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旅店方面说旅店是中央空调,现在大雪压断了电线,导致大面积停电,仅能保证给客人提供热的饭菜和热水,没有办法供暖。

我们去街上吃了饭,买了些东西回来,天已经黑了,依然没有来电,半个城区都在黑暗里。

实在冻得不行,我就都钻进被窝里面去玩手机。亚欣过来坐在旁边看我玩。我看她呼出的白气都能看见,知道她很冷,就挪了一下身,让她也钻进被窝里来。

亚欣果然就脱了外衣和鞋子,钻进被窝里来挨着我,看我玩手机。

我问她,“你的手机呢?”

“没电了。”她说。

我看了一下我的手机,还剩下最后一格电了,我怕把电用光了,就把手机关了。看到蕙姐在房间里来回走动,虽然她穿着滑雪衫,但还是很冷,这样来回走动是为了让身上暖和一些。

我就从床上起来,让亚欣帮忙,把房间里两个单人床合并在一起。这样床就大了很多。我给上面铺上一条被子,再把枕头摆好,对她们说,“我们挨在一起就暖和了。”

说完我脱了外衣,上床躺在中间,让亚欣挨在我左边,蕙姐挨在我右边。

亚欣倒是很爽快地上来挨着我,蕙姐却没有过来,我对她招手说,“姐你来啊!”

蕙姐笑了一下,把窗帘关好了,卫生间和别的房间门都关上,然后过来脱了外衣和鞋子,上来挨着我躺下。

我用两床被子把三个人都盖好,三个人挤在一张床上取暖。

我睡在中间,蕙姐和亚欣睡在我两边,我在被子下面,一个手悄悄握住蕙姐的手,一个手悄悄握住亚欣的手,反正她们互相也看不见,不会有什么想法。

当我悄悄地握住她们的手的时候,我看见蕙姐无声地笑了,亚欣也无声地笑了,都很幸福的样子,都挨近了我一些,把头靠在我的肩头上。

我笑着说,“大雪留客天,咱们被留在这里了,虽然是事出无奈,但以后想起来,一定会觉得很有趣,是一段难忘的经历,你们说对吧?”

蕙姐笑了,亚欣也笑了,但她们都没有说话,似乎在想着什么。

此时,两个扮演仙鹤的女主角都在我身边,一左一右挨着我,是这样安静,又是这样的温馨,感觉真是好极了。

我把她们两个都往紧地搂了一下,想要对她们说什么,但一想到可能会让蕙姐不高兴,我就不敢放肆,又把她们松开了一些。然后我观察蕙姐的表情。

蕙姐被我搂着,她无声地笑了,却在被我里面拧了我一下。

她拧的是我的大腿,用了一点劲的,痛得我差点叫出来。

我就把她看着,她警告似地看着我,虽然没有说话,我也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是不让我和亚欣过于亲近。

我若无其事地笑了一下,然后把两个手放在脑后,干脆两个人都不搂抱了,这样就不怕蕙姐吃醋。

我看着天花板说,“现在才七点多,睡觉太早,外面太冷,怎么办?”

蕙姐和亚欣都笑了,也都没有说话。看得出来,她们对一男二女挤在一张床上,还有点别扭,有点不好意思。

她们都不说话,我有点无聊,看到她们两个都把手放在我胸前,我就拿起她们两个人的手欣赏着,摆弄着。

看到我这样,她们都无声地笑了,安安静静的,并没有把手收回去。

接下来,我把她们两个人的手合在一起比大小。蕙姐的手比亚欣的手要小点,手指细一些,尖一些,很柔软,很好看,是古人说的那种纤纤素手。

亚欣的手也很漂亮,白白净净,细细长长的,指甲还染成金色,看上去很美艳。

但和我宽厚有力的大手相比,她们的手都显得纤细小巧了些。

她们两个看到我这样就都笑了,好奇地把手让我比着,觉得很有趣的样子。

我逗她们说,“两只仙鹤的小手,你们说,是烤了好吃,还是煮了好吃?”

亚欣就笑了,“吃你还差不多!”

“吃我,行啊,给你吃。”我就把一个食指伸到亚欣小嘴里去给她吃。

亚欣就笑了,推开我的手打了我一下,“去你的!”

我就对蕙姐说,“老师,亚欣不吃,你来吃好不好,咱们馋她。”说着我把一根食指放到蕙姐的小嘴里面去。

蕙姐也和亚欣一样笑着打我一下,再把我的手推开。

我看见蕙姐这样,就又对亚欣说,“老师不吃,还是你吃吧,味道不错哦!”

