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就是女人,这样在一起疯闹过了之后,她们被我征服之后,自知处在弱势,就会服服帖帖的。

这天,我练功完毕,看见她们两个人在那里一边练功一边说话。萍萍在给蕙姐扳腿做被动训练。蕙姐已经很柔软了,但萍萍还是在给她扳着,想让她变得更加柔软一些。

萍萍说,“蕙姐,你什么时候也让我演主角好不好?”

蕙姐说,“你都看见了,演蛇仙要恨柔软才行,你没有进行这种强化训练,柔软度还不够的,要是非得演,就必须进行更大强度的训练,你吃得了这种苦么?”

萍萍说,“就算达不到你这样的软,也是可以演蛇仙的吧。”

蕙姐说,“我建议你还是现在这样演森林女王吧,这个角色除了你没有更合适的人选,再说了,你是高干子女,你父母舍不得让你吃那么多苦的,现在还让你跳舞,说不定哪天就给你另外安排位置做了。”

萍萍笑着说,“你就是怕我抢了你的主角似的。”

蕙姐说,“不是怕。现在你我这样的关系,如果你一定想演主角,我不会不同意的,但你知道这个不是那么轻松,你真的想演,我会安排。”

萍萍笑着说,“你真的有这么仗义么,我想演主角你就给我演,那要是我说我做小河的正室原配,你做偏房小妾,你是不是也答应呢?”

蕙姐笑着说,“你要做什么你就做好了,何必拉上我,好像我非得跟你嫁一个男人似的。”

萍萍说,“听你这么说好像不要跟小河在一起了似的,那你说说,你不跟着小河,那你跟谁?”

蕙姐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就有点脸红起来,就赌气似的对萍萍说,“跟你好了!”

萍萍就笑了,“哎呀,小河天天说我们是拉拉,要兴师问罪呢,你现在这么说,他岂不是要发疯了!”

蕙姐笑着说,“他发疯发去。”

萍萍笑着说,“你真的要跟我么,那离开小河,咱们两个人一起过去。”

蕙姐说,“行啊,你去跟他说,让他以后别来了,我们开除他。”

萍萍笑了,看了一眼说,“真的么?”

蕙姐说,“当然是真的了。”

萍萍说,“这么说咱们真的是拉拉了呀?”

“是拉拉也没有什么不好。”蕙姐倒也很开通。

萍萍笑着说,“这么说咱们是夫妻了啊?”

“嗯,我不反对。”蕙姐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萍萍笑着说,“那咱们谁是夫,谁是妻啊?”

蕙姐说,“当然我是夫,你是妻了哦。”

萍萍说,“可现在我是在给你扳腿,我是主动方,你是被动方,应该我是夫对吧?”

“这样也行啊。”蕙姐很爽快的样子。

萍萍就笑了,很有趣,也很开心的样子,然后她就在蕙姐红润的小嘴上亲吻了一下。

蕙姐被萍萍这么一亲吻,就笑了一下,把小嘴撅起来,闭上了眼睛,等萍萍再来吻她。

萍萍真的就又亲吻了她,两个人在那里亲吻起来。

我在旁边傻傻地看着,她们这种卿卿我我,亲密无间的神态让我妒忌,我不由得想起了燕姐和亚欣,她们两个也是这样在一起排练练功,天天亲密接触,越来越亲近,以至于成了拉拉,现在萍萍和蕙姐也出现了这种苗头,倒让我有点吃惊,也有点紧张,怕她们弄成了真的,把我给淘汰出局了,我得阻止她们一下,把这种迹象消灭在萌芽状态,不然到时候会无法挽回。

于是我走过去拍拍她们的肩膀。

她们看到我来了就笑了,本来萍萍是在给蕙姐扳腿的,这时候就分开了手,两个人分开了。

我往她们中间一坐,把她们两个一边一个,左拥右抱,我说,“大老婆,小老婆,你们偷偷摸摸说什么呢,让我也听听。”

蕙姐听了就笑着说,“你个愣头青,你不是在练功么,这会跑来大大咧咧的干什么?”

萍萍也笑着说,“我们商量开除你呢,这种事也要说给你听么?还胡乱喊什么大老婆,小老婆的,你也太喜欢胡言乱语了吧,疯疯癫癫的,讨厌死了!”

我说,“难道你们不是我的大老婆,小老婆么,说我疯疯癫癫,我就要真的疯疯癫癫了,不然对不起你的评价!”说着我把萍萍抱过来放在腿上搂着亲嘴,用这种方式告诉她,我才是她们的男人。

萍萍“哈哈”地笑着,在我腰上使劲拧了一下,我痛得大叫,她趁机起去把我压在沙发上笑着骂道,“你个死小河,再胡说我撕你的嘴!”说着她真的来拧我的嘴。

我躺在沙发上笑着,抓住她的手说道,“叫你小老婆有什么不对么,人家阿拉伯的男人可以娶四个女人呢,我不过才两个!”

萍萍笑道,“你羡慕阿拉伯世界的男人么,可惜你不是伊斯兰教的,咱们地下也没有那么多石油,你就没有那种命!你还能不够,想娶四个呢,再这样花心,小心我给你割了!”

