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妈,玉姐三个人,一起去街上吃饭,吃完之后妈妈说她公司里有事,让我陪着玉姐。妈妈走了之后,我和玉姐去逛街,然后回来。

本来我想和玉姐到家里去,没想到到了楼下,玉姐却她上了她的车。我就问她,“你不去家里么?”

玉姐在车里笑着说,“不去了,我得赶回去。”

我有点遗憾地说,“真是的,这么远来,炮都没打一下就走。”

玉姐扶着方向盘笑了起来,“就是怕你那样才不去你家的。”

“这又是为什么?”我不解地看着她,“你另外有男朋友了?”

“去你的,别胡说,我唯一的男朋友就是你。”

我好笑起来,“那你还怕什么?”

“你自己猜去吧!”玉姐说完发动了车,一道烟走了。

看着玉姐的车出了小区不见了,我满心的纳闷,她这是怎么了,大老远跑来看我,说我是她唯一的男朋友,却又不愿意和我有那种事,这不是神经病么?

我本来想回家,一想到家里没人,就朝蕙姐那里去。刚刚走到蕙姐的楼下,就看见孔大会蹲在那里吸烟。

我有点惊讶,这家伙前几天闯入蕙姐住处行凶,被警察带走了,怎么今天又出现在这里?

我警觉起来,走过去看着他问,“你在这干什么?”

那家伙看到我就站了起来,手里的烟叶丢了,有点紧张的样子,他看了看周围,然后对我说,“你和那女人是什么关系?”

他说的那个女人,当然是指蕙姐,这家伙莫非是来替他叔抓奸的?

我审视地看着他,“我是白总手下的演员,她是我的老板。”

孔大会说,“我问你们是什么关系?”

我说,“我已经告诉你了。”

孔大会说,“我叔进去了,那个女人就在外面乱搞。”

我说,“胡说八道什么呢你?”

孔大会说,“你告诉那个女人,我不会放过她的?”

我问他,“你想要怎么样?”

“我会和她打官司。”

我说,“你懂不懂法律?人家是夫妻,你一个侄儿算什么?你有权利打官司么,没文化真可怕,还是回家学习几年法律常识再说吧,别一天到晚出来丢人!”

“走着瞧!”他说完就走了。

我看着那家伙出了小区,就上楼去蕙姐门口敲门。林莉开了门看到是我就笑了一下,等我进去之后,她把门关上了。

我进到里面去看蕙姐,她正上网。我走过去问她,“张茵呢?”

蕙姐说,“我让她回去了,这里平时留一个人就可以了,她们两个人可以轮换。”

我说,“我刚刚在楼下看见孔大会了。”

蕙姐一听就有点紧张,走到窗户跟前去看外面。

我说,“他已经走了。”

蕙姐这才不那么紧张了,但她又有点生气,“警察这么快就把他放了,入室施暴是要判刑才对!”

我说,“他说要和你打官司。”

蕙姐就有点讨厌的表情。

我过去从后面搂住她说,“那家伙还怀疑我和你的关系。”

蕙姐就有点困窘的表情,她没有说话。

我看到林莉站在那里,想到孔大会随时会来侵害蕙姐,自然就开始关注保镖的能力,我走到林莉跟前对她说,“莉姐,如果白总真的受到侵犯,你真的有能力保护她么?”

林莉听了我的话之后,有点难堪的样子,她说,“我想可以的。”

我说,“那我现在就是入侵者,是暴徒,你能对付得了我么?”

林莉说,“这……”

“试试看!”我说完就摆出要开打的姿势,举着拳头像拳击运动员那样摇晃着,目光盯着她说,“准备好了么?”

林莉看到我这样,先是有点吃惊,随后她笑了。

蕙姐在一边饶有兴致地看着我们。

我开始挑衅林莉,伸手抓住她肩膀把她往下按。

这时候林莉不出手已经不行了,她挡开我的手摆出防守的动作,只此一下交手,我就感觉到她有点功夫,力量比较大,动作也利索。

接下来我继续进攻,出拳当然不行,毕竟比我不能伤害对方,于是我就突然贴近她,一个抱摔动作,把她放翻在地板上。她反抗着,我把她扭住压紧,用力把她控制住。她反抗着,却无济于事,似乎没有什么办法摆脱目前的困境。

蕙姐在旁边喊,“林莉加油!”

林莉被我按住了起不来,她笑着说,“没有准备好,重来!”

我就放她起来,退后两步说,“再来!”

我像拳击运动员那样举起拳头看着她。

林莉也举起拳头,做出开打的姿势,脚下不断变化着步伐,进退闪跳,倒也有几分敏捷。

我又开始进攻了,步步紧逼,然后突然靠近去抱摔她。

这次林莉有了准备,她突然转身,抓住我的胳膊一个大背想把我摔翻。我身体向下一沉。她摔不动我,反而被我一把抱了起来。我抱着她走到沙发跟前,一把将她摔在沙发上面,把她双手反扭住,屁股坐在她大腿上,她挣扎着不能摆脱,有点难堪的表情,又笑了起来。

看得出来,林莉的性格很好。

这时候蕙姐就在旁边说,“小河,不许欺负人家!”

我就把林莉放开,对她说,“你在军队就学了这些?”

