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条胳膊有点不对劲,扭曲痉挛着,好像是被何叔扭脱臼了。

何叔才不听他废话,指着他骂骂咧咧地说,“胡说啥呢,再敢碰小红一下,我摔死你个狗东西!”说着又要上前去打马海海。我和大鼻子拼命拉住。

马海海刚才已经吃了亏,这时候看到何叔凶恶,怕再吃苦头,急忙跑了。

何叔依然骂骂咧咧的。

我和大鼻子就劝他,他这才回里面去了。

围观的人也都散去。

我看到黄琳琳在旁边,就问她,“马海海和红姐怎么了?”

黄琳琳就笑了,她说,“好像是马海海和红姐那个,被何叔发现了。”

我一听就愣了,我一直以为郁红蕾瞒着何叔和我私下里往来,没想到却突然冒出来这样的事情,莫非郁红蕾除了我之外,和马海海也有一腿?

我正在惊疑,就听到房间里传出来郁红蕾的哭声,是何叔在打她了。

接着就听到郁红蕾在说,“你这个老不死的,你打得我么,跟你演了这么多年,吃了多少苦,挣了多少钱,你都自己拿去了,给了我几个?你霸占我人,剥削我的钱,你要不要脸啊,你又不是我爹我男人,你打得我么:”后面突然就没声了。

我和大鼻子,黄琳琳听了都有点吃惊,感觉到里面出事了,就赶紧进去看。一进房间门,就看见何叔把郁红蕾搂着,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嘴。

郁红蕾出不了声,也挣扎不了,眼珠子睁得老大,要晕过去的样子。

我急忙上前去拉何叔的手,对他说,“何叔,不要这样,有话好好说,男人不能对女人动手。”

大鼻子也说,“是啊何叔,不能这样。”

黄琳琳就赶紧把郁红蕾从何叔手里拉过去,搂着她对何叔说,“何叔,你这是犯法的知道么?”

何叔把眼睛一瞪说,“犯法,犯个屁法啊。”

郁红蕾哭着说,“你就是犯法,你人身限制,干涉他人自由!”

何叔瞪着眼睛对郁红蕾说,“你要干啥,反了不是,没有我,你有今天?”

郁红蕾哭着说,“今天怎么了,今天有多好么,是出名了还是发财了?那时候我年纪小被你控制,现在你还想那样啊,老娘不干了!”说完转身就走。

何叔一把将她抓住,老鹰抓小鸡一样把她拎了回来,面色凶恶,大有要把她一把摔死的架势。

我急忙上前去把郁红蕾抱住,大声对何叔说,“何叔,不能暴力。”

何叔却一把把我推开,力量大得惊人,我差点一个跟头,把桌子都撞歪了,扶住门框才站稳了。

接下来,何叔把郁红蕾放在了腿上,一个手按住,一个手打她屁股,一巴掌下去响声很大。

郁红蕾哭了起来,两条腿在空中乱蹬,却不能从何叔手上挣脱下来。

我一看这种情况就火了,大声对何叔说,“姓何的,你被解雇了,立刻给我走人!”

何叔停了下来,惊怒的目光看着我,马上又带着几分不屑,他说,“你解雇我,你以为我稀罕你这破烂草台班子?”说完就把郁红蕾丢开,转身出门去了。

郁红蕾扑到我的怀里哭着,我搂着她,看着门外何叔那健硕剽悍的背影去远了,心里头有点恼火。

大鼻子阴阳怪气地说,“一个糟老头子,牛逼什么啊。”

黄琳琳就笑了,她说,“不就少了一个节目么,有什么大不了的。”

这时候就看到何叔回来了,他脸色阴沉,我们几个都有点紧张,郁红蕾更是吓得脸都白了。谁都知道何叔力大无比,他要是发起飙来,谁也挡不住。

就在这时,外面来了几个警察,是马海海领来的。马海海胳膊用布带吊着,看到何叔就指着对警察说,“就是他。”

原来,马海海去报警了。

警察就问何叔说,“是你打了人?”

何叔说,“他搞我女人。”

马海海说,“根本就不是他女人,他胡说!”

警察对何叔说,“跟我们走一趟吧。”

何叔也不说话,跟上警察就走了,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马海海也一起去了。

看到何叔被警察带走了,我们几个这才松了口气。

等到大鼻子和黄琳琳走了之后,房间里只有我和郁红蕾两个人,我就问她,“你真的和马海海上床了?”

