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想表现得太心急,苏桥桥没有开口说对付白子卿和喻茗萱的事情,两人用过早餐,萧谓就要走,苏桥桥却把一串车钥匙塞到了他手中。
手中抓着钥匙,萧谓微微一愣,却看着苏桥桥指了指自己凸起来很明显的小腹,麻烦你先送我回家呢,最近他可有些小闹腾!
萧谓皱眉,最后却不再犹豫的上车。
看到萧谓上车,苏桥桥抚摸着肚子,看似柔和的笑容里,却藏着不同于母爱的阴狠光芒。
萧谓却并没有丝毫感动,他不是不知道苏桥桥腹中孩子的来历,他直接将苏桥桥送回到住所,放下苏桥桥后,就想直接开车离开。
对了,明天还要麻烦萧律师你来接我,我想去医院复查一下,顺便我们一起到公司商量一些正事。
苏桥桥像是忽然记起什么一般,说完之后,没有得到萧谓的回答,似乎是有自信萧谓会答应,挥了挥手与萧谓道别。
萧谓眉头一挑,扫过苏桥桥微微鼓起的肚皮,眼里的情绪有些复杂,没有与苏桥桥道别。
尽管他心里不愿意做苏桥桥得临时司机,但是她口中的正事,让他不得不接了这份差事。
他直接开着车离开,路过一个移动营业厅,下车重新买了一架手机和新的电话卡,不过并没有丢弃苏桥桥给他的电话。
第二天,萧谓早早的起来,或许已经在监狱养成了习惯,他默然的刷牙,洗头,穿衣服,来到苏桥桥家门外,没想到苏桥桥却已经等在了门外。
没想到我们萧大律师竟然是如此的守时。
上车吧。萧谓不想和苏桥桥多说,他在乎的,只有他心中的正事。
陪着苏桥桥在医院浪费了一上午的时间,之后,两人便来到公司,正巧公司开着股东大会,萧谓本来想在外面等待,苏桥桥却拉着萧谓走进股东大会中。
萧谓的出现,股东大会上有了窃窃私语的声音,苏桥桥很自然的坐下,在她身边让萧谓坐下,苏桥桥并没有着急的发言,而是静静的翻开摆在她面前的文件。
好了,人都到齐了,我们开始开会。
过了半响,萧谓也慢慢适应,苏桥桥才轻咳了一声宣布。
首先请每个部门各个部门主管自我介绍一下,顺便汇报一下各自部门的大致情况!
等众人安静下来,苏桥桥却这样吩咐,会议的所有人,包括萧谓都愣住了,苏桥桥的这个举动很奇怪。
虽然不明白苏桥桥的意思,但每个部门的主管还是服从的一一自我介绍,并且介绍了各自部门的情况,倒是萧谓认真听着,脑海里慢慢有了苏氏的雏形,和简单的人事关系网。
大家一定会很奇怪我为什么突然召集大家开会,并且这么奇怪的让大家重新介绍自己,大家都知道,我怀有身孕六个月,这月份大了身子也就重了,公司太多事情我也处理不过来,所以我请来了一个帮手。
苏桥桥微微笑着环视了众人一圈,然而很严肃的宣布了一个让众人震惊的命令,众人一个个纷纷望向坐在苏桥桥身旁的萧谓,而萧谓自己也微微一愣,不知道苏桥桥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大家不需要奇怪和感到惊讶,之前对萧先生我们都有些误会,我之所以做出这个决定,一方面因为我相信萧先生的能力之外,另一方面因为我为了养胎,所以这里还请萧先生答应暂时接管苏氏,担任苏氏的代理总裁。
对于苏桥桥的决定,虽然在场的大部分人是不认同的,但是各种不满意他们只能压在心里,表面上应承了下来。
会议结束后,苏桥桥带着萧谓熟悉一个个部门。
为什么这样做。萧谓一心只想找喻茗萱和白子卿复仇,没有心思和苏桥桥兜圈子,更没有心思替她管理公司。
能怎么样?这是我要给萧先生看的诚意。苏桥桥说的云淡风轻,似乎对于把公司拱手让人她一点儿也不在意。
萧谓挑了挑眉,并不做声。
萧律师觉得我的苏氏怎么样。苏桥桥捧着一杯冒着暖气的白开水,眼中充满算计。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就看着她从柜子取出一些文件,告诉萧谓苏氏最近的运营情况,已经最近合作的项目,苏桥桥的种种行为进一步打消了萧谓的戒心和疑心。
苏小姐应该知道,我出狱,并不是为了让你安心养胎,替你管理公司。
这一点儿我当然清楚。苏桥桥勾了勾嘴角,眼神在他身上不停的游走,我帮助你朋友把你从拘留所捞出来,当然不是为了把公司送给你,我们的合作,说白了不过就是各求所需,但是我们的目的都是一样的,对付白子卿和喻茗萱。
果然,一听苏桥桥提到白子卿和喻茗萱,萧谓得脸上就闪过了一抹恨意,这一切被苏桥桥看在眼里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满意。
目前我把苏氏交给你,第一是权宜之计,第二是为了表示我和你合作的诚心。苏桥桥微微笑着,不紧不慢的说着她早就准备好的说辞。
况且现在萧氏被白子卿吞掉,难道萧律师就不想亲手把自己的公司抢回来?
萧氏?萧谓一愣,已经被白氏收购的萧氏,这是萧谓内心的另一个痛,白子卿不但抢了喻茗萱,还抢了萧氏。
我目前的打算,是希望你能够用苏氏收购萧氏,到时候我会将萧氏还给你,然后再整垮白氏。
苏桥桥眯了眯眼,说出了她自以为诱惑人的条件。
的确,对于萧谓来说,这个诚意的确挺打动他。
整垮白氏,抢回萧氏。萧谓低喃着,眼眸透露出浓浓的恨意。
白子卿,你等着,你夺走我的一切,让我遭受的一切,我都会十倍,百倍的奉还。
看着萧谓眼中的恨意愈加浓烈,苏桥桥更加开怀的喝了一口水,一切很顺利,现将苏氏交给萧谓,取得萧谓初步的信任,在一个个包袱的抛出来,苏桥桥相信此时萧谓哪怕还记得她是推白母下楼的凶手,是陷害他进监狱的凶手,那又如何。
因为他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