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蔷公主不单对我下了情蛊,用蛊虫抑制我,她还提出要我休掉青纯,娶她为妻,乃至联手锦王爷险些掐死我的孩儿。舅父,我无法那么宽宏大量,在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真真的无法。”

华峰宇眼眸中写满了认真,“若非吴青纯提早帮我把情蛊从体内拿出来,倘若青纯不精通医术,如今我兴许再一回家破人亡。这些事我无法忘掉,也无法就这般算了。”

深知他从小受过什么苦的独孤长信跟独孤淮愧疚得无地自容,此是他们的儿女(弟妹),却为自个儿的私欲作出如此的事儿来,把他们的脸都丢光了。

“盛怒之下我踢了一脚在阿蔷公主的小腹上,又碾断了她的双掌,大夫说她这一生再亦不可以做母亲了。”

华峰宇面上浮露出了一缕愧疚的模样,“冒犯皇家公主,也请陛下降罪,可是我一丁点儿皆不懊悔,因着我决不可以容忍试图掐死我儿的女子就那么算了。”

独孤长信捕捉到他的目光,轻轻叹息一声,“峰宇,是她自个儿犯下如此的罪孽,当然要承当如此的后果,我不是不明是非的人,又怎会怪罪于你。”

倒如果他,是他的错,居然疏忽了,阿蔷心中埋着那么深的仇恨,又怎么可能心甘情愿的待在皇家寺庙里清修。

华峰宇攥着吴青纯的掌径直就跪去,“多谢舅父能体谅峰宇为人父母的心情。”

独孤长信瞧着他骨瘦如柴的模样,心疼得跟什么一般,“你身子好些了么,怎会瘦成这模样?”

“蛊虫吞噬我的血肉,又被失忆的药缓慢的掏空身子,先前的重伤没痊愈,就变成如今这模样了,能拣回一条性命就非常好啦,舅父,不必心疼峰宇,峰宇如今有了妻子跟儿子,过得非常美满,真真的。”

他目光里浮露出一片满足跟欢愉,那类笑意是他从未见过的。

“你过得安稳美满,寡人心中就安心了,总算寡人也算对得起你早逝的娘亲。”独孤长信瞧着外甥跟姐如出一辙的双眸,心情感慨万千,姐,我总算待到峰宇有了他要的生活,总算对得起你了,你在天堂安息罢。

独孤淮对于那俩机关算尽,反而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弟弟妹妹没什么好感,设身处地的想,谁敢对他的孩儿疼下杀手,用尽手段拆散他跟心爱女人,他决对把那人生吞活剥,怎么可能还容忍他们活着。

独孤沣跟独孤蔷如今还可以好生的活着,算起来峰宇还是太慈悲了,否则早便死了。

“倘若没舅父的悉心栽培,峰宇不会有今日,峰宇真真的非常感谢舅父像父亲一样疼着我爱着我,也请舅父不要因为阿蔷跟锦王爷的事儿而厌恶我跟青纯,我非常敬重也非常爱舅父。”

华峰宇眼眸覆盖着孺慕之情,仰着头坦然的瞧着独孤长信,事发展到了如此的地步,不是他期望的,倘若可以,他也想跟独孤沣,独孤蔷非常好的相处,事实证实,还是不可以,果真真是他太过奢望了。

“峰宇,令人把沣儿跟阿蔷带过来罢,寡人有些个话要跟他们说。”

独孤长信对一对儿女失落透顶,爱而不得,因此不择手段,居然连孩儿皆不愿放过,如此的心思真真的令人发指。莫非不晓得这世上最难最捉摸不透的即是人心,就算把人抢到了,亦不会美满,既然这样,为何还要把不爱他们的人不择手段的抢来抢去呢?

“锦王爷完全的失去了关于青纯的所有,峰宇恳请舅父不要再指责他,先前吴青纯生下平哥儿往后昏迷不醒,是他恳求他的师父想法子把吴青纯救活的,我们不可以亏欠他。”

华峰宇认真真的说道,对于独孤沣他是恨的,然却恨却无法抹去他救了吴青纯的事儿实。他可以不在意,可是他太了解吴青纯了,倘若独孤沣过得痛不欲生,青纯心中会愧疚不安,他不想要她觉得她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独孤长信认真真的瞧着他,能察觉到他说这些话都是发自内心的,更为惭愧,“峰宇,是沣儿对不住你,你愈是如此,舅父心中就愈是觉得对不住你呢。”

“锦王爷是锦王爷,舅父是舅父,不可以混为一谈,峰宇分得非常清晰。更何况,倘若没舅父,峰宇不可能有如今的所有,峰宇心中非常感恩。”

“你是个好孩儿,寡人非常宽慰经历了那般多的事儿,你还可以维持你的本性。”独孤长信瞧着吴青纯,也有些个不好意思,“吴青纯,阿蔷对你做的那些个事,寡人会好生的收拾她的,你便不要再记恨她了,她不会有好结局的。”

有些个事不是说忘转眼便可以忘掉的,她恨死独孤蔷了,那女人再现身在她脸前,她都想撕烂她的嘴,抓着她的秀发往墙上死死的撞,把她搞死了事,不过在陛下脸前如此的话她决不可以说开口,忍着喷薄而出的怒意说道,“只须她不现身在我的脸前,我想不起来便不恨她。”皆要怂恿华峰宇休掉她,有要掐死她的儿子,她如果不恨才怪。

独孤长信哑然失笑,她倒如果诚实,“寡人会把她带回长安城去,不会再要她出来破坏你们的美满了,因此你便不要总是想起那些个事了。”

华峰宇挥了一下手,阿龚带着暗卫走来,“把锦王爷跟阿蔷公主分开带过来。”

半柱香往后,独孤沣率先被带到了陛下跟太子的脸前,大楚朝最为高贵的俩男人失落的瞧着面色虚白,目光迷惑的独孤沣,满腔的怒火也发不出来了。

罢了,沣儿都把过去的事儿完全的忘掉了,再提又有何用呢。

“沣儿,过两日跟父皇一块回去,跟锦嫡妃好生过日子好么?你年纪不小了,也应当把心思搁在家中,为皇家开枝散叶,总不可以一直这样四处云游,你母亲看见你这般心中也会难过的。”

陛下语重心长的说道,到长安城时他会遣人一直监视着沣儿,不可以再要他作出如此的事儿来,真真的不可以。

“父皇,儿臣不爱她。”独孤沣梗着颈子说道,对于阮木槿那女人,直至如今他依然爱不起来,他不想没感情的跟一女人共度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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