林莉满脸通红,她看出我的轻蔑,有点别扭地说,“我不敢出手的,会把你打坏。”

我说,“别怕,我不是纸糊的,再来!如果你赢不了我,就不能胜任保镖工作,知道么?”

林莉听了这话之后,表情严肃起来,她知道我话里的意思,就是不行就让她走人。她说,“好吧,那我得罪了。”

我就又和她比试起来,依然是先用拳头进攻,步步紧逼。

林莉退却了一下,突然就开始进攻,她一脚踢在我腿弯上,在我身体晃动的一瞬间,她快速地转身贴近了我,抓住我的胳膊一扭一拉再往肩上一扛,想把我摔翻。我急忙身体向下一沉,她摔不动我,两个人僵持了两三秒时间,接着她就在我脚背上猛剁一脚。我痛得一激灵。她趁机一个大背把我放翻在地。我痛得龇牙咧嘴。林莉赶紧来扶我。

我一边捂着腰坐起来,一边对她竖起大拇指。

林莉笑了,蕙姐有点惊慌,她们两个人都来扶我。我起来坐到沙发上。

林莉问我,“你没事吧?”

我摆了摆手,还好,没有摔伤。

蕙姐看到我这样就笑了,“这下知道了吧,林莉是有真本事的,人家深藏不露,不像你,半瓶子晃荡!”

我说,“莉姐,你得教我。”

林莉笑着说,“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突然出手,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再抓住时机,一举制胜。”

我说,“有你保护白总,我就放心了。”

林莉笑了一下没有说话。很难相信,这样秀气的女子,居然武功很厉害,可以把我这个肌肉男放翻。

这时候蕙姐的时机响了,她过去接电话。

我就起来活动了一下,感觉没事了,就过去从后面搂住蕙姐,听她电话里面说什么。

原来是周姐打来的电话,周姐说,“……我们已经有了几个剧本,但不知道选择哪一个好,这件事须要您亲自拍板才能定下来。”

蕙姐问,“大家的意见呢?”

周姐说,“大家的意见莫衷一是,有的觉得自己创编新剧目有点冒险,不如就选择现成的天鹅湖,堂吉诃德,海盗,灰姑娘这些,有的说不如就照搬以前的鱼美人,反正说什么的都有。”

蕙姐就问她,“那你的意见呢?”

周姐说,“我也拿不定主意,当然听你的。”

蕙姐没有再说什么,她把手机关了,显然这件事她需要思考一下。

我对她说,“姐,选择剧目关系到舞蹈团的前途命运,所以周姐是无法决策的,梁总监也是,只有你才能决定。”

她问我,“那你说该选择什么剧目进行创编呢?”

我说,“我也无权决定,因为这关系到你愿意投资多少,可以承受多大风险的问题。你是法人,一切都是你说了算,大家都是看到这点,才等你拍板。”

她笑着说,“我在问你该选择什么剧目,你倒给我来个闪烁其词,答非所问。什么时候你也学得这样圆滑世故起来了?”

我说,“不是以前说过么,选择你个人喜欢的角色就行。”

她想了一下说,“没一个合适的,不是古代神话,就是四大传说,要么就是红色经典,没有一个适合商业化运作的题材!”

我就就故意给她出难题,“要么你自己写一个剧本?”

她没有说话,显然在想这件事。

我说,“姐,原先上创编课的时候,老师告诉我们,一切的艺术都来自生活,来自历史的积淀。咱们舞蹈团既然创立了,要想创编一个合适的芭蕾舞剧,就应该有自己的风格,自己的特色,自己的品牌,这样才能标新立异,独树一帜,才能让人耳目一新,得到观众和市场的认可,要是跟在别人屁股后面模仿,必然是不死不活的。”

她有些吃惊地看着我,“小河,没想到你居然能说得出这么深奥的道理来!”

我不以为意地说,“深奥什么呀,不过是尽人皆知的理论而已。要不你干脆在《聊斋志异》里选个故事来改编吧,狐狸精什么的,要不来个爱情悲剧也行。”

她笑着说,“你这么在行,干脆就由你来编写剧本好了。”

我说,“如果我来写,就写一个爱情悲剧,框架和天鹅湖差不多,也是一对男女相恋,遇到了强大的阻力,却忠贞不屈,最后一起毁灭,从而证明爱情的伟大。”

她说,“这种模式实在太多了,不但天鹅湖是这种模式,梁祝,罗密欧与朱丽叶,茶花女,等等。不过,我不喜欢悲剧,我喜欢有情人终成眷属,喜欢正义战胜邪恶。”

我说,“这好办啊,那就安上一个光明的尾巴不就解决了?”

她笑着说,“好啊,小河,剧本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我才不写呢。”

“为什么啊?”

“我嘴巴说说可以,信口开河,胡吹乱侃行,要是真的让我写剧本,我就一筹莫展了。”

“哈哈,小河,你这么说就是在偷奸耍滑了,这可不行,不管你怎么说,写剧本的任务就交给你了,你是我公司里的员工,我是老板,我交给你的任务就是工作,你必须完成。”

温馨提示:方向键左右(← →)前后翻页,上下(↑ ↓)上下滚用, 回车键:返回列表

上一章|返回目录|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