蕙姐和萍萍也都笑了起来,这是她们第一次坐游艇出海,显得有些兴奋。

看到林兰开着游艇在湖上左拐右转,拉出长长的尾浪,我不禁手痒,就接过她手里的方向盘,开着游艇高速行驶。

在海上你不用顾忌什么,只管开足马力横冲直撞就行了,这种感觉过瘾极了。

萍萍见了就来和我抢,我把方向舵让给她,她加足马力,把游艇开得像飞。

接着蕙姐也抢了方向舵开着,长发飘飘,那股野劲,一点都不比林兰和萍萍差。

等我们过足了瘾,已经是傍晚了,太阳落在海面上,整个海都是红的,林兰告诉我们,太阳落下的地方,就是中国。

萍萍从船里找出来一副钓竿,我就拿过来,穿上一块三文鱼丢尽海里钓鱼,但钓了一会没耐心了,就把鱼竿交给萍萍,萍萍更没耐心,拿了片刻就交给了蕙姐。

蕙姐就拿着鱼竿在那里钓着,一会就钓着了,她大喊大叫,我们都过去看,水里一条银色的大鱼在挣扎。我急忙帮蕙姐抓住鱼竿往上拉;那条大鱼剧烈挣扎着,怎么也拉不上来。萍萍急忙去拿来一个网兜,伸到水里去网住那条鱼,但鱼太大,却捞不上来。我急忙过去帮她。这时候鱼猛地挣扎,船身一摇晃,我和萍萍都掉进了湖里。

好在我们都熟悉水性,我在水里拼命把那鱼抱住,萍萍游到船边把住了船舷,看着我又笑又叫。我把网兜柄递给她,她一手扒着船舷,一手抓住网兜柄把鱼弄过去;我看见鱼还在蹦跳就打了两拳;蕙姐和林兰在上面把网兜柄抓住,两个人一起用力把鱼拖了上去,然后又把我和萍萍都拉上去。

我和萍萍上来之后,看那条鱼,居然有一米多长。是一条银灰色的大鱼。

我们都兴奋得大喊大叫。萍萍说这是马林鱼,蕙姐说可能是旗鱼,林兰说是剑鱼,我说是金枪鱼。

这时候还还有点冷,湖上风一吹来,我和萍萍因为刚刚掉进了海里,身上湿漉漉的,都冷得哆嗦,急忙把衣服脱下拧干凉在拦杆上,急忙跑进了船舱里。

萍萍一个劲地喊冷,身上起了鸡皮疙瘩,却没有衣服穿,我们两个人赤条条抱在一起互相取暖。

蕙姐和林兰站在门口看着我们笑。

林兰把一个烧烤炉拉出来,这烧烤炉使用的是燃气,一打就着。

我们烤了一会感觉暖和些了,这才注意到两个人都赤条条的,我们都笑了。我拿着刀子出去,把那条鱼剖开,割成手掌大小一块一块的,放在烧烤炉上烤。

天黑的时候,我们四个人吃到了烧烤的鱼肉,鱼肉很香,唯一的遗憾是船上只有胡椒和盐,没有更多的调料。

好在有酒,这些花容月貌,平时秀秀气气的女子,此时也变得豪放起来,举着瓶子喝酒,用刀子挑着肉吃,有一种多年的梁山好汉大碗吃酒,大块吃肉的感觉。

蕙姐把我和萍萍的衣服拿进来,已经干了,我和萍萍穿上了衣服,到外面去看海。

已经是夜里了,海上静静的,远处的城市如同天边的繁星。

我说:“真美!”

萍萍说,“是很美,可比不上咱们的千岛湖。”

我说,“是呀,就像美国的自由女神,比不上咱们的森林女王。”

萍萍笑着打了我一下,反感而又得意地说,“就会给人灌迷魂汤!”

蕙姐和林兰听见都笑了。

我们又看了一会,就回船舱里来继续喝酒,喝了之后就唱歌,唱的是《歌唱祖国》,完了之后仗着酒兴,又在一起疯闹。等到闹累了,就在船舱里睡下。

我也睡了一会,醒来去小解,看到蕙姐和萍萍在熟睡,林兰不在舱里,就到甲板上去看。

林兰美丽的背影站在那里,长长的秀发垂到腰下,在她面前是一轮刚刚升起的圆月。

我走到她身后,轻轻地搂住她,和她一起抬头看月亮。

林兰回头看了看我,无声地笑了,然后靠在我胸前,看着月亮说,“小河,你还记小时候学的一首诗么: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兰兰,你是不是想家了?”我问。

林兰说,“是的,每当看见月亮,我就会想家,想咱们中国。”

“那想不想小河呢?”

