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几乎没有时间玩游戏了,一天训练累得屁滚尿流,这你知道的。”

“哈哈,屁滚尿流,有那么夸张么?”亚欣在笑我。

我说,“不用这个词形容我的狼狈,不够幽默对吧?”

“去你的狗屁幽默,你油墨还差不多!”亚欣笑着说。

“哎,老同学,你是这样的损人不利己啊,得,不理你了,我得洗澡去。”说完我关了手机。

说是洗澡,不过是借口而已,我知道不能和亚欣多聊,她会没完没了,聊得多了就出来感情,那时候岂不是进退两难,所以我得躲着点她,在不伤害友情的前提下,尽量减少接触。因为,我现在爱的是蕙姐。

我的手机又响了,是大鼻子打来的,他说,“小河,你猜我看见谁了?”

“谁啊?”

“周姐,周经理。”

我有点惊讶,“她不是跟着那个家伙携款私逃了么,你在哪里看见她的?”

“在街上,我和她说了一会话,才知道她和那个家伙拿了钱跑人,是被迫的。她后来从那家伙身边逃回来报了警,警察在通缉那家伙。”

“哦,现在她在哪里?”

“在我这呢。”

“我去看看。”说完我出来,经过卫生间门口的时候说了声,“妈,蕙姐,我有事出去一下。”说完就出来开车去大鼻子那里。

大鼻子是住在公司的公寓里面的,我到了那里,他们已经出来了,两个人和我打个照面。

一段时间不见,周姐似乎瘦了,也老了一点,看上去过得并不怎么好,穿着也很朴素,才三十几岁的女人,有点中年女人的感觉。

我看到她就说,“周姐,想不到还会见到你。”

周姐和我有过那种关系,此时见到我,她似乎有点困窘的神情,笑了一下说,“小河,没想到你还记得我。”

我说,“周姐,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会携款私逃的人,都是那个家伙害了你。”

周姐有点愧疚的样子,她低下头没有说话。

我就问她,“周姐,你现在哪里做事?”

周姐说,“我还在找事情做。”

我明白她现在的处境,就有点同情她,对她说,“周姐,你有什么难处说出来,也许我可以帮你。”

周姐笑了一下说,“等我找到事情做就好了。”

“那把你的手机号码留给我好么?”

周姐答应了,留给我她的手机号码,完了就离开了。

我和大鼻子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感觉到她的孤单,都不由得叹气。

回到家里的时候,妈妈和蕙姐已经从卫生间里出来了,在房间里做护理。我去洗了个澡,出来之后,她们在客厅的大沙发上看电视,过去往她们中间一坐,躺下靠在妈妈身上,把一条腿放在蕙姐腿上。

看到我这样,妈妈和蕙姐都笑了。妈妈说我,“这么大了还这样!”

我说,“我就是长不大!”

妈妈说,“没出息!”

我说,“还说我没出息,我都要当主演了,对吧蕙姐?”

蕙姐看到我这样也笑了,一根手指按着我的鼻尖说,“有妈的孩子是个宝。”

我说,“什么宝啊,我妈就不疼我。”

妈妈听了就沉下脸说,“胡说,妈妈什么时候不心疼你了?”

我就笑了,起来搂着妈妈,和她脸贴着脸,亲昵地说,“妈,我开玩笑的。”

妈妈说,“就知道淘气!”

“妈,你要是不宠我,我就不理你了,我跟我蕙姐好。”说我我就松开妈妈,靠在了蕙姐身上。

妈妈笑着鄙视我说,“不害羞!”

我对蕙姐说,“姐,妈妈不喜欢我,咱们两个好。”。

蕙姐就笑了,她说,“哎呀,姐,你看小河,在这里撒娇呢,这可怎么办?”

妈妈说,“你不理他,他就没脸皮闹了。”

蕙姐就对我说,“听见了么,妈妈生气了。”

“才不会呢!”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就问妈妈说,“妈,公司里需要一个经理对吧?”

妈妈说,“是啊,刚刚还在跟你阿姨说这件事呢。”

我问,“那你们有人选了么?”

妈妈说,“还没有合适的。”

我说,“我给你们推荐一个吧,我原来公司里面的经理周姐,不是说她和人拿了公司的钱跑了么,原来都是那个男人干的,她是被逼的,现在她和那个男人分手了,回来了。我刚刚出去见到她了,她现在正在找事做。我想她是有这方面经验的,妈妈可以让她来做。”

妈妈听了笑着说,“你说那个周经理,我是有点印象的,不知道能力怎么样。”

蕙姐说,“周姐我是认得她的,感觉还算可以吧,一直做演艺经营的,算是业内人士。”

我说,“妈,那就用她吧,一来咱们有了专业人才,二来我也想帮她一下,蕙姐你看呢?”说话的时候,我拉住了她的手。

蕙姐笑着说,“这件事我不管,由你妈妈决定吧,她是公司主管。”

我就问妈妈,“妈,你说呢?”

妈妈笑着说,“正在说这事呢,就冒出来个周经理,也是天意,既然这样,我就用她就是,只是不知道她怎么想。”

我就拿出手机拨打了周姐的号码,接通后我说,“周姐,我和大鼻子现在所在的演出公司需要一位经理,我推荐了你。”

周姐笑着问,“你说了算数么?”

