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那样做了,上次排练的时候,我故意当着他的面,和其他几位男生鼓励拥抱,唯独没有理会他,我想用这种方式告诉他,我不喜欢他。”

“他看懂了你的意思了么?”

“应该看懂了吧,当时他脸色很不好,他应该明白是怎么回事。”

蕙姐吃完之后,把碗筷拿到厨房去洗,完了她进到卫生间里去了。

我没有别的事,就到卫生间去看她。

她在那里打开淋浴冲洗了片刻,又关了淋浴,给身上打香皂,这时候她对我说,“我今天很累,你过来帮帮我好么?”

我就过去帮她,接过香皂给她身上上打着,然后放下香皂,给她搓洗背部。我知道,她其实并不需要我帮忙,之所以这么说,是想进一步融洽我和她之间的关系,这一点她毫无疑问很聪明。

试想,一个男人在帮一个女人洗澡的时候,心里还会记恨她么?

我帮她搓洗了一会,打开淋浴把她身上的泡沫冲洗干净了,关了淋浴之后,用大毛巾给她擦干身体,然后拿过浴袍帮她穿上。

她很享用地说,“小河,你知道么,你很会照顾人,和你在一起,处处能够感觉到你的体贴,你的善解人意,就是吵架,也充满乐趣,让人回味。而朱大刚根本不懂这些,他愣头愣脑的,太缺少情调,根本无法和你相比。”

我说,“干嘛要说这些不愉快的事情?忘了吧,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就不要提他。”

她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对不起,是我不知趣了。对了,我从意大利带回来一瓶高级橄榄油,你帮我做个护理好么?”

我同意了。

她伏在了小床上,我用橄榄油轻轻地给她做全身按摩,让她美丽的身体被橄榄油包裹,闪烁着油亮的光泽。

我轻轻地给她按摩着,让她的皮肤充分吸收。她闭着眼睛惬意地享受着,好像进入了甜蜜的梦乡。

过了一会,我用一条热毛巾把她包裹起来,让她做一次热的橄榄油浴,然后,我用香皂打在她身上,把她身上的橄榄油清洗掉,然后用干净毛巾擦拭干净。

我给她擦脚的时候,她配合地把腿抬起来,抬到比头还高的位置,不愧为专业的芭蕾舞演员,这个平常人根本无法完成的动作,她做起了竟然是如此的轻松,毫不费力。

擦完一只之后,她换了一个动作把另外一条腿抬起来让我给她擦,我擦完之后就抓住她的这只脚腕,亲吻她的脚背。

她笑了起来,害怕滑倒就赶紧抱住我的脖子,我顺势把她轻轻地托在双手上,亲吻了片刻,然后托着她出了浴室,走进了卧室里……

在卧室里,我和她找回了原来那种感觉,颠鸾倒凤,柔情蜜意。这时候,朱大刚带给我们的不愉快已经被抛到了脑后,两个人又和好如初。

事后我有点累,躺在床上休息。

她把我的头抱在怀里,紧紧地贴在胸前,柔情万种地亲吻了我一会,“小河,你喜欢什么,要宾利,还是兰博基尼,告诉姐,姐给你买好不好?”

我说,“你又来了,好像我和你好,就是想着要你的钱一样!”

她笑了,“姐不是爱你呢么,自然想讨你喜欢。”

“我什么都不要,你要真是对我一个人好,保持对我的专一和忠诚,就比什么都强。”

她有点难堪,笑了一笑,又亲了我一下,她说,“小河,听姐话,不要离开舞台,和姐一起继续跳舞好不好?你看你,有些时间没有练功了吧,肌肉都没以前那样结实了呢。”

我知道,这段时间的确没有坚持练功了,不但这样,还有点放纵自己,每天睡到九点以后才起床,也没有锻炼,自然体力就有所下降。

此时蕙姐让我继续跳舞,我已经养成了懒散的习惯,的确有点不愿意去吃哪种苦了,但又不好直接了当拒绝她,就沉默着保持模棱两可。

蕙姐见我沉默不语,知道我已经养成了懒散的习惯,她继续劝我说,“我知道你不愁钱花,就不思进取了,不像团里其他人,必须一直努力才能保住现在的工作,保住饭碗。可是,你离开了舞台,什么都不做,时间长了会很空虚的,人必须有一种精神的追求,有一个奋斗的目标,有一个自己喜欢做的事情,才会觉得有意义,对么?”

我说:“如果我不继续跳了,你是不是就不会理睬我了呢?”

