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澜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闪婚密宠:总裁的绯闻萌妻路兮琳贺文渊 > 第320章可把我给吓坏了
安宁回到家后便立即叮嘱莫嫂,要她别将白天的事情说出来,莫嫂心里虽狐疑,但安宁毕竟是贺家养小姐,碍于自己的身份,加上也没出什么大事,所以她果真是什么都没有说。

口风紧,算是身为佣人的基本法则之一!

吃饭的时候,杨岸飞不时地抬眼扫向安宁,她看起来似乎没什么两样,但显得很安静,和平时比起来少了几分生气。

杨岸飞眉心微蹙,他当然不相信安宁会是这么安份的人,再想到下午收到的照片,晚上他直接找到莫嫂。

“妈,今天白天家里发生什么事了?”

这种问题是不能直接问安宁的,他也相信安宁绝对不会告诉他,所以他只能找到在这个家里做事的老妈。

这事儿要说其他人问,莫嫂也就真的遮掩过去了,但问的是自己儿子,所以她丝毫没有隐瞒就将白天的事儿说了出来。

“岸飞呀,你可别提白天的事儿,可把我给吓坏了!你是不知道那男人……咳……那男人简直就是个无赖恶棍,吵着要找小姐,见到小姐的时候还差点硬闯进来,要不是我壮胆拉住他,天知道他进屋后会做些什么!”

说到白天的事,莫嫂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那知道那男人是谁,又为什么要找宁宁吗?”

莫嫂摇摇头,说:“我哪儿知道啊?我只看到小姐见到他好像很害怕很紧张,连茶杯都摔碎了,然后还很快地跟着那男人出了门,我连问都没来得及问。而且小姐晚上回来过后还特地对我千叮万嘱,叫我千万不要把事情告诉其他人!”

听到这里,杨岸飞眉头更紧,心下更是不由思筹起来。莫嫂在一旁又喃喃地道:“也不知道小姐在外面做了什么,那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凶神恶煞,我说岸飞呀,我让你别跟小姐扯到一起,这两天你这又是怎么了……”

这些话杨岸飞只隐隐地听到声音,至于内容,他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和莫嫂聊完,杨岸飞回到客厅,抬眼望了一眼二楼,站了小会儿后,他终究还是忍了忍,没有上楼。

第二天上午刚开完会出来,杨岸飞就分别接到了调查路兮琳事情和因为安宁而盯着那个男人的两波人的电话。两波人在电话里都只有一个信息,那就是找到那个男人的地址了。

杨岸飞听罢,让他们控制住那个男人,然后自己便连忙离开公司驱车赶到了男人的住地。

赶到地方的时候,杨岸飞一眼便看到了自己派出来的几人,他们正站定定地站在一破屈外面。

杨岸飞狐疑地看了几人一眼,问:“人呢?”

“杨总,人还在里面!”

“里面?”杨岸飞指了指面前的破屋,问。

“是的杨总,大概还在睡觉!”

杨岸飞黑线,大难临头了居然还有心情睡觉,呵……

冷笑一声,杨岸飞一个眼神,几人便直接上前一脚踹到门上。

这儿是一片棚户区,住在这里的人多是进城打工的农民,干各行各业的人都有,住的条件非常差,有一些甚至就是几片木板镶在一起就是一个临时住所。

而面前的这个破屋虽然有泥石外墙,却是老式的木门,所以几人同时用力一踹,门顿时跟形同虚设一般,“砰”的一声便朝着屋内倒了过去。

伴随着这声巨响的,还有人的惨叫声。

小屋内正对着门的方向睡在破沙发上的瘦个男人正好被倒下的门压住。

巨响和着瘦个的惨叫惊醒了屋内的另外几人。

还没等他们摸清眼前的状况,杨岸飞已经带人进了屋内。

一股有些腐霉的臭味儿直冲鼻间,杨岸飞皱了皱眉,朝身边的人示意了一眼,然后便见为首的男人直接被两人从那破木板床上架了下来。

“喂喂,你们是什么——啊……我操……”

男人口中那个什么人的“人”字还没说出来,就听见他一声惨叫,膝盖后腿弯的地方被架着他的人一脚踹上去,他一个吃痛直接在杨岸飞面前跪了下来。

“妈了个B的,你们——啊……啊……”

男人张口就骂,却很快又被一阵惨叫声取代。

架着他的男人将他踹翻在地后,又继续用脚踹到他身上的各个部位,男人的骂声完全地被淹没进了他的惨叫声中。

由于衣薄,男人被皮鞋这么直接地踹到身上,那种痛感可想而知,更何况踹他的人还胳膊了偌大的力气。

他抱着头蜷在地上,直到杨岸飞再次示意后,动脚的两人这才停止了攻击。而从头到尾,他的三个小弟惊得在一旁大气都不敢乱出,更别说说话了。

杨岸飞虽然不是黑社会,也没有黑社会的各种毒辣手段,可是对付这种人他却也是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

打完了人,他这才慢悠悠的开口。

“知道为什么打你吗?”

