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说什么,去了一趟卫生间,出来之后才回拨了梁总监的手机,接通后我说,“我刚问白总了,她说可以先排练一些著名舞剧的片段,让演员保持状态,别的回头再说。”

“好吧,我回头组织大家讨论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的创意。”梁总监说完挂了。

我放下了手机,想了一下说,“姐,你出钱创办这个舞蹈团,并不是要靠他赚钱,你是要圆一个舞蹈的梦,玩一个爱好而已,你说对么?”

蕙姐笑了一下,她猫咪一样爬到我身上来,亲了我一下之后说,“还是你最懂我。”

我一个手放在脑后,一个手在她鼻尖上刮了一下说,“既然是这样,演出什么节目就不重要,赚钱不赚钱也不重要。”

“那什么重要?”

“重要的是,你喜欢跳什么,你愿意跳什么,你能够跳什么,你个人的兴趣决定一切,整个舞蹈团都不过是你的陪衬,节目的编排,都应该以你为中心,你说对么?”

她无声地笑了,又亲了我一下说,“你真的最懂我!”

我拿着她的一只手,放在嘴唇上亲吻了一下。

她又说,“我要是上台演出,搭档只能是你。”

“是不是你喜欢我把你托举起来?”说着我双手插在她两边腋下向上一用力,把她托举了起来。

她没有一点防备,被我突然托举起来,明显地吃了一惊,然后她笑了,低着头看着我说,“你又在淘气了!”

我就把她放下了,让她伏在我的胸前,我双手捧着她俏丽的脸蛋,在她红软的嘴唇上亲吻了一下。

她笑了,娇嗔地打了我一下说,“小坏蛋,你是姐命里的小魔头,姐遇到你就没辙了!”

我开心地把她搂住了,她把我称作小魔头,我觉得这个称呼不错,这说明她对我又爱又恨,又无奈,拿我没有一点的办法。

我逗她说,“姐,像你这样的富婆,养尊处优,自然会慵懒少动,慢慢的就会发胖,变成了马桶包,那时候我就不爱你了,看你怎么办!”

她一听就笑了,却咬牙切齿地骂我说,“去你的,你妈妈才会变成马桶包呢!你这个小王八蛋,你以为我没了你就会哭么,你以为你是谁啊?”

我也笑了,托着她好看的下巴说,“我知道你为舞痴狂,有这种爱好,就永远不会变成马桶包。”

她把我的手拉下来说,“我不管,反正你得陪我练功。”

我在她的脸上轻轻拍了拍说,“很乐意陪你一起练功,不过你得听我的,当我是老师,服从命令。”说完我让她伏在我胸前,抱住我的脖子,把一条后腿抬起来,我开始帮她搬腿。

她很顺从,也很愉快地让我给她搬着,由于想逗她,我用力比平常狠,但她却忍受了,一双眼睛狡黠地看着我,好像在说:我才不怕你呢。

看到她这样,我反倒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就松了点劲,变得温和一些。

没想到她马上就说,“怎么没劲了,想偷懒啊?”

我加大力量,把她的后腿搬得和后脑勺都挨在了一起,她呻吟了一下,明显有些疼痛,脸上却出现满意的笑容,“这就对了。”

我继续帮她扳着。过了一会又换另外一条腿,这时她已经出了微汗,却依然在坚持。

我很喜欢她扳腿时的样子,身体打开,两条腿伸得很长,给人很优美的感觉,芭蕾的人体魅力,尽现无遗。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因为不想马上停下来,就没有理会,但手机一直在响。我只好放开她,去把手机拿起来。

手机是亚欣打来的,她说,“小河,我想请你喝酒。”

我说,“什么理由呢?”

亚欣说,“没有理由,就是想请你喝酒。”

我说,“我没空。”

“太不给面子了吧?”

“亚欣,我可不想看到你酒气熏熏的样子,好好的女孩子,平白无故喝什么酒,又吐又倒的,弄不好还倒在街上让人捡尸,像什么样子,摧毁玉女形象不是?不去!”说完我把手机关了,继续帮蕙姐练功。

我给蕙姐搬腿的时候,不由得想到了燕姐,就问她说,“姐,你知道燕姐么?”

“谁呀?”她不经意地问。

“也是跳芭蕾舞的,叫秦燕芳。”

“哦,有点印象,她挺有名的,好像一直在国外跳。”

“前段时间她在国内,我跟她做过几天搭档。”

“是么?”蕙姐审视似的看着我,“是不是你跟她也到了一起?”

这件事我当然不能承认,我说,“怎么会。”

蕙姐没有再说什么,显然对这些没兴趣。

过了一阵,感觉差不多了,我们停下来,她擦了一下汗之后,又穿上足尖鞋,开始做旋转练习,我就在旁边看着。

她连续做着旋转,已经出汗了还在坚持,气喘吁吁,却看得出她情绪很不错。

的确,她是发自内心喜欢跳舞的,在这个过程中体会到快乐,不然的话,真的无法坚持。

我有点心疼她,就拿了个饮料打开递给她说,“喝点饮料。”

她停了下来,接过饮料喝了一些之后还给我,我说,“休息一下吧,让我给你揉揉。”

她笑了一下,顺从地趴在沙发上去,我就给她做按摩,她挺惬意地闭着眼睛,很享受的样子。

完了之后,她起来坐着,脱下硬尖的舞鞋,轻轻地揉着有点发红的脚尖,那姿态非常的恬静优雅。我坐在跟前看着她,她朝我笑了一下,继续地揉着。

我坐在她跟前,也脱了鞋子,把脚底的老茧给她看。

她看了看我脚底的老茧,笑了一下说,“是吃了一些苦的。”

我笑一笑没有说话,又把她搂住,她抗拒着推打着我,却笑着,没有生气的表情,我抓住她的双手搂着她,嬉皮笑脸和她闹。

她突然脸色一变,威严地看着我说,“别没完没了的,再这样我就恼了!”

