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妈,钱老板来说什么了,他是不是威胁了你?”

妈妈说,“他是来说了几句狠话,妈妈怕他使什么花招对付你,以后,你不要跟蕙姐一起混,得罪了钱老板,弄不好会吃亏。”

我一听就知道妈妈怕钱老板害我,我有点恼火,“妈,没事的,谅他也不敢把我怎么样。”

“你别跟蕙姐在一起就是了,怎么说她也是钱老板的老婆,你这样不好的。”妈妈这样说我。

我就不吭声了,心里却不服气。

妈妈就问我,“你吃了么?”

“吃过了。”然后我回自己房间里去。

到了房间里,我给蕙姐打了手机,对她说,“姐,我到家了。”

她说:“妈妈说什么了么?”

“没有。”

“嗯,别惹妈妈生气。”

“我知道了。姐,再见!”

“再见!”

我没有告诉蕙姐钱老板来找妈妈威胁我这件事,怕她担心。

我在自己房间里呆了一会,到卫生间去了一下,出来经过妈妈的卧室时,听见妈妈在打电话,妈妈说,“……你和钱老板,能不离最好还是别离吧……我是不想看到你离婚,宁拆十座庙,不拆一门亲嘛,你呀,别听小河胡说,他还是个孩子,你冷静一段时间再决定好么……”

我听到这些,就有点讨厌妈妈管蕙姐的事情,居然打电话去劝蕙姐不要跟钱老板离婚,成心和我作对。看到妈妈和蕙姐喋喋不休说那些,我就生气,为了打断她们通话,我就喊了一声,“妈!”

妈妈听了就拿着手机过来看我,“怎么了你?”

“我肚子好痛!”我捂着肚子弯下腰,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妈妈有点慌了,赶紧对手机那边的蕙姐说,“好了小蕙,小河喊肚子疼。”说完就把手机关了,过来摸我的额头,看我发烧没有。

我就走回自己房间去,躺在床上装肚子痛。

妈妈跟过来关切地问,“怎么个痛法?绞痛还是隐痛?”

我说,“可能吃多了冰激凌。”

妈妈说,“大惊小怪的,吓妈妈一跳!”

我说,“本来就痛嘛,我就知道,你从来不关心我!”

妈妈说,“妈妈怎么就不关心你了,说话要有良心!”

“本来就是,我肚子痛,就是被你给气的。”

“你胡说什么呢?!”妈妈有点光火了。

“本来嘛,姓钱的不是东西,以前打破过我的头,你还和他往来,还破坏我和蕙姐的关系,你亲痛仇快,我就是被你给气的肚子痛!”

妈妈说,“我是怕你得罪了人吃亏,好心没好报!再说了,钱老板他要来,妈妈总不能赶出去吧,不过就是表面上的应酬而已。”

“那你还劝我姐不要和他离婚?就要他们离,气死那个王八蛋,我才高兴!”

妈妈被我气得笑了,打了我一下说,“我就知道,你心里鬼点子多,假装肚子痛。和妈妈玩心眼!”

“什么嘛,我说的是真话!好了妈妈,我困了,我要睡觉了!”我脱了衣服拉开毯子盖上睡觉。

“这还差不多。”妈妈说完拉上窗帘,出去把门带上了。

我看见妈妈走了,就拿过手机给蕙姐打电话,我问她,“姐,你睡了么?”

蕙姐说,“马上就睡,小河,刚刚你妈妈说你肚子痛?”

“我骗妈妈呢,为了打断她和你说那些话。”

“呵呵,你呀,心眼不要太多,精灵鬼怪的!”

“应该说是足智多谋!姐,你说说,今天,我把你喂饱没有?”

“小河,你又开始坏起来了!”

“姐,你说说嘛,你下面嘴嘴今天吃饱了么?”

“睡觉吧,小河,不要调皮了,要知道,睡觉以前不要太兴奋,那样会很长时间睡不着的,会影响明天训练的。”蕙姐一本正经的语气。

“讨厌,这个时候你还用老师的口吻对我说话!”我把手机关了扔在一边,拉上毯子睡觉。

第二天训练,大家一起上形体课。萍萍在我旁边,她和我一起做着擦地的动作,不时地对我笑着。她真的很漂亮,称得上花容月貌,身材也很好,穿着一件白色的紧身衣,身体比我团里拳头女演员要丰满一些,和那些女演员相比,她略显丰满,但修长挺拔,看上去很抢眼。

我看见她老是看着我笑,就也对着她笑,接下来我就对她说,“你真漂亮?”

“谢谢!”她很甜美地笑了一下,那笑容真的很美,过了片刻她问我,“你喜欢跳芭蕾?”

