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还说吴建那样的性子,是随了谁呢,原来是吴大人的原因。”

那吴大人听到了花虞的话之后,面色顿时变了一瞬,冷声道: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不过感慨一句,这不识好歹,感情是家族原因啊!”花虞似笑非笑地吐出了这番话来。

这话刚刚一出,周围便有人喷笑出声。

那吴大人的脸色,一瞬间变得阴郁非常,难看到了极点。

死死地盯着花虞看着,却也没有任何的办法。

“杨大人想清楚了吗?”花虞才不管他是一个什么样的表情,只冷哼了一声,便又将目光移到了那杨友学的身上去了。

“你想怎么样?”杨友学阴沉着一张脸,那眼中的怨毒之色,几乎要从他的眼中溢出来了。

“不怎么样,只是咱家之前不都一直表达得很清楚吗?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样子,下跪讨好,难道不是求人的最基本的要求吗?”

花虞闻言,扯唇笑了一下,面露讥讽。

然而这句话一出,整个场面顿时变得异常的难堪。

她竟是要让杨友学这样的朝中大员,当着这么多的人的面,给她下跪讨好?

周围的人见状,纷纷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个事情,倘若那个杨友学真的做了,以后也大可不必在京中立足了。

但凡他只要做些什么,这些个人就会联想到今日之事,成为他毕生的耻辱。

“你说什么!?”杨友学目眦尽裂,几乎将自己的一口牙给咬碎了。

这个贱奴,阉狗,竟敢说出这样的话来!

若是有机会,他一定要扒了她的皮,抽了她的筋,方才能够消了自己心头的恨!

“杨大人的耳朵也不大好啊?好话不说二遍,咱家说什么你心里应该清楚。”

花虞冷哼了一声,面上满是薄凉的笑容,瞧在了人的眼中,只觉得心头一凉。

眼下的杨友学,便是这样的一个状态。

他几乎被花虞气昏过去,浑身发抖,整个人颤抖得不像话。

“你做梦!花虞,你不过是一个卑贱的奴才,想要本官跪你!?你也配!?”杨友学面上青筋暴涨,咬牙切齿地,吐出了这么一番话来。

“嗤。”花虞闻言,面上的表情不变,反而是冷笑了一下,那一双勾人的凤眼,便这么直勾勾地,盯着那个杨友学看着,道:

“咱家配不配,这话可不由杨大人来说!”

她说着,还冲着杨友学轻笑了一声,那笑容颇有些个漫不经心的味道。

“只是希望杨大人能够明白一点,殿前司乃是皇上亲命的,用来监察百官的地方!别说是你的儿子,就算是皇亲国戚,殿前司也抓得。”

“杨大人想要让自己儿子从殿前司当中出来,除了求咱家之外,别无他法!你可以什么都不做,那咱家就秉公处理便是了,没什么好说的!”

她扯着唇,冷声吐出了这么一番话之后。

对着那杨友学,拉出了一个极其讽刺的笑容来,杨友学的眼皮剧烈地跳了一下。

可不等他反应过来,却见花虞后退了一步,躬身就拜了下去,道:

“奴才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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