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澜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虐爱一生安晚厉正南 > 第一百四十五章 滕景州住院了
“谁?”被突如其来的侵犯惊醒,我狠狠的攥抓住对方的手臂。

“是我。”熟悉的声音耳畔响起,我这才放下了心来,身子却是不情不愿的迎合着他的动作。

这个混蛋,居然趁夜摸进了范家,还对我施暴,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似乎是察觉到我的反抗,滕景州便是更狠戾的撞击,似乎是带着惩罚性的,狠狠地摧残。

“滕景州,你简直发疯了。”指甲划破滕景州的手臂,我真的快要被他弄疼死了。

滕景州没有说话,直接用行动表明着自己的愤怒,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是承受不住他的暴行,彻底的晕了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滕景州已经不在了,还幼稚的给我留下一张纸条,说什么以后再不听话,就直接做死我。

我简直气炸了,直接把那字条撕了个稀巴烂,怒火却是丝毫没有平息。

下身还在隐隐作痛,却也是有点自责,我甚至都不知道滕景州昨晚是怎么进来的,要是换做其他男人,那我简直死了的心都有了。

刚懊恼着自己防范意识太过薄弱时,滕景州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我此刻心里正恼火着,就想狠狠的骂一顿滕景州,接了电话便是口不择言的破口大骂。

“滕景州,你混蛋,你是要弄死我吗?”

“岑莞,你什么态度?”听到这声音。我简直心都要碎了。

打电话给我的。居然是滕景州的母亲!

“你个没良心的女人,我儿子认识你,真是倒了八辈子大霉。”滕母对着我又是一阵斥骂,而我却是毫无反驳之力。

本来滕母就讨厌我,现在还当着她的电话骂滕景州,我简直是自己作死。

“你立即给我滚过来医院,景州受伤了,要你照顾!”滕母给我丢下一句话,便直接掐断了电话。

而我则是一直盘旋着滕景州受伤了这个问题,特别疑惑,这混蛋昨晚上不是好端端的吗?怎么就受伤了?

难道是老天有眼,为了惩罚他的暴烈行径,昨晚上给他整坏了?

呸!

想到这个可能,我又有种乌鸦嘴的感觉,怎么好端端咒滕景州呢,真是脑残了我。

不管怎么说,既然是滕母打电话过来的,那么无论如何我也要赶去一趟,顺便看看滕景州到底怎么了。

匆忙的换了衣物,洗嗽完毕,甚至早餐都没来得及吃,我便赶往了医院。

我过去的时候,滕母正在喂滕景州吃饭,但是似乎他并不乐意,略显抵触滕母的喂食。

此刻的滕景州右手被石膏打住,除了脸部有些许的擦伤,并没有包住脸外,脖子以上部位都是用纱布缠着的,左脚也被高高悬挂,缠满纱布,看起来伤的很严重。

我略显惊呆的看着这一幕,不明白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心底却有些小难过,这样的滕景州,看起来有些脆弱。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过来?”滕母看着我楞在门口,又是冷脸相对。

我已经顾不上这些了,直接走过滕景州的身边,略显无措的看着他,眼底还有些涩涩的湿意。

“滕景州,你这是怎么了?”我控制不住哭了起来,好端端的一个人,昨晚上还欺负她,现在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哭什么哭,好的都被你哭衰了。”滕母冷冰冰怒目看着我,把保温壶的饭交到我手里,还狠狠的凶道:“伺候景州吃饭。”

我接过保温壶,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可是我真的控制不住,眼泪也是扑簌簌的落了下来,滕母见我这样,又是准备斥责我一番,却被滕景州先开了口。

“妈,你先回去,让岑莞照顾我。”滕景州眼神清明的看着自己的母亲。

“好,儿子大了,有了女人就不要娘了,好,我走。”滕母似乎是有些恼怒,但却是没有坚持,愤愤的抓过自己的包,便离开了病房。

滕母走后,我这才平缓了一些心情,把饭放下,略显难过的看着滕景州。

“你不是很能吗,有本事欺负我,还会受伤。”我略带哭腔,是真的担心滕景州的伤,看这纱布一层层的,就叫人心疼。

滕景州却是看着我不说话,微勾的唇角似乎还带着些许的笑,看这样子,我更觉担心了,怀疑他会不会是受刺激突然变傻了?

“滕景州,你知道我是谁吗?”我伸手在滕景州面前晃了晃,观察着他的眼势。

只见滕景州一个眼神到底,丝毫就没变化过,我以为他真的受什么刺激了,顿时就更难过的哭了起来。

“滕景州,你别吓我,你这样我真的很害怕。”我顺势扑过去,头直接埋进他怀里哭了起来。

“查房。”澈响的敲门声音,顿住了我的哭声。

林权一带着护士过来查房,看着我们,略显语气不耐的说道,“病房重地,请两位收敛一些,这里没有观众。”

我被林权一的话说的有些糊涂,抬眼看向滕景州,想问他这是什么意思,却见滕景州两眼死死的盯着林权一。

这样子的眼神,我再熟悉不过了,这表明滕景州已经处在暴怒的边缘了。

“没什么事,就早些出院,免得占了床位又浪费了药水。”林权一直接示意护士过来拆药水。

什么情况?

“林院长,你不能这么做。”我上前拦住护士。

滕景州虽然不言不语,但眸子却是快要炸了,盯着林权一,恼怒的说道:“林权一,是不是最近过得太舒畅了?”

林权一没有回答滕景州,反而朝我走了过来,饶有趣味的盯着我。

“以前我没发现,你跟老二凑一起,简直就天生一对,都不折不扣的奥斯卡影帝后。”这样的林权一,多了几分感性,让人不禁多看了几眼。

趁我分神的空隙,护士已经给滕景州摘了药水。

“你什么意思?”我有些恼怒,林权一居然用美色秀惑我。

“字面上的意思。”林权一说完便离开了病房,而我则是略显懵懂的看着滕景州。

这时候的滕景州因为恼怒,已经不复方才柔弱受伤的样子了,反而多了几分狠戾刚硬,就连坐姿都调整了,受伤的腿盘踞交叠坐在一起,挽着纱布的手也平垂放下,一点都没有受伤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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