如果说之前男人还有力气骂人的话,此刻男人早已被踹得没有了脾气。

他动了动身体,想要从地上起来,却因为浑身的巨痛根本没法得逞,杨岸飞见状,朝一旁吓得浑身发抖的男人的小弟冷声道:“去,把他给我拉起来!”

刚才的情景早把小弟给吓得魂飞魄散,没挨打已是万幸,这会儿听到杨岸飞的吩咐,更是听话得立马连滚带爬地过去将自己的大哥从地上拉了起来。

男人疼得真哼哼,要是平时,他早就对几个小弟破口大骂了,可是现在却由不得他,自己都被打得跟屎一样,哪里还有力气骂人?

从地上被拉起来后,杨岸飞又示意让那两小弟把男人拖到他面前。

男人忍着痛抬眼看了杨岸飞一眼,杨岸飞冷着一张脸,又重复问了一遍:“知道为什么打你吗?”

男人摇摇头,杨岸飞面无表情地冷声道:“说,把你做过的事通通给我说一遍,要是敢有半个字的假话,我就让你下辈子都爬着过日子!”

杨岸飞绝对不是吓唬他,即便是吓唬,这会儿男人也早已是怕得要命。

这种人平日看起来嚣张得不行,事实上也就是欺软怕硬的主儿,要真遇了事儿还不就胆小如鼠,所以这会儿,听到杨岸飞这么一说,男人连连点头,一股脑将自己最近做的烂事儿如竹筒倒豆子一般招了出来。

什么调戏了哪个小妞,又看了多少次A片,在夜总会上了哪个小姐,在谁家吃了霸王餐……语气诚恳态度虔诚的说了一堆,独独没有提到关于路兮琳和安宁的事,而对杨岸飞来说,这些自然也没有一个是他想要的信息。

如果不是因为他和照片上的人长得一样,杨岸飞甚至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找错了人。

见他不老实,杨岸飞也懒得再跟他废话。

他从口袋里拿出安宁和路兮琳的照片递到男人面前,冷冷的问:“这两个人,你认识吗?”

男人惶恐地看了一眼面前的照片,对安宁他是一眼就认出来了,对路兮琳却是过了小会儿才蹙着眉自言自语地喃了一声:“贺……总裁夫人?”

“说,认不认识!”杨岸飞听他嘀咕,也没了多少耐性,又冲他喝了一声。

男人听罢,早已吓得快屁滚尿流的他连连点头,口中快速地回答:“认识认识!”

杨岸飞眯了眯眼,朝自己的人递了个眼色,说了一声“带走”后,于是男人就这样被架着拖出了破屋。

男人浑身痛得要死,再被人这么一拖着,经过屋外那堆凹凸不平的乱石地的时候,双腿被硌得跟要断了似的,疼得他“哇哇”地叫了两声。

周围住的邻居听到声响,纷纷从屋子里出来,看到他被人架着拖走,都一脸狐疑之色,却是没有人敢出来管。

谁能管?谁又管得了?再说这男人在这一片平时就恶霸一般,见他被人治了,高兴还来不及呢。

男人的小弟见大哥被带走后,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从破屋里出来很快消失在破宅区里。

“大、大哥,饶、饶命啊,你们这是要带我去去去、去哪?”

被拖上车,身边一边坐着一人,车里其他人还个个都是一身白衬衣黑衣服黑领带,跟电视里演的那些黑色会没什么两样,所以男人的惊恐之意又加剧了几分,说话也变得结结巴巴甚至带着哭腔。

当然更重要的事他现在身上的痛感还狠狠地刺激着他的神经,至于接下来会遭遇什么样的事他简直不敢往下想。

路上,杨岸飞给贺文渊打了电话,贺文渊听说是路兮琳的事情有了结果找到了主犯的时候,他便立马放下了手头的事情驱车赶到了杨岸飞说的地点。

某酒店的包房里,杨岸飞带着人到的时候,贺文渊已经等了一会儿。

杨岸飞从身旁的两人手里将男人拽出来然后一脚踢到他的腿弯上,男人一个不稳就跪了下去。

杨岸飞将跟在身后的几人遣退到门口外面关上门后,他才淡淡的对贺文渊说:“就他了!”

