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够,甚至她还开始动作妖娆地扯自己的里衣,春光乍泄的可不是一点点,这让况铭宣已经下去的火又开始燃了起来。
“晓船……”
看着顾晓船,况铭宣是口干舌燥。
这女人,真的是在考验他的定力,他实在是怀疑,她是不是装醉的!
“去你妹的!”
睡梦中的顾晓船不知道是梦见了什么,直接飞起一脚就踢向了况铭宣的命根子。
这一脚力道之大,足以毁了他下半辈子的性福。要不是他躲闪的快,某个女人估计就只能守活寡了!
其实这个想法要是让顾晓船知晓了,她一定会毫不客气地说道:
“怎么会呢?世界上那么多男人,随便偷哪个不行啊!”
于是乎,在顾晓船无尽的折磨和摧残之下,况铭宣是整夜未眠,就忙着平息欲火和躲避这个女人时不时的攻击了。
“喂,想什么呢?老娘问你话呢?昨晚发生什么事了?”
叫了况铭宣好几声,发现他依旧没有反应,顾晓船还以为他的魂已经被抽走了。
“没事,再睡会儿吧,你不累吗?”
一整晚的欲求不满,让况铭宣很是疲惫,揽过顾晓船就想补个眠。
“你说不说!”
越是不说,顾晓船就越觉得有问题。其实要是真的和他发生了关系,她也可以接受的,因为,至少她的心里,多多少少都有他的位置,这总比给了一个自己不爱的人强。
她只是想知道真相而已!
可是现在,他一副三缄其口的模样,让她的心里如百爪挠心一般,瘙痒难耐。
“我说……”
凑到顾晓船耳边,况铭宣嗤笑着说道:
“昨晚,你很强悍……”
“就你胡言乱语,老娘才不相信!”
尽管依旧嘴硬,但是唰的一下,顾晓船的脸已经红的不像样子。
就算表面再怎么汉子附身,未经人事的她其实心里是个很害羞的女子,特别是对于这男女之事,更是让她难以启齿。
难道昨晚,真的是她对他用强了?要不要这么劲爆?!
现在,不用况铭宣哄骗,她都自觉地躲到了他的怀里,害羞地不敢抬头。
“还有,爱妃,以你的酒品来说,以后,最好不要在除了我之外的男人面前喝酒了。”
“哦!”
闷闷地应了声,顾晓船其实也表示赞同,虽然她脑海里画面不多,但是之前自己喝醉过的糗态她还是记得的。
跳什么脱衣舞那都是小儿科好么?
她从来不会自己跳,她都是直接拧起酒瓶逼着周围的男性跳,谁不挑她就削谁!
后来,不用多说,也知道……
根本没有男的再敢和她一起喝酒了。
对于这么听话的她,况铭宣满意地笑了笑,然后疲惫地闭上了眼,开始了安心的睡眠。
一如既往的,顾晓船一靠近某人的胸膛,就感觉莫名的安心,很快也进入了梦乡。
不知睡了多久,顾晓船开始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如芒刺在背一般很难安睡了。
那感觉,就像黑暗中一直有一双幽深的眼凝视着自己。
睁开朦胧的眼,果然就看见羽泽站在床头,一脸心碎地看着她,而况铭宣,已经不知去向。
“娘子,昨晚,你是和那个禽兽一起睡的么?”
夸张地捂着自己的胸口,羽泽一双桃花眼中是噙满了泪水。
中国好演员!
翻了个白眼,顾晓船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是一副衣衫不整的模样,急忙抓过不知什么时候被踢开的被子就要遮挡。低头一看,却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穿上了外套。
是况铭宣么?话说,自己睡得有这么死么?
穿衣服这么大的动静都感觉不到,所以她失身的事也可能是真的了么?
难得这个男人还知道体贴一下自己,没有直接提起裤子就走人!顾晓船心中一暖。
突然又意识到,难道他是意识到羽泽会来,提前给自己穿好了衣服。
还是……
根本就是某人一脸挑衅地走到羽泽面前,告诉羽泽自己昨晚和他睡一起了?
在她看来,绝对是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
这个小气又幼稚的男人!
“娘子,你怎么不回答我,你不爱我了么?”
呃……
这话问的,让顾晓船怎么回答好?
她从来就没有爱过好么!!
“你找我有事么?”
对于昨晚的事,她心中也满是疑问,只得聪明地扯开了话题。
虽然明知她的目的,但是一说到这,羽泽还是一脸兴奋。
“娘子,你跟我来就知道了!”
硬生生地被羽泽从床上拽了起来,顾晓船是一脸的不情愿。
“你总得等我把鞋穿上啊!“
“我帮你……”
说完,羽泽蹲下身就要为顾晓船穿鞋。
“不用不用!”摆了摆手,顾晓船开始提着鞋子往边上躲。羽泽的动作僵在半空中,心里五味陈杂。
穿鞋这么亲密暧昧的举动,怎么能让羽泽来帮自己做,要做也是……
那么傲娇的况铭宣,会给自己穿鞋,她还真的是想得美!
顾晓船坐到床尾开始穿鞋,却不经意瞥到旁边一堆破烂的布条。
谁把乞丐的衣服扔到这里了?而且这衣服布料还这么像况铭宣昨天穿的那件!
“快走吧。”
眼见着顾晓船已经穿好了鞋却盯着一堆破布发呆,羽泽迫不及待地就拉着她往外走。
被羽泽拖着走出了王府,顾晓船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搞的是哪一出,就不能给她的脑子一点运转的时间么!
她的酒其实还没有完全醒呢!
将顾晓船牵引到了街尾,途中还经过了化为灰烬的私家侦探社,让顾晓船忍不住又是一阵叹息,很久心情都不能平复。
她的聚宝盆啊,为何一个又一个地都化成了灰烬!
心里闷闷地堵得不行,直到羽泽出了声:
“娘子,你看!”
抬起头往上一看,顾晓船看见店铺的招牌上赫然写着“顾晓船私家侦探社”几个大字。
有些激动地走了过去,顾晓船轻轻地推开了门。
屋内的装潢,摆设,都和之前的那个一样。如果不是亲眼看见它成了灰烬,如果不是知道地理位置稍微变动了一下,顾晓船真的会以为,这就是自己之前开的那家。
不过两天的时间而已,羽泽就已经还给了她一个一样的侦探社。想来他这两天,一定是不眠不休地可就忙着这件事了。
感激地看着羽泽,顾晓船却不知道说出什么话来表达自己的感谢。
查案对于她来说,是比生命更重要的东西。她从来没有想过放弃,就算她之前的想法,也是攒够了钱之后再开一家,或者是直接压榨况铭宣,让他赔偿自己。
可是,这一切,还未来得及行动,羽泽就已经替她做好了。
自己何德何能,能得他此番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