林兰笑了,转过来搂着我的脖子说,“当然了,我最想的就是小河,可是,小河有别的女人,他不在意我。”

林兰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忧伤,小嘴也撅了起来,显然,她知道我与蕙姐和萍萍的关系,有点不开心。

我搂着她纤细柔软的腰肢说,“这么说,你是在埋怨我了。”

“我怎么敢?”她有点伤心地低下了头,眼里闪着泪花。

我捏住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看着我。

她低下头回避开我的目光,用很轻的声音说,“我知道,我是没有资格埋怨您的。”

“为什么?”我这样问她?

“你明知故问。”林兰有点痛苦委屈的神情。

我笑了,在她鼻子上轻轻地刮了一下说,“你是一个很好的女子,但如果你爱上小河,就得忍耐一些事情。”

林兰勉强地笑了一下,低下头有点忧伤的神情,她说,“是的,我已经做好了这种心理准备。”

看到她这样,我心里疼了一下,说不出来,就把她搂得更紧了。

就这样静静地过了一会,我回头看了了一下船舱,蕙姐和萍萍还在睡梦中没有出来,于是我就和林兰亲吻起来。林兰似乎等待的就是这一刻,她心跳加速,仰起脸配合地让我亲吻她,她闭上了眼睛,呼吸慢慢地变得急促起来。

我这时候却停住了,外面有点冷,不可以做那种事,而且我也担心蕙姐和萍萍知道了会生气。我双手捧着林兰明丽的脸庞,有点舍不得,却不得不控制住自己,“太冷了,回里面去吧。”

林兰有点失望,但还是很温顺地点了点头,她把我领到另外一个船舱里,关上门之后,她先是犹豫了一下,然后就鼓起勇气,主动和我亲吻起来。

我有点担心蕙姐和萍萍进来看到,却不好拒绝林兰,有点不知所措。

林兰说,“小河,我们有一年多没见面了,这次一分开,又不知道何时才能相见,难道你不想留下一点美好的回忆么?”

我知道林兰是一个饥渴的女人,这是因为我不在她身边,此时我明白她的意思,我无法、也不忍心拒绝她,就和她拥抱亲吻缠绵起来。

这是我和林兰分开一年多之后的第一次幽会,称得上是旧梦重温,破镜重圆,所以激情像是地壳下面的熔岩一样,燃烧得持久而又炽烈。

一个多小时之后,林兰在疲惫和满足中甜蜜入睡,我轻轻地带上舱门出来,准备回蕙姐和萍萍那边去。

就在我刚刚要到门口的时候,却发现那边甲板上站立着一个身影,长发齐腰,身材高挑,腰肢纤细,在月光下给人一种神秘的感觉。

是蕙姐,我有点惊奇,走过去从后面搂住她说,“姐,这么晚了,外面这么冷,你不在船舱里睡觉,一个人在这干什么?”

蕙姐被我从后面搂住,但她并没有回头看我,而是说,“小河,你已经有了我和萍萍两个,却还不知足,又和林兰搞在一起,你也太花了吧?”

听得出来,她有点生气。

我顿时困窘起来,知道我和林兰的事情,被蕙姐知道了,她是在责怪我。难堪之下,我还是抱着她做出嬉皮笑脸的语气说,“姐,红楼梦里面的贾琏出轨,凤姐吃醋,佘老太君笑着说,年轻人都跟馋猫似的,我当然也是一样的啊。再说了,林兰是我的投资代理人,好不容易来一趟美国,年轻男女,到一起打打友情炮,也是理所当然,天经地义的事,你又何必在意呢,你说对吧?”

蕙姐说,“小河,你是不是真的什么都不在乎,我容忍你和萍萍,已经很不容易了,你再这样,别怪我到时候翻脸无情。”

蕙姐的话让我无地自容,我还是抱着她说,“姐,看你,就算我这样,你也应该理解和包容我一点才是,等过两天咱们就回国了,就和林兰分开了,我不过是偶然一次而已。”

“你老是给自己找借口!”蕙姐不悦地说。

我一直抱着她不松,我说,“反正你得包容我,原谅我才是。”

“我又不是你妈。”蕙姐说完想要挣脱我,但我抱得比较紧,她没有能够挣开,就不再继续挣脱了,依然有些生气的样子。

我抱着她说,“你不是我妈,可你是我姐,老姐为母,和妈妈也差不多,不论孩子做了什么,妈妈都会原谅对吧?”

蕙姐一听我这话就气得笑了,“你脸皮也太厚了吧,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

看到她笑了,我心里稍微舒了口气,却依然抱着她说,“反正你别吃醋就好。”

“就吃了,又怎么样?”蕙姐又沉下脸撅起了嘴巴。

蕙姐本来是背对着我的,这时候我就把她翻转过来,让她面对着我,我依然搂着她纤细柔软的身体,我说,“姐,包容我一下嘛!”

蕙姐低着头,额头抵着我的脖子,不悦地说,“都把你给惯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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