贺文渊坐在沙发上,像王者一样睥睨着面前的这个猥琐男人。

包房里的灯被开到最亮,男人脸上的惊恐之色被完完全全地暴露在贺文渊的面前。

他胆战心惊地盯着贺文渊看了一会儿,发现面前的这个人就是自己曾经在报纸杂志和电视上看到过的贺大总裁的时候,心里不由一惊。

想到总裁夫人曾被自己……他更是吓得没等贺文渊说话,便连忙出声求饶。

“大大大、大哥,求求你求求你,饶饶、饶了我……我再也不不、不敢了……我我我、我有眼不识泰山,我该、该死……”

“那你想怎么死?”贺文渊冷冷地问,他甚至都没有问他做的那些事。

“我、我不不、不想死……”男人语带哭腔的说。

“不想死?你觉得此时此刻还由得了你吗?”贺文渊冷冽的声音从他的头顶掠过,带着了空气里稀薄的温热气息。

男人感到一阵寒意,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在安宁面前的气势此刻早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只有狗一般的乞怜。

“大大、大哥,我真的不不、不知道那个小姐是您的太太,我要是知、知道的话,就算是借我一百个熊、熊心豹子胆我也不、不胆动她啊!”

他哭丧着脸,真的就快哭出来了,而本来就一脸横肉难看得要死的脸上,因为害怕的关系,那样子变得更加丑陋。

而贺文渊听到他这话,一股盛怒从心里喷涌而出。

想到路兮琳所受的痛苦和委屈,他一脚踹到男人的脸上,男人惨叫一声倒向后面,颧骨的地方裂开一道口子,血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可是他根本顾不上伤口和疼痛,连忙又起身爬到贺文渊面前,继续招着那天的事情。

“大、大哥,我虽然劫了那位小姐,但其实什么都没发生,那位小姐当时被吓晕过去,然后被两个巡夜的联防队员无意中救了。”

“你说什么?”贺文渊皱了皱眉,“再说一遍!”

男人一听他的话,连忙又继续说道:“大哥我说的都、都是真、真的!我们其实根本就没有动您的太太。”

贺文渊看了看他,又抬眼看了一眼杨岸飞,似乎是在询问他相不相信,杨岸飞回看了他一眼,眸光平静。

事实上贺文渊当然是相信的,他不认为在这个时候这个男人还敢信口开河,这种人本身就是泼皮无赖,绝不会跟自己的小命过不去。

“那你为什么要劫走她?”贺文渊肃了脸色,又问。

“是有人找到我,说给我十万块,叫我动一个女人,我求财,所以就带着小弟伺机劫了您太太。”

“那个女人是谁?”贺文渊凝着眉,冷冷的问。

“是一个姓安的小姐!”男人老实的回答。

姓安……

贺文渊心里复念一声,再次抬眼看了一眼杨岸飞,杨岸飞不似方才那般一静,反是眉心一皱,并且不等贺文渊追问,他就先开了口问男人:“叫安什么?”

“安宁!”男人不假思索的回答。

事实上一开始他并不清楚安宁的全名,还是从那次走后得知她的工作地方后才打听到的。

听到“安宁”两个字,贺文渊和杨岸飞都神色一怔,对视了一眼。

但同名同姓的事太多了,所以两人还不敢确定,于是杨岸飞又试探地把安宁的照片递给他,迟疑的问:“是她吗?”

说完,不等男人说话,他又沉着声连忙加了一句:“你最好想清楚了再回答!”

包房里灯光明如白昼,男人再怎么眼瘸也没到瞎的地步,所以看了一眼照片上的人,他就笃定的说道:“是,就是这个女人!”

男人干脆而坚定的一句话,让贺文渊和杨岸飞都不由一怔,脸上的表情是无法形容的震惊。而两人的眼睛在空中交汇的时候,显得极为复杂。

当然除了震惊和复杂,更多的还是不可置信,且即便是名字和照片都得到了男人的肯定,可是贺文渊还是怎么都不敢相信安宁会做出这种事。

于是他快速地收回和杨岸飞对视的目光,再次回落到男人身上,半眯了眸子用警告的吻吻说道:“你再说一遍!”

他的语速很慢,但语气里却带着隐隐的杀气,就好像面前的男人稍有不甚,他就会立即要了他的命一样。

虽然没有黑社会的骇人之势,可是在这样一个身份的人面前,男人仍是早已强吓得瑟瑟发抖,跪在地上甚到都已经顾不上自己鲜血直流的脸,也顾不上心中巨大的恐惧,颤着声音哭着连连点头:“说说说,我说我说,我什么都都说!”

