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佩蓉忍着身子上的疼楚说道,此是华峰宇唯一在意的人了罢。

符戬自认为寻到了一非常有吸引力的诱饵,整个身体又弥散着昂扬的斗志,急匆促的冲着书房走去了。

符胥眉心轻轻蹙起来,总觉得有某种非常不对劲的奇怪感觉,可是具体哪儿奇怪他又讲不上来,只得摁捺去,脊背遽然阵阵阴风扫过,他禁不住冷不丁的打了一寒颤。

“祖母,姑姑,你们安心待着,我要去千红阁一趟。”

他脑子中有太多的疑惑解不开,带兵打仗了十五年,要他对危险有着异于常人的敏锐嗅觉,他惧怕这一回的算计对于他们来说又是家破人亡。

“千红阁那些个女表子讲的话怎么可以相信,不要再去了,回来。”

符老夫人沉着脸呵斥道,他们最因为为傲的孙子怎么连如此一丁点的打击都经受不住,符家军团覆灭了固然要他们心疼,可是也用不着就此怀疑自己呀,如今最要紧的事儿是重振旗鼓,打击敌人保住符家。

“奶奶,她不是胡说。爷爷寿宴先前她预言符家寿宴会有血光之灾,后来真真的应验了。她跟我说华峰宇躲在皇宫中,会对姑姑动手,也确实应验了,她的消息真真的非常灵通。”

“既然这么灵通莫非你便不怀疑她是华峰宇的同伙么?你应当做的事儿是把她抓起来作为人质,让华峰宇现身,怎么还这么愚钝,去问她问题。如今就带人去千红阁把人抓了!”

“她不是华峰宇的同伙,我已然查过啦,她跟华永琚,华永珏,华永珣都从交往甚密,为他们提供消息,跟大楚朝没任何关系,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符胥下意识的反驳道,他查过啦,没任何疑点。

“总之不可以去。”符老夫人以不容置疑的态度呵斥道,来历不明的女子,更为不可以相信,小心驶得万年船。

“她说华峰宇可能会设计要我们倾家荡产,奶奶,倘若符家真真的倾家荡产,你即是符家的罪人。”符胥心中憋了一股怒意寒声说道,健步如飞的冲着他的院落走去,他不论了,再亦不论了。

“一派胡言,他怎可以相信青楼女人讲的话。”符老夫人心口起起伏伏的,快要被这儿子气死了。

她不晓得的是,更大的危险悄悄的靠近符家,行即给符家带来覆灭性的灾难。

精致典雅,清幽僻静的别院中,华峰宇掌中攥着死士们查到的最新消息,唇角的笑颜愈加的寒凉噬血,指节分明的掌指划过那些个清晰的字迹,心中唯有一感觉,那便是上苍都站在他这边,符家再不覆灭都对不起他这些许日月的苦心经营。

“怎么了?”

“死士刚得到的消息,皇宫中的符太后原来压根便不是商浴泷的初恋情人,她是假的,是符道怜的孪生妹妹假扮的。”

吴青纯一口茶汤险些要喷出来,这世界未免也太玄幻了。

华峰宇手指继续划过密信,笑得意味深长,“真正的符道怜婚前跟商浴泷早便有了夫妻之实,并且珠胎暗结,那孩儿生下来就被当成符家最卑贱的奴仆养着,如今在符家别院干着最脏最累的活,目不识丁,动不动就被鞭子抽来抽去,整个身体遍体鳞伤。符道怜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天牢中,用沉重的镣铐锁住了手脚,嗓子也被毒哑了,双掌也被折断了,秀发如今全然都白了,看起来非常是可怜呢。”

“呃?符家人对她那么狠,她究竟是不是符家的闺女?”

吴青纯觉得她的三观再一回刷新了下限,此是怎样变态的家族呀,把一女人磋磨得人不人鬼不鬼。

“先皇跟商浴泷爱上的是同一女人,是符道怜,然却符道怜爱的却是商浴泷,她为避开进入皇宫的命运,在成亲先前就跟当初仅是江湖草莽出身的商浴泷私定终身了,并且有了夫妻之实。然却后来先皇一道圣旨下来,让商浴泷入宫为妃,彼时符家家主才知道符道怜已然有了五个多月的身孕,先前她一直隐藏得非常好没被发觉,此时候胎儿已然那般大,压根无法用堕胎药去掉,不然就一尸两命。符家前任家主又气又急,只好要她的孪生妹妹,符道楚李代桃僵入宫为皇妃了。符家家主为守住这秘密,只好把符道怜锁在暗无天日的天牢中,让符家的人守口如瓶。没过太长时间,符家家主身患恶疾离开人世,符道怜的境遇更为一落千丈,身在皇宫中的符道楚命令符义曹毒哑了符道怜,折断她的双掌,并且把刚出生不久的男婴搞到符家别院中去做牛做马。你知道为什么么?”

华峰宇眸底的笑颜那么讥讽,望向吴青纯要她猜。

“呃,应当不会太后也爱上了商浴泷,因此对她孪生姐恨之入骨,要要她尝尽时间苦楚罢?”

吴青纯轻轻思索了下,试探的答道。

“即是如此,符道楚深切深爱着慕着商浴泷,她买通了符道怜的贴身丫环,把他们幽会的地点,对话统统记下来,下意识的学姐讲话的口吻,目光,气质还有小动作,久而久之居然可以学得十成像。也蒙骗了商浴泷几十年,牢牢的抓着先前那些个情意让商浴泷死心塌地的为她做任何事。”

华峰宇皆不得不佩服太后的手腕,不过纸总有包不住火的一日,隐藏得愈久,符道怜愈疼楚,他们的儿子境遇愈凄惨,符家末了的结局就愈惨烈。

“青纯,我们会一会商浴泷罢,要他亲身把符家的人送入地狱是最好不过的选择了。”

“可是,商浴泷会乐意出手应付符家的人么?”吴青纯有些个怀疑,到底商浴泷怎么说都是北齐的人,还是那类百年难得一遇的惊才绝艳的男子。

“他会的。”

华峰宇笃定的说道,否则他亦不会守着符太后那般多年不成亲,甘愿为她把权力收拢在掌中,把北齐的国力推到了最强盛的巅峰。

“何时,如今么?”

“即是如今,我们以北齐著名药商的身份大摇大摆的走去,到时狮子大开口,要符家大半的财产。”

华峰宇眸底一片寒霜,冷得无半分温度。他如今是商人,商人唯利是图,当然是要贪婪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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