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临的动作一点也没有留情,像是在惩罚我三番两次的伤他,一下比一下重。

我咬着牙不出声,他却刻意的用嘴撬开我的牙齿,像是要用这种方式活活让我窒息而死。

很快,他的刻意挑逗就已经让我的身体臣服,疼痛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羞耻的舒悦感。原本被他按压在头上的双手已经没有那么抗拒,开始抱住他的身躯。

“小东西……”他在我的耳边喘着粗气,“还是你这个样子我比较喜欢。”

不知道是因为觉得耻辱还是其他原因,我感觉到我的脸变得滚烫。

不仅仅是脸,是整个身体都烫了起来,尤其是他动作越来越快达到顶峰的那一刻,我感觉我整个都身体都烧了起来。而他释放的东西恰到好处的浇灭了我那快要自焚的大火,我在瞬间从高处坠下,瘫软在床上,无法动弹。

他抽身而出,而那一刻,我明显的感觉到我身体里的热量被带走了,像是灵魂从我身体中抽离一般,让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

“你……你在干什么……”他一定是在吸食我的阳气!

不然我的身体怎么会越来越冷,像是被冰封住了一样?

祁临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那嘴角的笑容异常明显,他起身,穿上衣服,身影逐渐消失。

“好好休息,我明天晚上还会来的。”

他的影子与房间里的黑雾一同消失,而我,也坠入了最深的睡眠之中……

我做了一个梦。

在梦里,我穿上了古老的红色嫁衣,凤冠霞帔,大红的地毯铺到了看不到头的地方,我被喜娘搀扶着,与我的新郎拜了堂。

画面一转,我坐在喜床之上,新郎挑开了我的盖头,我抬头,看见了他的脸。

眼眸冷清却深邃幽暗,那五官跟被精心雕刻过一般,他朝着我笑,那微勾的弧度,带着蛊惑,将我的意识逐渐侵蚀。

“祁……祁临……”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在我的床上,原本应该是暖洋洋的,可我在这阳光之下,却感受不到任何的温度。

我觉得冷,就算将整个被子裹在身上都还是没有办法缓解。

这就是被吸食了精气的后果么?

我这才被睡了两次就已经变成这样,照这样发展下去,根本用不着三个月我就要变成人肉干了。

我起床,给自己套了最厚的羽绒服,下了楼,准备了去客厅的电炉子里烤一烤。

哪里想到,我这才刚刚一窝进去,就碰上从外面散步回来的爷爷。

“庭遇,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苍白?”爷爷见到我这幅样子,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没……没事。”我摇摇头,“感冒了,有些畏寒。”

我怎么敢告诉爷爷昨晚上有个闯进了江家把我给那个了?

祁临能够无视江家的结界,那肯定道行是在爷爷之上,他现在的目标是我,我不能因为我一个人而把江家搭进去。

“感冒?我给你把脉看看。”爷爷说着就要过来把我从电炉子里拉出来。

我正想着要如何推脱,突然听得外面有一声猫叫。心下大喜,也顾不得冷了,连忙站起身来。

“长令回来了!”一只黑猫从门口大摇大摆的走进客厅,绿色的眼睛原本眯成了一条缝,在见到我的时候终于有了些神采,恢复了大大的瞳孔。

“喵呜!”长令走到我的身边来,可是却在靠近我的那一刻,郝然弓起了身子,一身的毛都竖了起来。

“怎么了?”我有些奇怪,这是长令在战斗时才会有的状态,我是它的主人,它怎么会防备我?

“阴气又重了一些。”站在我身后的爷爷眯着眼睛说道,“庭遇,你身上的阴气,越来越重了。”

我打了个冷颤,回头看着爷爷,一句话也不敢说。

“看来,是没法再等了。”爷爷无奈的摇头,叹了口气,又背着手走了。

没法再等了?爷爷在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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