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宇,不要再伪装了,寡人知道是你,自己把面具去掉,站出来兴许寡人可以饶你一条生路,昨日夜里发生的事儿寡人也可以从轻发落,如果还负隅顽抗,到底面临着怎样的后果你自个儿知道。”

台上那些个人全然露出茫然的表情,你瞧瞧我,我瞧瞧你,不明白陛下到底干嘛。

等了片刻,华胤极也没待到华峰宇出来主动承认错误,他心中不禁窝火起,凌厉怨毒的目光指着脸前那周身弥散着典雅气息的男子,沉声斥道,“你出来!不要再装了。”

那男人扑通一声就跪在地下,整个身体惊得瑟瑟发抖,连话都说得不利索了,“陛……陛下。”

“自己把面上的面具摘下来!再胆敢抗旨不遵寡人径直把你凌迟处死,不信你就试试看!”

那人皆要哭了,“陛下,小人面上没戴面具呀,请陛下明察。”

“把他面上的面具摘下来,拉下去打入天牢!”怒从中来的陛下恨声说道。

猛虎死士气宇汹汹的冲上来,几近要把男人面上的皮割下来,也没寻到陛下所讲的暗器,硬着头皮跪在华胤极脸前丧气的说道,“陛下,他面上没戴面具。”

华胤极面上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怎么可能这样,这人即是华峰宇,他十分确定,他到底怎么掩藏的呢。

“太医!过来给他把脉看中毒了没!”

太医非常快奉命走上,仔细的把过脉往后,没发觉任何中毒的迹象,战战兢兢的把结果告诉陛下。

华胤极面色变得更为难看,两只手掐住男人的颈子,“还不快快露出真面目,信不信寡人杀掉你!这人是大楚朝派来的探子,要覆灭了北齐!对于敌国的奸细,寡人决不姑息!”

“陛下,他是符家的家奴,家生子,会否中间有啥误会?”符胥硬着头皮试探的说道,陛下未免也魔怔了。

正在此时,几个周身是血的家奴惊惧的尖叫声响彻了整个符家,“有杀手,杀人了,逃命呀!”声响落下,从客厅的门边望过去,就看见几个癫狂的傀儡一般的杀手见人就砍,癫狂得令人心惊胆战。

客厅中的宾客看见这样可怖的一幕惧怕得魂儿都快要飞走了,倏地从位置上站起来癫狂的逃窜,霎时人碾人,人踏人,场面乱成一团。

“都给寡人安谧下来,猛虎死士,拨出一部分的人把那些个丧心病狂的杀手给杀掉,剩下一部分人维持秩序,谁如果敢轻举妄动,杀无赦!”

雷霆震怒的陛下威严不容置疑的声响在客厅里冲破云霄,带着振聋发聩的味道。

那些个大臣及其家眷都被陛下这一吼惊慑住了,即便惊得周身冒汗腿部发抖,也只可以摁捺下内心深处的恐惧,硬着头皮在椅上坐定。

然却那些个杀人不见血的傀儡杀手像是不晓得疲倦亦不晓得疼楚一般,即便已然断手断足了,只须有末了一丝气力在,依然浴血奋战,那癫狂的架势轩然可怖,即便杀人如麻的猛虎死士也被吓死了。

眼瞧那些个傀儡杀手离客厅愈来愈近,符佩蓉惧怕得花容失色,惊惧的喊道,“陛下,那些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要闯入来啦,怎么办呀?”

“把客厅的门关起来。”华胤极也看见了那些个癫狂砍杀的场景,心中禁不住冷不丁的打了一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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