说着我抓住了她两个手捏紧按住,让她不能反抗,然后把一根食指放进她的小嘴里面去。

亚欣被迫含着我的手指不能反抗,就笑着,做出要哭的样子来。

我“呵呵”地笑,没想到这时亚欣却咬住了我的手指。

我痛得不敢动,一下子紧张起来,做出威严的眼神看着她,“你咬人啊?”

亚欣吐出了我的手指,做出威严和撒娇的表情看着我,“就咬了,你怎么地?”

我做出要惩罚她的样子。

亚欣对蕙姐告状说,“老师你看小河,他欺负我!”

显然,亚欣这样做很聪明,可以把错都推给我,让蕙姐不能责怪到她头上。

蕙姐这时候就说我,“小河,别闹了!”

被蕙姐这么一说,我笑了一下,就老实了一些,不再和亚欣闹了。

但我也是不能安静的,就说,“我们三个,一人说一个笑话好不好?”

亚欣说,“好啊,你先说。”

我急忙想不出来,就对蕙姐说,“老师,你先说。”

蕙姐想了一下说,“我们家小孩喜欢吮手指,怎么都改不过来,没办法,一狠心我买了点辣椒油给抹到指头上。人家问后来改过来没有?我说,嗨!别提了,这孩子现在非川菜不吃!”

我和亚欣一听就笑了,想到刚刚吃手指的事情,我和亚欣都有点难堪,我说,“看,老师在笑话咱们了。”

亚欣笑着说,“老师笑话的是你!”

我说,“不管笑话谁,老师的笑话已经讲完了,该你了。”

亚欣想了一下说,“鬼混这事,如果干的好,就叫恋爱;霸占这事,如果干的好,就叫结婚;性冷淡这事,如果干的好,就叫严守贞操;阳痿这事,如果瞒的好,就叫坐怀不乱。”

她刚刚说完,我感觉到下面一紧,是亚欣捏住了我那里。

这丫头就是野,我不由得有点紧张,看了看身边的蕙姐。

那些动作都是在被子下面发生的,显然蕙姐没有发现这些,还在因为亚欣的笑话笑着。

接下来,我停顿了一下,夸张地做出如释重负的样子说,“……总算给我女儿换好尿布了。”

“哈哈。”蕙姐和亚欣都笑了起来,她们都用小拳头打我。

我拿住她们打我的小手,一本正经地说,“我给我女儿换尿布,你们吃什么醋啊?”

亚欣笑着又打我一下说,“讨厌死了!”

这个笑话是不久前在手机短信上面看到的,不是自己的原创,接下来我想吓唬她们一下,

我说,“我再给你们讲一个吧:有一家旅店,平常人很少,有一天,一个男人和两个女人住进了旅店里,他们开了一个房间。到了夜里,有个东西从旅店不远处的坟地里出来,那个这个东西走路没有声音,是飘着的,墙壁和任何东西都阻挡不住她,从背面看上去,像是女人,长长的头发是绿的,长长的衣服是白的,转过来的时候,没有五官,像是一个鸡蛋,手像是锋利的鸡爪,血淋淋的,这会啊,他正在朝那三个人住的房间而来,你们看,有双眼睛在那里看着我们……”

我还没有讲完,亚欣已经吓得尖叫起来,蕙姐也紧张不已,两个人猛地钻进了我的怀里,一边一个,死死地抱住我,把头埋在被子里面不敢看外面。

看到她们害怕成这样,我哈哈大笑,接着就感觉到肚皮在痛,那是她们两个都在掐我的肉。

我更加来劲,继续吓唬她们说,“来了来了!”

亚欣吓得死死抱住我不敢看。

蕙姐毕竟年纪大些,她意识到是我在恶作剧,就笑了一下,看了看周围,打了我一下说,“你怎么这么坏!”

亚欣也捶我一下,“讨厌死了!”

虽然是这样,她们依然有点害怕。女人的天性就是怕这些鬼啊怪啊的。

我“哈哈”大笑,一边一个搂着她们说,“受过现代高等教育的人,还怕鬼啊!”

“讨厌!”亚欣就从我怀里出去,离开我一些,自己裹着被子,背过身去不理我了。

蕙姐也说我,“别淘气了,睡吧。”

看到亚欣背过身去不理我,我就轻轻地搂住蕙姐的肩膀,悄悄地用力把她搂紧了,另外一只手放在她俏丽的脸庞上轻轻地抚摸着。

蕙姐无声地笑了,脸已经红了,也许我把她搂得太紧,她撅起了嘴巴,用责备的表情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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