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问,你敢吗?”

洛然摇摇头也不回答,弄的其他人一头雾水。

谁都不知道程子冬为什么突然变的这么慎重和警惕,都不敢开口随意说话。

“小子,如果你不说,信不信你今天走不出这个门?”程子冬眯着眼睛,一双铁拳捏的嘎嘣作响。

他对自己磨练出来的格斗术非常有信心,再加上怀里的符箓程子冬谁也不惧。

这时,一个穿着长褂的老人从内厅慢悠悠地走了出来,脸上带着几分不满地看向程子冬。

“臭小子,要闹衮出去闹,别再这碍眼。”

老人的话很不客气,其他朔州市的富二代却都忍不住缩了缩脖子,连还嘴都不敢。

“倒霉,怎么是这九老,他老人家不在家颐养天年,怎么突然对鉴宝这种事感兴趣了。”一个富二代小声嘀咕着,脸色难看无比。

本来是帮程子冬找面子来的,谁知道竟然会碰上这个怪老头。

他们没人知道九老的底细,但所有朔州市上到市长下到富商每一个敢忤逆这个怪老头,前些年有个富二代不信邪去找九老的麻烦,最后硬是被自己老爹打成了植物人赔罪。

从那以后,就没人敢招惹这位。

程子冬见到来人,也没什么脾气,苦笑着抱拳道:“对不起九老,我们这就出去解决好再回来。”

“快衮快衮,一帮小兔崽子,精力旺盛,一点也不考虑我们这些老不死的……”九老嘀嘀咕咕地说着,转头朝内厅走了过去。

直到老人离开,程子冬才直起身子,朝洛然冷声道:“你想玩,那我就陪你玩到底。”

他已经动了杀心,不管洛然是怎么知道的,程子冬都绝对不会让第二个人知道自己最大的秘密。

“程哥,我们大家都看着呢,要是谁敢赖账,那就是跟我们所有人过不去。”一个富二代端着香槟微笑着看向洛然。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道:“听说黄大师他们也会来,当着这么多前辈高人的面,敢赖账的以后就别想在朔州市待下去了。”

“哦对了,这小子到底是代表谁家人来的?王超之前不是进去了吗。”

见他们起哄,洛然也不多说,跟着丽萨上车朝山脚旁边的马场驶去。

洛然二人到了马场没多久,程子冬一行人就跟着到了。

场地里有几匹烈马正在被驯化,许多穿着护具的工作人员都被撞得人仰马翻,程子冬却看的眼前一亮。

“那我就不客气了。”程子冬也不穿护具,就那么大步走向最中间的黑色烈马,脸上带着自信地笑容。

他甚至都想好了等下该怎么逼问洛然,关于自己身上符箓的事情。

“有些人呢,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我们程哥从小就跟马打交道,只要是跟赌马有关的东西就从来没输过。”一个富二代随口说着,脸上却满是傲气。

丽萨脸一沉,不满地说:“洛大……先生是洛家的高人,只要你们等下别吓到就好。”

她不知道洛然会不会赢,本想拿出洛大师的名头,却还是忍住了。

这程子冬确实在驯马上有自己的一套。

洛然对这帮人的话充耳不闻,只是翘着二郎腿坐在上面观察程子冬的动作。

只见程子冬走到那匹烈马身边,接过一个工作人员手里的精饲料,不断安抚着马儿暴躁的脾气,眼里满是淡然和温柔。

“吁——”程子冬不断抚摸着马儿的脖颈,用手里的饲料诱惑,几乎没用两分钟就获得了马儿的信任和放松。

他见状嘴角扬起得意的笑容,竟然猛地一踩马镫翻身骑上了马背。

受惊的黑马猛地嘶鸣一声,身子不停地上下翻甩,想要把程子冬弄下来,却就是拿这个人类没办法。

不到十分钟,体力耗尽的黑马终于妥协,程子冬也驱使着黑马炫耀似的朝洛然走了过来。

“不亏是程哥!咱们马场这匹黑马用了不知道多少人都没能驯服,竟然这么快就被拿下了。”几个工作人员看着程子冬眼里满是尊敬和崇拜,更有许多马术爱好者纷纷投来目光。

程子冬也不理其他人,反倒是挑衅地看着洛然,朝他勾了勾手指。

“这是最烈的马,想要赢我至少要在同样的时间里驯服两匹以上的好马。”

他从一开始毫不客气选择这难度最高的黑马,就是在打这个注意。

至于想在规定时间内驯服同样的两匹好马,根本就是做梦,就连他程子冬也不行。

所以从一开始他就已经赢了!

“哦,好啊。”洛然像是没事人一样,背着手走到马场中央,随手接过工作人员手里的钥匙,挨个打开了关着马匹的栅栏。

程子冬微微一愣,看着他的动作像是看白痴似的,“哈哈,厉害,不愧是洛家来的大人物。”

“这见识也真是够独特的,我看咱们还是别赌他能驯服几匹马吧,干脆赌他会不会被马踩死。”一个富二代捂着嘴笑了起来,似乎对这场赌约的输赢已经失去了兴趣。

只见洛然连续打开了三个马栅栏还没停下,只是任由那些没有被训话的烈马乱跑,弄的场地里尘土飞扬,他自己却淡定地继续打开马栅栏,直到把全部马给放出来才停下。

“你是来捣乱的吧?要是弄伤了这些好马卖了你也赔不起!”一个富二代忍不住开口喝骂道。

这里的随便一匹马都能在朔州市中心买上一套房子了!

洛然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径直走到马场中心,看着周围尘土飞扬却无动于衷。

他张嘴淡淡地吐出了一个字。

“停。”

只见刚才还横冲直撞的马儿像是被施了定身术似的,全都一动不动站在原地!

程子冬瞪大了双眼,只觉得喉咙有些干涩,他能感觉到自己身下的马竟然在颤抖,似乎是在畏惧什么。

要知道这马场里哪怕是最差的马,也都是战马的马种,根本不应该出现恐惧这种情绪才对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接触马这么长时间,根本不知道眼前这一幕该怎么解释。

这还不算完,洛然竟然就那么招了招手,马场里的马竟然齐刷刷地跪在地上,连站都不敢站起来。

就连程子冬骑着的那匹黑马也跪在地上,差点把他给掀下去。

洛然扫了一眼马场,歪着脑袋伸出了手。

“东西拿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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