于是接着,他便连忙据实交代:“真的真的,我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就是照片上的女人指使我那么做的,她要我毁了您太太的清白,就在X月X日那天晚上,那天我跟几个兄弟本来是想等她下班后动手的,谁知道她当时突然去了医院,所以我们就只好等,一直等到快半夜才看到她从医院出来。那天晚上下了很大的雨,我们把她带到一个暗巷那边,本来是、是想……结果没想到您太太吓得晕了过去,然后突然又来了两个联防队员,我跟几个兄弟怕出事就只好跑了……”

男人哆哆嗦嗦地把那天晚上的事情说完,贺文渊除了再次确认了路兮琳并没有遭到人身侵害之外,也确定了安宁就是这起事件的主谋者。

吻合的时间吻合的地点,都让人无法再生出任何怀疑。

这个确定让他心里一股怒火直涌而上,原本就面无表情的脸上更是冷如寒冬,眸光亦变得异常冰冷,却他没有将心里的愤怒表现出来。

一个人愤怒的时候,或许他会通过语言表情动作以及各种各样的情绪来表达,但一个人怒极的时候,却有可能会平静得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此时的贺文渊,就这这样的一种状态,更何况,真正让他动怒发火的,本就不该是这个男人!

“你知道如果你有半个假字,会是什么后果吗?”

贺文渊冷冷出声,男人一边哭着磕头一边发誓:“我发发发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真真的,不信的您可以找那个姓安的!”

为求自保,男人已经完全顾不得安宁,本来也是,像他这种人,大难临头还不把责任都推得干干净净?谁会跟自己的命过不去,命都没有了,那还干蛋?!

再说安宁跟自己又没有半毛线关系,他有什么必要帮安宁背这黑锅?自然是能怎么揭发就怎么揭发!

“除了这些,还有什么?”

依旧是冰冷得让人感到渗人的语气,男人却一时脑子短路,不知道他还想知道什么。

“我该说的都说了!”男人小心翼翼地回答,贺文渊却眸光一沉,问:“你确定?”

男人一直没敢正视他的眼睛,也一直是在他的语气中去捉摸贺文渊的情绪,而“你确定”三个字,竟是让他感觉到了微微加深的危险气息。

但他确实想不起来自己还有什么没有交代的,于是只好诚惶诚恐的点头,结结巴巴的说:“确、确确、确定!”

贺文渊冷哼一声,再次缓缓开口:“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还有什么?”

男人听罢,心下又疑又怕,他真真儿的想不起来自己还有什么没有交代的。

他对总裁夫人做的事情他全都坦白了呀,而且他也确实没有对总裁夫人做那种事,可是这人怎么还盯着问?

对这个男人来说,安宁在他眼里不过只是一个三流小野模,借着自己的姿色对付总裁夫人想要挤走正室而让自己上位的臭小三罢了,所以他对安宁做的那些事,他压根儿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向贺文渊交代的必要,也不觉得贺文渊会对自己上了一个有钱就能睡的婊子这种事情感兴趣。

然而他完全不清楚的是,贺文渊跟安宁之间的真正关系,而贺文渊追问的,也正是他对安宁做的那些事。

男人哭丧着脸跪在贺文渊面前,身上的痛让他几乎快要支撑不住栽倒在地,可是为了免受更多的皮肉之苦,他只能强撑着,脑子里面更是快速地回想着自己到底还有什么没有交代的。

男人拿不准贺文渊到底问的“还有”是指什么,最后他实在想不出来,只好颤颤巍巍的试探的问:“总总、总裁大人,您……您应该不会对我跟安宁的事……感兴趣的吧?!她她她、她不过是个想借势上位的小野模一个臭婊子,出钱让我对付您的太太,我对她做做、做点儿什么也算是为您出了一口恶恶恶、恶气,您说是是是不是……”

他只是想要试探贺文渊的口风,搞清楚他说的“还有”是什么,说时他一口一个“小野模臭婊子”,丝毫不给安宁留半丝颜面,并且说到自己对她做的事的时候,好像自己这么说贺文渊就会马上放了他一样,不放过半个能为自己“立功”的机会。

原本以为自己这么说了,会又是一顿毒打,却不料贺文渊眼一眯,一声冷喝:“说,给我详详细细地说!”

而面对男人刚才对安宁“小野模”“臭婊子”这样的形容,贺文渊竟是根本没有在意,就好像他说的是别人,而不是那个自己曾经像至宝一样疼爱的妹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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