“应该是吧。”

“应该是?”她显然不满意我这种含含糊糊的回答。

我只好告诉她说,“悄悄地告诉你啊,别说出去,我呀,选择跳芭蕾是为了逃避学数理化。”

她笑了,很有趣的样子,又有点瞧不起我似地说,“你们这些富二代,就是纨绔子弟,没一个学习好的,都是人渣。”

她说“人渣”两个字的时候,声音很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显然是怕我生气。

我当然一点也不会生气,反而很开心,我说,“你说得对极了,我爸爸经常骂我是不思上进,游手好闲,是垮掉的一代。”

“丢人死了。”她很开心地笑了,又很认真地说,“不过,你倒也是实话实说。”

“我一向老实。”

“谁信你。”她一副不信任的表情。

这时候蕙姐看见我们在“嘀嘀咕咕”说话,就过来说道,“训练认真一些,不要三心二意!”

我和萍萍赶紧认真地训练,不敢再说话了,过了一会,蕙姐离开了这里,萍萍才又对我做了个鬼脸。

我对她笑了一下。

训练结束后,大家坐下来休息,我走到萍萍跟前去,挨着她坐下。

萍萍把手放在我的手上拍打摆弄着,目光却看着对面的蕙姐,又看看那边的柳丽,然后眼睛朝天“哼”了一声,一副不屑一顾的神情。

“宝贝,你哼什么呢?”我问。

萍萍说:“小河,你要是花心,小心我永远不理睬你。”

“我是很花心,找了一个又一个,个个如花似玉,风华绝代,可是都比不上你,所以,我就离开她们,又回你身边来了。”

“哈哈,你这坏蛋,又在胡说八道了,看我治你!”萍萍笑了起来,从后面搂住我,把整个身体重量压在我身上,一个劲地摇着。

我被她压得受不了,就反手把她抱住,把她弄到前面来。我把她放在腿上坐着,搂着她说,“敢反抗亲夫,犯上作乱,瞧我怎么修理你!”我把她两个胳膊抓住压紧,不让她动,然后我在她鼻子上刮了起来,一下,两下,三下……我一连刮了她七下,她没有办法抗拒也没有办法挣脱,被我刮完之后,自尊心受到打击,就假装哭了起来。几个演员都过来看着我们笑。

这下萍萍不愿意了,非要刮我不可,我就起来跑了,她在后面追我,我就绕着大家跑着。萍萍抓不住我,就一跺脚转身走了。我就走到垫子上坐下。萍萍看见我坐下了,就过来把我扑倒在垫子上,非要刮我鼻子不可。我开始挡着手不让她刮我,她不依不饶非要刮不可,我只好让她刮了几下。她这才满意了,然后叉着腰做出一副凌然不可侵犯的表情看着我。

我知道她不肯吃亏,每次和我闹,都要占尽便宜,大占上风才肯罢休。

我摸着鼻子笑着,旁边的演员们也都看着我们笑。

我就对大家说,“你们看见了么,这可是大女子主义,争强好胜,横行霸道,蛮不讲理,谁要是娶了她,就苦海无边啦!”

大家又都笑。萍萍就又过来要撕我的脸。我把离我最近的女演员孙小瑾拉过来,双手托举着她,把她挡在面前,用她做盾牌阻挡萍萍的进攻。孙小瑾被我双手举着在空中晃来晃去,她一个劲地笑着,又喊又叫。

大家都笑了起来,围着我们看热闹。

我们正在胡闹,蕙姐过来拍了两下巴掌说,“大家安静!”

我们停了下来,不再继续闹了。

蕙姐说,“现在,大家开始上课,我们进行中间练习。”

钢琴老师弹起了钢琴,我们就跟着音乐训练起来。

最近训练抓得比较紧,蕙姐不再回家,吃住都在团里。

这天,蕙姐打手机给我说,“小河,下午我有点事,不来了,给你说一声。”

我问她,“姐,你下午不给大家上课,去哪里?”

“下午法院开庭,我得去。”她说。

“是你离婚的事么?”

“是的。”

“那我陪你去好不好?”

“你要带大家训练,不能丢下训练不管。”

“没关系,让大家自己训练就是了,他们已经不是学生了,领工资的,这点自觉性还是有的。”

“那好吧。”她答应了。

下午,我和蕙姐到了法院,先见了律师,然后去出庭。钱老板也来了,和他的律师坐在对面。蕙姐和她的律师坐在这边,我坐在旁听席上。法官和书记员坐在上面。

法庭上,蕙姐委托的律师出示了钱老板包养二奶,和他人私通,还有绑架蕙姐,进行人身伤害的证据。经过论辩后,法庭采信了这些证据,认定钱老板是过错方,因此蕙姐的诉讼请求得到部分支持。最后,法庭判决二人结婚前的财产为个人财产,结婚期间所获得的七十万财产平分,因为钱老板是过错方,所以另外补偿女方七十万,另外人身伤害赔偿一百万,精神伤害赔偿一百万,一共合计二百万,另外,原住宅归女方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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