“离开了舞台,我们就会少了很多共同的语言,你的舞蹈才华就会被埋没荒废,那多可惜呀?”蕙姐低头看着我,柔软的纤手抚弄着我的头发,语气温柔地说,“听姐姐话好么?”

我无法回避她,也无法拒绝她了,只好勉为其难地答应,“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让朱大刚滚蛋。”

她很爽快就答应了,“好。”

我笑了,抬起手摸着她俏丽的小脸,然后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

她开心地笑了,赞许地亲了我一下。

从那以后,我又开始去团里上班了,由于没有出去演出,大家都在练功,同时排练一些舞蹈段子,以便可以随机地组成一场综合节目。

朱大刚也天天来团里上班,但蕙姐不再安排他担任“猎人”一角了,蕙姐和他谈了一次话,让他离开这里,去北京报考舞蹈团,并且给他写了一封推荐信,还给她在北京的同学打了电话,让他们帮忙接收朱大刚。

但朱大刚却不肯走,非要留在这里。

蕙姐有点生气,就当着他的面叫来管财务的黄姐,让她一次性给朱大刚支付两个月工资,另外一次性付给一万元补偿,以后不再发放工资。

蕙姐说完走了,朱大刚又是尴尬又是恼火。

蕙姐这样做,实际上已经把朱大刚辞退了。

那以后朱大刚就不来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去北京。

这次和朱大刚打架,虽然我们都不会说是什么原因,但团里还是有了一些流言蜚语,大家在私下里猜测和议论我和蕙姐,朱大刚之间的关系。

这种流言蜚语虽然不是空穴来风,我和蕙姐事实上就是有这种关系,所以我们也不在意,采用不在意,不解释,不追究的三不策略,让这种流言蜚语自生自灭。

由于最近没有演出任务,我除了上午去团里参加一下例行的集体训练之外,别的时间都用来跟小丽一起学习企业管理方面的知识。我会经常找借口出来,到蕙姐的别墅里去和她在一起。

显然,蕙姐知道小丽在我家里,小丽也知道我和蕙姐是怎么回事,但她们都不提这个问题,互相之间装聋作哑,免得争风吃醋,燃起战火。

这样过了一段时间,团里有了一次去广州演出的机会。

在广州期间,我和蕙姐搭档表演一段天鹅湖里的湖畔双人舞。

我们在另外的宾馆开了房间居住,两个人一起去外面玩,只有在演出的时候,才回到团里。我们出双入对,形影不离,享受着爱情带来的快乐,一切都和以前一样没有改变。

结束了广州的演出,我们回到了团里,蕙姐宣布放假几天。

这天,我开车去蕙姐那里,路过团里的时候,远远看见朱大刚一个人在那里站着东张西望,孙小瑾经过的时候,朱大刚就上前和她说话。

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看见朱大刚了,没想到今天他又出现,这让我有点厌烦,也有点担心。

我开车来到蕙姐的住处,蕙姐正在上网,我过去站在她身后,扶着她的肩膀看她在干什么,原来她是在下跳棋。

她笑着问我,“你天天往这里跑,小丽不说么?”

我说,“她知道我在团里上班,从来不过问什么的,不知道我在你这里,对了,我刚刚在外面看见朱大刚了,他回来干什么?”

“我昨天接到北京同事打来电话,说朱大刚进入那边的舞蹈团之后,试用期间不按时去,吊儿郎当,被辞退了。没想到他已经回来了。”蕙姐说这些话的时候,显得有些不安,显然是担心朱大刚回来再纠缠她。

这时蕙姐的手机响了,她拿起手机听了一下之后说,“是大刚啊,你去了北京为什么不好好的工作,被辞退了。”

我听到是朱大刚的电话,就凑近些听他说什么。

只听朱大刚说道,“我很想你,没有心思在那边工作,就回来了。”

蕙姐说,“这怎么可以,工作是最大的事情,你想我干什么?”

朱大刚说,“我想回来继续和你一起跳舞。”

蕙姐说,“这不行。”

朱大刚说,“就因为和李小河么?”

蕙姐说,“不行就是不行,不解释,你不可以回来知道么?”

朱大刚说,“我爱你知道么,爱得发疯,离开你什么事也做不成……”

蕙姐打断他说,“不要跟我我这些,我不喜欢你,不想再见到你知道么?你别再跟我说什么爱不爱的,我见你就烦,你最好给我滚远点!”说完她把手机关掉了,有些气恼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我说,“要不我找几个人教训他一顿?”

蕙姐一听就急了,“你别胡来啊,上次你都进了公安局了,还嫌闯的祸不够么?”

“那他纠缠你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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