我笑了一下,不敢再闹了,就放开她老实呆着。

记得以前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就经常这样嬉闹,现在我们到了一起,依然和以前一样。

我当然还是不会老实,我说,“姐,你都是我老婆了,何必还这么一本正经呢,不是很可笑么?”

她横我一眼说,“那也不能老是嬉皮笑脸!”

我就有点郁闷的样子。

她笑了,摸了一下我的脸亲了我一下,显然不忍心让我难过。

我“嘿嘿”地笑了,有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她这时候又把舞鞋穿上了,然后站起来,立起脚尖试了一下。她试的时候,就一只手扶着我的手,这样好保持平衡。

她扶着我的手,单脚尖立着,一条长腿朝后面尽量抬高,然后就这样静止住,尽可能长时间地坚持,看能立多久。

我等她立稳之后,就松开手,让她自己那样站立。在“堂吉柯德”双人舞里有这个动作,可以考验演员的平衡感。

她立了有七八秒时间,就突然摇晃起来站不稳了,我赶紧扶住她。

她又试了一次,这次居然立了有差不多十几秒钟。如果在演出的时候,台下肯定一片掌声。

记得以前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她也做过这样的练习,一个人的习惯,总是在不经意间重复。

她很满意地结束了这种稳定性训练,然后打开音乐,我们继续排练那段“天鹅湖”里的湖畔双人舞。

这段双人舞我太熟悉了,和燕姐跳过,和小雨,亚欣,柳月湘都跳过,每次跳起来,都感觉自己真的是王子,像是一个情圣。

可事实上,我却见一个爱一个,和谁在一起,就会爱谁。每一只天鹅都是我心目中的女神。

过了一阵,我们结束了排练,她停下来对我说,“小河,你今天表现不错。”说完她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然后进了卫生间。

我也进到卫生间里去,和她一起洗澡,她笑了一下,洗完之后就先出去了。

我继续洗着,听到她在外面说,“小河,我走了。”

“你去哪里?”我问。

“回我那里去。”

然后听到门响,她已经离开了。

我只好一个人继续洗澡,完了就出来到自己房间里去,打开电脑,进入QQ。

蕙姐的QQ头像在晃动,我打开一看,她几分钟前给我发过来一个玫瑰花。

我马上给她打字过去,“姐,干嘛走了,我们在一起不好么?”

她打字回答我说,“我可以在网上陪你。”

我请求视频连接。

她那边接受了,她出现在视频里。视频很清楚,可以看见她正在用玉兰油做皮肤护理。看上去五官秀美,花容月貌。

我打字说,“你真漂亮。”

她甜甜地笑了一下,很惬意的样子,打字回复我,“谢谢。”

我打字给她说,“可我不理解,你为什么要回去一个人呆在房间里。”

她笑了一下,打字给我说,“我需要安静一下。”

“为什么?”

“因为你精力过剩,我应付不了。”

“这算什么理由啊?”我有点郁闷,想了一下问她,“不会是你烦我了吧?”

“就是烦你。”

“为什么啊?”我别扭起来。

她笑着打字说,“因为你是个小坏蛋!”

“那你就是小坏蛋的女人。”

她笑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脸有点红了,看上去可爱极了。

我就问她,“姐,你想什么呢?不会是在思春吧?”

她脸更红了,有点难堪的样子,然后就打字给我说,“你再淘气,我就不理你了。”

我轻蔑地问,“不理我,你舍得么?”

她笑了一下打字发过来,“当然舍不得了。”

“那你还装模作样!”我恶狠狠地打字给她说,“惹恼了我,干得你叫爸爸。”

她笑了,脸又有点红了起来,输入了几次文字都没有发过来,显然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我打字,命令她,“叫爸爸。”

“爸爸。”她很乖巧,也很爽快地打给我这两个字。

我笑了,打字给她说,“乖女儿,给爸爸看看你的胸。”

她真的就解开了衣扣,露出胸给我看,还双手挤了一下。

我笑了,正想打字给她,这时候她那边这时候有人敲门,她就起身去开门,走出视频的视线外面去了。紧接着,我听见她那边传过来什么东西碰撞的声音,伴随着她的尖叫,还有皮鞋的响声。

我吃惊地看着,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时视频里出现了两个身影,晃了一下就看不见了,好像有人把她的头发抓着,接下来我看见视频里出现一条长腿在空中乱蹬,好像在拼命地挣扎。

我吃惊地站了起来,愣了几秒钟之后,急忙就朝外面跑,到了门口我返身回来,到厨房拿了一把刀子,出门朝着蕙姐住的地方赶去。

来到蕙姐房间门口,我先是用力砸门,里面锁上了,我退后两步,猛地把门踹开,然后冲了进去。

温馨提示:方向键左右(← →)前后翻页,上下(↑ ↓)上下滚用, 回车键:返回列表

上一章|返回目录|下一章