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她手里接过酒杯,她举起酒杯和我碰了一下,然后和我喝交杯酒。

喝完酒之后,她接过我手里的杯子,连同她的杯子一起放下,然后就看着我说,“需要洗澡么?”

“不用了,我每天下班第一件事就是洗澡。”我说。

她笑了,凑近些看着我,突然就一把把我抱住,很主动地亲吻了我,边亲吻我边用手摸着我,还把我的手往她的怀里拉,有点迫不及待的样子。

我想她是不是荒芜了很久没有经过男人了,竟然这样的急不可耐。

自从萨娜走后,我已经有些天没有碰过女人了,似乎快要忘了女人的滋味,此时她这样主动亲近我,让我找到了久违了的感觉,跟她疯狂地亲吻起来……

她的身上很好闻,但不像是香水的味道,应该是自然的体香,这种体香应该东方女人才有。

我喘息着说,“蕙姐,是你么!”

她听后,先是点头,但忙又摇着头说,“我不是蕙姐,不过,我愿意做你的蕙姐。”说完她亲吻了我,看我的目光里带着欣喜与挑逗。

顾不上再说什么了,我把她按倒在客厅的地毯上……

这不是蕙姐还是谁?

我有点来气了,命令她说,“告诉我你是谁!”

她喘息着说,“你叫我萝拉好了!”

“快说实话!”

“不嘛!”她抱住我的腰,竟然有一点撒娇的样子。

到了最后,我自己都开始怀疑是不是我真的认错了,萝拉就是萝拉,根本不是我的蕙姐。

萝拉看起来很可爱,也很调皮,后来,她就拉我去洗澡,她给我洗的时候,她撇着小嘴,笑着,摇头,“唏嘘”地说,“你知道吗?你很像我以前喜欢过的一个男孩子!”

“嗯!”我点着头说,“他是不是也叫李小河?”

她“哈哈”地大笑起来,这笑声显然是已经承认了我的话,可接下来,她还是不承认她是蕙姐,坚持说她是萝拉。

到后面我也就懒得再追究这些了,萝拉就萝拉吧,萝拉也好,蕙姐也好,反正都无所谓。

“你有女朋友么?”她坐在床上,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包女士香烟递了根给我,用打火机给我点上,自己也点上。

“原先有,现在没了!”,我吸了口烟望着她。

她问,“为什么没了?”

“她去了英国!”对于萨娜的事,我不想多说,就反过来问她,“你这次来法国能呆多久?”

“还能呆一个星期吧。”她吐了一口烟说。

我记得以前蕙姐是不吸烟的,女人在幸福的时候是不需要烟喝酒的,现在她吸烟,说明她的生活出了问题。

我问她,“要不要我陪你观光游览一下巴黎?”

“不用了。”

“那我还能见到你么?”说话的时候,我把她抱了过来,她光滑的身体在我怀中,柔软而又温馨,让人怜惜。

我的怀抱让她有点害羞起来,她脸上流露出幸福的神情,明亮的眼睛看着我说,“当然能,每天我可以有一个小时的时间来你这,你什么时候在?”

我说,“可以是任何时候,就算我在排练,只要你来,我都可以回来,你可以给我发短信。”

她笑了一下,“那就这样说定了。”完了她看了一下腕表,“我必须离开了。”她从我怀里起去,开始穿衣服。

我也起来把衣服穿上,然后送她出去,到了下面,她临上车的时候,踮起脚尖拥抱了我一下,“等我短信!”完了她开了车门进去,开了车离开了。

这时候我已经确信她就是蕙姐,她也许是来法国旅行的,应该不是一个人,也许龙老板也来了,住在附近某个酒店里,她是以出来逛街,或者购物的名义出来的,不能在外面呆得太久,因为时间久了不回去,龙老板会起疑心。

第二天下午,我接到了萝拉的短信,就跟史密斯说肚子不舒服,请了假回到我的住处。萝拉的车停在外面。我上去之后,看到她在门口站着等我。她穿着银灰色的萝卜裤,平底鞋,戴个太阳帽,看上去很有趣。

我一边开门一边问她,“来了多久了?”