我说,“切,割了你用什么!”

萍萍按紧了我喊蕙姐说,“蕙姐,快取剪刀来,咱们把这个坏蛋给阉割了,看他还胡言乱语不!”

蕙姐在旁边看见我们两个疯闹,就笑着说,“你们两个都疯疯癫癫的,闹起来就不像话,什么话都敢说!”

我说,“萍萍你听见了吧,大老婆就不像你这样铁石心肠,居然想谋杀亲夫,男人是天,女人是地,你还反了不成!看我怎么治你!”说完我翻身起来把萍萍两个胳膊抓住反扭过来。

萍萍一个劲地笑。我把她抱起来往肩上一扔,扛着她走进里面卧室里去。萍萍在我肩上踢打着双腿笑着,一双小拳头在我背上一个劲地捶打。

到了卧室里,我把她扔到了床上,恶狼一样扑了上去。我要让她明白,什么是男人,什么是女人,她们想玩拉拉,简直是荒谬透顶,奇谈怪论。

一个小时之后,萍萍从卧室里走来出来,到了门外又回过头到门口冲着里面喊道,“李小河,你说男人可以娶四个老婆,那是奇谈怪论,居心不良,胡思乱想,我呸呸呸!”

说完她走了。

我从卧室里出来,到外面目送萍萍高挑的背影去远之后,回到里面拿起手机打通她的手机,接通后我问她,“你去哪?”

“回家!”她说。

“急什么,等会我开车送你。”我说。

“不用了。”

“为什么?”

“我鄙视你!”

“鄙视?为什么?”

“你是个大混蛋!”她说完把手机关了。我再打她也不接,直接就掐断了。

我有点悻悻然,无可奈何,只好作罢,现在回想起来,刚刚的疯闹也许有点过分,我有点后悔。

我没有看见蕙姐,就到房顶上去寻找,看见她一个人正在那里站着,似在看远处,也似在想着什么,我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她。

蕙姐被我从后面搂抱住,却没有回头看我,也没有什么反应,好像很冷淡的样子。显然,刚刚我和萍萍那样冷落了她,她有点不高兴了。

这让我有点难堪,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就这样一直轻轻地把她搂抱着。

这样过了一会儿,蕙姐才叹了口气,她说,“小河,你出来很久了吧,如果你不回家,你妈妈又会打电话问了。”

我说,“姐,你是不是生气了?”

“那里会?”

“要是你没有生气,怎么会赶我走呢?”

她听了我这话,就沉默了,略微的有些尴尬。

我抱着她说,“姐,对不起。”

她转过身来看着我,一只手放在我脸上,似乎想要说什么,却什么也没有说,有些无奈的表情。

我把她搂住了,长时间地搂着,一动也不动,过了一会我才说,“姐,我不回家,我要留下来陪你。”

她不说话,就那么静静地被我抱着。过了一会,我把她抱起来,朝着下面走去。

接下来,我带她去洗浴,然后用橄榄油给她做按摩,我精心地服侍她,睡觉的时候,我也和她有了一回,但和萍萍那样的激烈野蛮有所不同,我对蕙姐是温柔的,整个过程都和风细雨,缓慢而又细腻,我觉得,刚刚和萍萍我是在放纵,此时和蕙姐才是在那个。

放纵和那个是不同的,一个是双方在进行身体和情绪的对抗,一个是双方在进行身体的交融和精神的互慰。

完了之后,蕙姐在我怀中惬意地睡去。

好在萍萍并没有真的生气,她依然会到蕙姐这里来,和以前一样,一起练功,一起说笑,一起疯闹。

萍萍在的时候,蕙姐有时候会觉得破烦,但要是萍萍有一天没有来,蕙姐反而不习惯,就会打电话问萍萍去了哪里。真的是在一起久了烦,见不到又想。

有次趁蕙姐不在跟前的时候,我悄悄问萍萍,“你们真的玩拉拉了?”

萍萍笑着说,“怎么说呢,就是好玩嘛,感觉很不错哦!”

我捏住她好看的鼻子摇着说,“好奇害死猫,就疯吧你们!”

萍萍笑着说,“别吃醋哦,就是闹着玩而已。”

“我吃什么醋啊,你就是野翻天,也就还是个丫头,先天缺少硬件!”我一副不屑一顾的语气。

“那行啊,把你硬件借我用用。”萍萍伸手抓住我那里。

“去你的!”我急忙拔开她走了。这丫头,野得厉害。

萍萍“哈哈”大笑。

在萍萍不在的时候,我对蕙姐说,“姐,你和我妈妈是超过闺蜜的准拉拉关系对吧,现在你跟萍萍这样好,等于是瞒着我妈妈另觅新欢,要是我妈妈知道了,会有什么感觉?”

蕙姐听了脸顿时红了,难堪地笑着说,“死小河,你想找打是么?”

我问她,“那你怎么解释你和萍萍的关系?”

蕙姐白我一眼说,“解释什么,不就是胡闹么,别想得那么歪!你自己思想不干净,就想别人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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