我说,“差不多吧,应该可以,问题是你干不干。”

周姐听了我的话之后笑着说,“那要看给我多少钱了。”

我说,“先给你三千五吧?试用期三个月之后看,觉得你干得可以,会增加。”

周姐笑着说,“那我先谢谢你了。”

我说,“明天上午九点,你到公司来,我带接你去见老总。”

“好的。”周姐答应了。

和周姐通完话之后,我对妈妈和蕙姐说,“这件事基本搞定。”

妈妈笑着对蕙姐说,“你看小河,都不请示我就做主了,好像他是老板似的。”

蕙姐笑着说,“姐你就这么个儿子,到时候你的财产不都是他的,本来他就是老板嘛。”

妈妈笑了一下没有说什么。

第二天上午,我在公司门口等周姐,很快她就来了。穿着绿毛衣,牛仔裤,长筒靴,高高的身材,看上去美艳妖娆,特别是那双迷人的长腿,让经过的人都不由自主地回头看她。

看得出来,她是精心装饰过的,和昨天给人老气横秋的样子判若两人。真是人要衣装,精神面貌可以改变一个人。

她看见了我之后笑一下,我领她进去。我说,“周姐,你今天真漂亮!”

她笑了一下,不知道怎么搞的,居然脸有些红了。

她的这种反应让我有点惊讶,我不由得想起来以前和她在一起的那些事,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但我很快就恢复了常态,用玩世不恭的语气问她,“周姐,你为什么不结婚?”

她见我问这个就笑了,用半真半假的语气对我说,“我等你来娶呢!”

我笑着说,“你今天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直言不讳起来了?”

她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到了里面,我们见到了妈妈,妈妈和周姐谈了一下,把这件事定了下来。就这样,周姐在我的举荐下出任公司经理。

这天,妈妈说要去外地看看那些分公司经营情况,办理一些事情。

妈妈走了之后,家里就剩下了我和蕙姐。

吃过晚饭之后,大鼻子打手机让我去玩,我就跟蕙姐说要出去。

蕙姐说,“不行。”

“为什么啊?”我问。

“我怕你去找别的女人。”

我一听就郁闷了,我说,“姐,在你眼里,我是那种人么?”

“那好,你说说,你和那个叫亚欣的女孩子,是什么关系?”

我见她问这个,就不无别扭地说,“你知道的拉,我和亚欣是很好的朋友,是多年的同学,一起搭档跳舞,关系比较好而已。”

“关系比较好,有多好啊?是不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啊?”蕙姐的语气里明显的带着酸气。

我想了起来,今天在练功厅里训练休息的时候,亚欣帮我做了按摩,两个人在一起说说笑笑了一会,被蕙姐看见了,她当时没有说什么,心里不高兴了。

这时候我自然不敢说去玩游戏的话了,就给大鼻子回了个手机,说突然有事,不去了。

尽管这样,蕙姐还是一脸不悦,显然还在生气。

我说,“姐,你别这样小心眼好不好啊,我和亚欣关系是比较好,可在我心里,你比谁都重要。”我怕她再说什么,就抱紧了她说,“好了,别吃醋了,我真的只喜欢你一个人的。”

她这才脸色好了一些,用一根细长的食指在我鼻尖上按了一下说,“你敢花心,看我怎么治你!”

看见她这样,我有些无奈,也有些好笑,可心里却也喜欢,她这样小心眼,说明她很在乎我。

我抱着她说,“你还治我呢,我治你还差不多!现在我就把你这爱翘嘴巴的小嘴给亲肿,看你怎么办!”说完我就把她的小嘴堵住亲吻起来。

她开始还笑着打我推我,要想挣脱开来,可她那点力气,怎么能挣脱我的怀抱?她被我抱得紧紧的亲吻着,一点的办法也没有,很快就有了感觉,不再反抗了,反而把我搂得紧紧的,把她整个身体挂在我面前,双脚离开了地面,和我长时间地热吻着。接下来,我把她抱起来,一边继续亲吻着,一面走进了卧室里。

我和她在床上缠绵着,我使出各种法子和她玩,一会对她柔情万丈,呵护有加,让她喜不自禁;一会又假装很坏的样子对她进行虐待和欺凌,让她又哭又笑。

我们就这样玩着闹着,自有一种说不出的乐趣。到了最后,两个人都累了,就依偎在一起休息。

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梁总监打来的,我一手搂着蕙姐,一手拿起手机放在耳边。梁总监说,“小河,我们舞蹈团成立了,演员什么的都差不多齐了,训练得也差不多了,不马上拿出节目来,就不能进行演出,这样时间长了会有损失,可我又不知道该选择什么节目才好,你说这个怎么办?你是不是和白总商量一下,做个决定啊?”

我就有点奇怪,我不过是个演员,这个梁总监怎么找我问这个,听他的语气,好像我是老板似的。

我有点别扭,但他是总监,我不好说什么,只有说,“我请示一下再说吧。”完了我就把手机关了,然后问蕙姐,“姐,你说呢?”

蕙姐自然听见了时间里梁总监的话,她想了一下说,“先排练一些著名舞剧的舞段吧,这样可以让演员保持状态,也可以随机组成一台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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