“在这站了三分钟你就来了。”她笑着说。

我和她进到里面去。她说,“我只有四十分钟。”

我笑了,她也笑了,两个人就抓紧时间宽衣解带。

四十分钟虽然有点紧张,但差不多也够用了,一会儿她起来去卫生间里面,用带来的湿巾纸擦了一下,也不用洗澡,出来穿好衣服就离开,她拉开门的时候回头笑着对我说,“手机别没电哦!”

她这时候的样子很可爱,我笑着说,“放心好了,我把钥匙放在左边窗户的花盆下面,你来了可以直接进来。”

她到外面的左边窗户那里看了一下之后说,“我知道了。”说完就下楼去了。

我在窗户上看到,她下去之后开了车走了。

第二天她来的时候是晚饭后,也是呆了不到一个小时,完事之后就匆匆忙忙开车走了。

以后的几天,她每天都要来一趟,也都是时间不超过一个小时,完了之后就赶紧离开。

这样过了差不多一个星期。

这天她又来了,同样是匆匆忙忙,但走的时候她说的是,“今天晚上我就飞回美国了,以后不来了。”

我一听就赶紧追出去,在楼梯上拉住她问,“那你什么时候再来?”

“很难说,这次是以旅游的名义来的,下次什么时候来就不知道了。”

“那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你?”我突然特别的不舍。

她低下头有点难过的样子,“应该还会见到的。”

我搂住了她,“蕙姐,你为什么不离开那个家伙?”

“别说傻话了,离不开的。”她看了一下表,有点焦急的样子,“我是开车出来买东西的,时间久了不回去,他会问的。”

看到她这样,我就把她松开了。

“我走了,会见面的。”说完她下楼去了,显得很匆忙的样子。

我跟着她下去,看到她进了车里,开了车走了。

我也去把我的车开出来,跟随在她的车后面。

就这样,我开车跟着她走了约有二十分钟时间,看到她把车停在一家豪华酒店前面,她下了车之后,走过来一个酒店员工,她和他说了片刻话之后就进去了。那个员工就把车开到停车场里去停放好。

显然,这辆车是她租的,她来法国旅行,不可能从美国把车带过来。

她说她晚上飞美国,我查了一下航班,三个小时后有飞往美国的航班。

两个小时之后,我又开车来到酒店附近,把车停在那里,坐在车内看着酒店门口。

十分钟后,她和一个男人从酒店里面出来了,在那里叫出租车。那个男人戴着个礼帽,又瘦又小,我看了好一会才认出来,那是龙老板。记得原先龙老板是个胖子,他是保外就医出来的,看来真的是得了病,不然不会瘦成这样。

他们坐着出租车走了,显然是去机场。

我没有跟随他们,而是开车回来。

蕙姐是利用来法国旅行的时间,抽空出来和我约会的,每次她都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由于时间太短,几乎没有顾得上说话,现在她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我心里一下子像是被抽空了一样,变得空荡荡的。

就这样,蕙姐从我这里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了,就像是在做梦一样,好几天我都没有缓过神来。

当我缓过神来之后,心里就明白,要想再和蕙姐见面,可能是到猴年马月去了。

这让人沮丧,可我却不得不面对现实。

接下来的日子,我依然跳舞。

妈妈又让我回国,以前我是坚决不想回去的,可现在,我却犹豫了,当初我是因为燕姐才来到这里的,现在和燕姐的关系变成这样,我何必还呆在这里,我在这里守候什么?

我答应了妈妈,过段时间就回去。

既然已经做出了回国的决定,第二天我就没有去排练,在床上睡懒觉。

我的手机响了,是亚欣打来的,接通后她问我,“小河,你怎么没有来排练?”

我说,“我不想去。”

“为什么呀?”亚欣不解地问。

我没有解释,也懒得解释,就把手机关了,继续睡觉。

过了一会门铃在响,我起去开了门,燕姐站在外面看着我。她穿着排练时的紧身衣,芭蕾舞鞋,显然是排练的时候,她听说我没有去,就直接从排练厅里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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