衣服,我说,“我得回去了,我爸爸妈妈在家等我,明天我要和他们一起去温州,有时间会去看看燕姐,你把她的地址给我吧。”

她点了点头,却依然缩在那里没有动,显然还不想给。

我捏着她的下巴说,“我走了,地址用短信发我手机里。”说完我放开她,开了门离开了。

我是为了得到燕姐的地址才和她做这种事的,可这件事本身就是对燕姐的一种不忠,这看上去有点矛盾,却又这样的真实,面对过多的诱惑,谁又能独善其身。

我相信,周姐在这个过程中绝对感觉不到爱的成分,希望她恨我,也知道引诱我和她滚床单,并不是一件开心的事,也因此不再有这种想法。

我发现,从拘留所里出来,我已经变坏了一些,难怪监狱里出来的没有几个是真正改造好了的,不是在放纵中变坏,就是在压抑中变态。

我有点羞愧,感觉自己在堕落,除非见到燕姐,我才能救赎自己。

可是,燕姐已经嫁做人妇,我还这样的思念着她,这让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既可笑又可悲,真的是欲哭无泪。

刚刚进入社会的我,已经体会到监狱的冷酷,失恋的痛苦,违心地与周姐上床的无奈,原来生活有的时候真的很苍白,让人郁闷而又无奈。

接下来我给大鼻子打了手机,告诉他我出来了,想和他吃饭,他告诉我现在不在本地,黄琳琳家里有点事,他在那边帮忙,过些天才能回来。

我只有等他回来再说。

就在给大鼻子打完手机的当天,我接到了亚欣打来的电话,亚欣就问我,“小河,你还好吗?”

我说,“不怎么好,刚刚从里面出来,现在还晕头转向呢。”

“你的事我听说了,难怪毕业之后你就没有消息,找你都找不见,原来你把自己给折腾到大牢里面去了。”

我“呵呵”地笑,“是啊,人家是出了校门进入社会,而我是出来校门进了大牢,混得这么惨。”

“你活该!”亚欣一副幸灾乐祸的语气。

我说,“靠,这么幸灾乐祸啊。”

亚欣问我,“那你以后怎么办?”

“不知道啊,闭着眼睛混呗,对了,老同学,你现在什么地方发财啊?”

“我现在美国呢。”

“怎么一下子就跑美国去了?”

“留学啊。”

“学什么?”

“语言。”

“舞蹈家不当了,去学语言了啊?”

“家里给安排的,由不得我,有什么办法?”亚欣有点无奈的语气。

“你是一个人去的么?”

“当然了,我爸妈离婚了,把我送到国外,他们好各自找人。”亚欣语气有点郁闷。

我说,“有些事我们无法控制,就只好控制自己,你既然到了美国,那就好好学吧。”

“你也过来好么?”

“我去干什么啊?”

“和我一起留学啊。”

“那要很多钱吧?”

“钱我给你出。”

“这不等于我依附你了么?”

“那有什么?”

“不行啊亚欣,我还是自己奋斗吧,男子汉大丈夫不吃嗟来之食对不对,再说了,我对语言也没有兴趣,算了吧。”

亚欣沉默了一下之后问我,“告诉我,你还爱不爱我?”

我有点难堪起来,说真的,我差不多已经把她给忘了,要不是她主动给我打电话,我还真的想不起她来,尽管她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我也是她的第一次初恋,可我知道,我爱的不是她。因为她个性比较强,缺少女人应有的害羞,有点男人婆的性格,我还是喜欢传统一点的。

可现在她这么问我,我当然不敢说不爱,那太绝情,也太伤人了,于是我言不由衷地回答她说,“当然爱的。”

“那你等我好不好?”

“你要学几年才能毕业对吧?”我把话题引开。

“三年。”

“哦。”

“那就说定了,等我三年?”

“嗯。”我含糊地应了一下,脑子里一片茫然。

“小河,你知道么,我是爱你的。”

我有点愧疚起来,答非所问地说,“你在外面要学会照顾自己。”

“好的,我要去上课了你,以后再说,别忘了给我打电话!”她说完挂了。

我心里想,三年,这三年里,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三年的时间,也足以改变很多,亚欣是个好女孩,可我喜欢的是熟女,御姐类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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