郁红蕾有点不好意思的神情,低着头说,“没有。”

“那何叔怎么会打马海海?”

“我怎么知道啊?”郁红蕾白了我一眼,有点不悦了。

“你就说谎吧你。”我鄙视地在她脑袋上按了一下,转身离开了。

这种事,我相信何叔不会无中生有,肯定是郁红蕾水性杨花,和这个睡了又和那个睡,以前她就和那个李海波上床,被何叔发现过。这次何叔肯定也没有冤枉她,马海海自己都承认给了她钱的。她这种行为本质上和妓女差不多。

何叔从警察局回来之后,就一个人拿了行李走了。马海海胳膊受伤不能演出,我一来因为他和郁红蕾上床,视他为情敌,二来因为胳膊受伤最近不能演出,不想白养闲人,就给了他三千块钱,让他回家养伤。

郁红蕾留在团里,因为何叔走了,我就让她演单人柔术。这个节目没有她和老何在的时候那样受欢迎,可事到如今,也只有这样。

出了这件事之后,我有段时间没有再找过郁红蕾,这样过了差不多一个月。

这天晚上,我回到宾馆客房里,拿出手机给郁红蕾发了一个微笑的表情。

她很快就回复了一个阳光笑脸。

我发短信给她说,“可以过来么?”

她发过来一个害羞的表情。

我发短信给她,“等你。”

很快她就过来了,穿着红色连衣裙,白色高跟皮凉鞋,长发披肩,看上去美艳性感,婀娜多姿。一进门她就“嘿嘿”地朝着我笑,她说,“你不是不理我了么?”

我把门关上,拿了一个饮料打开递给她,对她说,“何叔走了,你一个人习惯么?”

她喝着饮料说,“走了才好呢。”

“你不是喜欢他么?”

“以前喜欢,现在不了。”她两条雪白柔软的胳膊搭在我的肩上,不无风骚地说,“现在我喜欢的是你,小帅哥!”

我在她漂亮的脸蛋上捏了一下,我说,“可你们的节目没了,现在你的女子单人柔术,没有原来的掌声热烈。”

“那怎么办,把何叔叫回来?”她有点别扭的表情。

我突然有了一个想法,就对她说,“要么我来演何叔那个角色怎么样?”

她笑了一下说,“你不行的,你没有那么大力气。”

我说,“那你可就太小看我了,我也是跳舞出身的,原先也跳的是双人舞,不就是托举么,我完全可以把你轻轻松松托举起来。”

她笑着说,“可你是老板啊。”

“老板怎么了,谁规定老板就不能演出呢,当初燕姐也是老板,她还经常亲自登台呢。”

她笑着说,“燕芳姐我见过的,好漂亮哦,现在你们怎么没有在一起了呢?”

本来我心情不错,一听她说这个,未免有点郁闷起来,我说,“她去了北京,不演了。”

她说,“我看过你们跳的双人舞,很棒哦,帅呆了呢!”

听她这么一说,我又开心起来,我说,“当然了,我燕姐可是大明星。”

“大明星怎么了,那是别人的老婆,又不是你的。”她一副尖酸的语气。

她这句话无疑是刺到了我的痛处,我顿时就不高兴了,鄙视了她一下说,“胡说什么呢你?”

“难道不是么,我看见你们在一起抱着亲嘴的,还当着我的面亲热来的。”女人啊,就是善妒,她明显开始吃醋。

我的心情突然变坏了,没好气地说,“滚,滚出去。”说完我把门拉开让她走。

她一听就撅起了嘴巴,一副别扭和鄙视我的表情,说了句,“滚就滚。”就走了。走的时候还故意把腰扭一下,脚步声也响了许多,明显是在抗议。

我用脚把门踢上,心里有点恼火,本来叫她过来是想两个人放纵一下的,没想到一语不和,立刻就不欢而散。

我发现,燕姐在我心目中具有近乎神圣的地位,我不能容忍任何人贬低和诋毁她,也受不了有人拿我和燕姐开玩笑,在这方面,我敏感而又脆弱。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敏感而又脆弱的地方,是不让任何人触碰的。

躺下之后,我却睡不着,心里在想燕姐,不由得翻来覆去,想转移注意力,也没有效果,我知道今天要是不把里面的能量释放出来,是不会安宁的,总不能自己撸管解决吧,于是我拿起手机给郁红蕾发了短信,“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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