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澜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苏瓷鹤战世渊 > 第269章噩梦
苏瓷鹤至此懂了这个人为何要戴着面具,这张脸毁成这个样子要是不戴面具一出去就吓死一堆人啊!

“果然……是你。”

男人一开口就有血吐了出来,但他还能动,一下一下地朝苏瓷鹤挪着,似乎是在这一刻还要和她拼命。

因为逐渐清醒的缘故,左手的痛意已经凶猛袭来,苏瓷鹤疼的浑身发抖,额头和身上不住冒出一串串的冷汗,此时只能艰难又小心地往藤网的旁边挪去。

而此时的王宫中的宾客殿里。

君无嬴并着褚合欢看着面前一动不动的姑娘深深皱眉,冷声发问:“这就是你们带回来的人?”

褚合欢看向面前站着的人,直言道:“你们找错人了。”

护卫拱着双手禀道:“在那儿只看到这么一个姑娘。”

君无嬴微眯着眼睛,“你确定只有这一个姑娘没有落下旁的?”

护卫一愣,记忆回转,仿佛是想到了什么顿时目中惊惧,慌忙跪下,“还有一个姑娘,但那姑娘和那男人站在一处,戴着面具,属下属下……”

这一提醒褚合欢已经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他立马从凳子上站起,淡声道了一句:“这事真是多亏你帮忙了。”紧随着立马朝外面走去。

“犯错了?”见那身影快速消失,君无嬴不悦地看向伏低身子的护卫,半提着脚踩在护卫的肩上,声音突的带出一股阴寒,“让本侯的一世英名荡然无存了,你说该怎么办。”

脚下一用力,护卫立即朝后摔倒在地。

“是属下的错。”护卫猛地道了一声爬起来,下一刻一柄短刀从怀中掏出横在了脖子上。

“先不急,将那姑娘好生地找回来,回去再算你的帐。”君无嬴喝停护卫的动作,一边朝外走出去,“带本侯去那个地方看看。”这人既是从他的手上出了事他多少是要负些责任的。

至于柳姨娘,早已被褚于修带出了宫中牢笼,几日之前听说了苏瓷鹤失踪的消息晕了几次。

褚于修生怕这柳姨娘会受不住地死了急忙叫人每日去抚慰宽慰,还让御医每日去检查身体,但并没有多少好转,故而今日他亲自前来见了这个人。

自从知道这个女人厌恶自己之后褚于修就没有和她见过面,他有意为自己从前做的事情负责,但这女人似乎很是厌恶,见他进来,直接背对着他。

褚于修登上大统的时候经历过不少的事情,而登上大统没几年更是被害的远走他乡,这才有了和她的事情。

想着从前种种褚于修深觉心累的叹了口气,走过去,道:“寡人知道你心中怨恨着寡人,只是那时之事寡人也是身不由己,且这里的事情安排之后寡人就派了人去寻你,只是你似乎是离开了,寡人遍寻不到你,这朝中又是事情繁忙,便……”

“纵然你心中怨恨寡人却也是过了这么多年,我们的女儿都长了这么大,你合该。”

“王上是千金之体,我这等人如何能高攀的上。”柳姨娘在这些时候近乎是日日以泪洗面,她从前的坚强似乎在见到这个男人的时候就已经消失殆尽了,徒留下的不过是失望而已。

她从前是期待过这个男人,但之后再也没有期待了。

“你。”褚于修说不出旁的,叹出一口气,索性也不再这件事情上多说了,“随你吧,你既是不喜欢寡人,那寡人也不强求你,只是你担心着她,难道也不想要好好地等着她回来?还是说你更愿意让她回来时看到你半死不活的模样?”

柳姨娘一顿,抹了把脸。

是啊,她为什么要做成这个样子,从前的她就算是再绝望也绝对不会像是这样等死的,现在为什么只是因为在不同的地方就有了这样的想法?

等褚于修一走,柳姨娘立即让人送上吃的东西。

褚于修听到这事之后总算是松了口气。

张槐庸道:“王上为了娘娘其实也是付出良多,望着娘娘有朝一日能懂王上的苦心。”

褚于修语带嘲笑道:“寡人并没有付出什么,寡人一边寻找她,一边儿女成全,对于她来说,寡人已是负了她。”

“可王上自始至终都没有放弃寻找娘娘,更是……”张槐庸几乎忍不住要说出那件事又生生忍住,心疼的看着褚于修道:“王上这些年受的苦够多了。”

这一切一切的事情说起来就只是为了有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将那母女接回来,不然直接带回宫中显得太过生涩而突兀。

而那场所谓的册封大会也不是为了让自己身体健康被诸国所知,他的目的就是为了让自己的女儿被众人所知,他从一开始就想要好好弥补的。

这份心思,只望有朝一日能被他们所知。张槐庸暗暗地叹了口气。

大雨瓢泼的天气结束了好一会儿,大风大雨过后却丝毫不见温暖,山林当中尤其寒冷。

苏瓷鹤撕下身上的裙子布缎固定住自己确定是断了的胳膊,又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是从藤网之上爬到了安全的区域。

然后一靠一睡,天色就不由分说地暗了下来,而且她一睁开眼睛就看到那个恐怖的人正在地上艰难的朝她爬行着。

夜幕当中的碎光照亮了那张恐怖的人脸,在手臂极致的苦痛之下,外加寒风配合,这无疑是一个绝佳恐怖的画面,苏瓷鹤只觉得自己的心头在那一瞬间是被冻住的忘记了跳动。

下一刻什么都顾不得的直接爬起来朝树林里飞快地跑去。

男人断的是腿还没有经过处理显然是跟不上双腿健全的苏瓷鹤很快就被远远的抛到了身后。

苏瓷鹤却是一刻都不敢停下,刚刚那画面实在是太过诡异和吓人了,纵然她从来都不相信鬼怪之说,但心里一直都很清楚那种东西是存在人的心里的。

而此时,这东西撞进了她的心里让她忍不住的害怕和恐惧。

直到脚下发软整个人重重跌倒在地她才算是清醒过来的浅浅喘着粗气,一边撑着地板爬起来靠在身后的大树上。

环顾陌生的四周,听着偶尔传出来的动物声音以及夜鸦煽动的翅膀,苏瓷鹤有些恐惧地咽了一口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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